不知道姥姥贴的是什么东西,贴上以后我再睡着了果真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也没有做恶梦,一觉就到了大天亮。
因为是星期一得升旗,所以请的比平常都早,我正在屋子里对着镜子系红领巾呢,李奶奶带着林子就一脸慌张的来了。
一进门李奶奶就大声的嚷嚷上了“大妹子,大妹子,知道了,知道咋回事了!!”
姥姥点点头,嘱咐我赶紧把帽子围巾戴好,然后转过头看着李奶奶跟林子“托梦了?”
林子点点头,嗯了一声,看上去还有些难为情。
姥姥皱了皱眉“那是咋说的啊,为啥老缠着你不放啊。”
林子抬起眼看了看姥姥“虽然是做梦,但是梦里面特别的真实,吓得我的不行,愣是醒不过来,后来我硬让自己叫出声来,然后我二姨推了推我,这才把我弄醒的,我以后在也不敢那么干了。”
“那你到底干啥了啊。”姥姥看着林子,一脸着急的问道,说着,还回过头看了我一眼“丹哪,你快点,赶紧上学去,这个时候你就别听了。”
我磨磨唧唧的背过一旁的书包,看了看墙上的钟“姥姥赶趟。”说着,我看着林子“叔叔,你到底看见什么了啊。”
林子看着我一脸着急想要知道结果的样子看着他,脸上不好意思的表情更加的明显了,清了清嗓子“哎,就是……”
“哎呀,这有啥不好说的,命重要还是脸儿重要!”李奶奶看着林子的样子直着急,直接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出口道“就是人家烧完纸他路过的时候往里面撒尿啦!”
我愣住了,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林子,这事儿他都能干得出来,看上去也不像那么不讲究的人啊。
姥姥皱皱眉“那你之前还说你没干过什么不敬的事情,你是不是不觉得这件事情有多严重的后果啊。”
林子一脸着急的摇摇头“不是,是我那次是喝多了,在哪小解的自己都不知道,基本上属于喝断片儿了,这是昨天晚上做梦了,我就好像又经历了一回似得,我控制不住的迷糊啊,其实脑子里特别的清醒,不知道谁烧完纸,还在道边上的供,我就伸腿给踹了,但是我做梦是清楚地,我真正踹那回真的就不知道,要不谁能干那事儿啊,我踹完之后就开始对着那队烧完的冥纸撒尿,然后我现在想想那个场面我都哆嗦啊,就一个干吧的老太太,就在我旁边站着啊,直勾勾的看着我撒尿啊,那眼神,恨不得把我吃了啊,吓死我了啊,要不是做梦,可是在梦里我就是跑不了,硬站着撒完的,然后那老太太就爬我背上了,对着我的耳边说了一句话,年轻人,不要没轻没重,大姨啊,吓死我了啊,以后我肯定不喝酒了,胆儿都给我吓破了啊!!”
姥姥看着他,点了点头“行了,既然她都跟你说这些了,那她也不能在躲我了,一会儿我找到她,咱们买点冥纸烧了然后我帮你念叨念叨要么就没事儿了啊。”姥姥说着,又看了墙上的挂钟,转过脸来微微严肃的看着我“你还不走啊,一会儿迟到了啊!”
我“哦。”了一声,只好抬起腿,比起上学,我是真的爱听这方面的事情,总觉的,惊险刺激,浑身的毛孔舒张,虽然过程特别的害怕,但是心里面却有一种说不清楚的过瘾感,虽然每次都被吓得半死,但是过去之后又会觉得其实也没什么。
当然,这些都得益于我有一个能当我主心骨的姥姥,不管遇见什么事情,姥姥都会帮我解决,要是跟姥爷在一起,我肯定不敢再往这些事情上靠了,因为无计可施,只能等着它们吓唬的感觉实在是不爽极了。
当然,那天我迟到了,同学们都在操场上站好队了我才颠颠的背着书包跑进学校,还被扣了分,被罚打扫学校当天的水房,但是这些在我看来也没什么了,因为我感觉我在家里多浪费的那十几分钟却听见了一个惊险刺激的真事儿别提多过瘾了,一想到同学们当中的鬼故事还停留在小儿科阶段,我就想笑话他们,书里面的鬼永远跟现实里的不一样。
书里面的纯粹就是为了吓人而生的,就像我看一些鬼片,一些鬼吓唬人或者杀人是没有理由的,但是现实里的不是这样,是因为你真的冲撞到了他们,所谓你不犯人,人不犯你,鬼也亦然,但是,自己家已经过世的长辈还有亲人想要回来看看小辈结果小辈儿的身体太弱,承受不住而生病,那就又另当别论了。
我那个时候还不知道什么是圣诞节,就知道贺卡很好看,同学们互相的送着贺卡,一打开还是带音乐的,我居然收到了三张,一张毫无意外是董玲玲送我的,另一张是袁可欣,好像自从她经历了笔仙儿的事情之后就有意的跟我套着近乎,但是我依旧不太喜欢她,还有一张就比较高档了,不但有音乐,还是那种立体的,那个至少两块钱,是黄小强送给我的。
还给我弄不好意思了,因为我一点都没有想到黄小强会送我贺卡,收到贺卡就一定要回的,但是我没什么零花钱,除了董玲玲的我买了一张能放音乐的,剩下的俩人都是最普通的那种的,袁可欣没说什么,因为她送我的也是普通的,我就是觉得有些对黄小强不太好意思,因为他送我的是高档的。
但是黄小强好像很开心,拿着我的贺卡直接就放进书包里了,说了一声谢谢就跑出去跟那些男同学玩了。
董玲玲在一旁用胳膊拐了拐我,附在我耳边小声的说“黄小强喜欢你。”
我一听就生气了,瞪了董玲玲一眼“你在说这话我就不跟你玩儿了。”
董玲玲连连点头“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行不,我错啦。”
我四年级的时候还分不清楚什么是喜欢什么的,就是朦朦胧胧的知道不好,在加上吕老师跟姥姥管的都很严,我童年还算是单纯,一直到六年级,班级里才有明目张胆处对象的,但是那时候也不叫处对象,就好像是逗乐似得,男同学会指着那个他‘对象’角色的女同学跟别人说“那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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