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寒离开大都,直接飞回昆仑山,落到离光明顶不远处,这才将那五个装着人头的盒子取出来,用手提着,施展轻功,返回光明顶。
见到杨逍之后,他直接将五个盒子扔到杨逍面前。
杨逍憋了好久要找他算账,见他此举当即不阴不阳的道:“这不是神剑书生,辛寒辛少侠么?怎么知道送礼了?我告诉你,别说你给我送礼,就是将你的倚天剑给我,我也要与你讨个说法!”
他越说越怒,一掌将面前一个木盒劈碎,随着盒子碎裂,一股石灰从中冒出来,溅了杨逍一身,而且其中还混有红白之物,好不恶心。
辛寒见机的快,早就闪到一边没有跟着遭殃。
看着一手恶心的东西,杨逍大怒:“你这都是什么东西?”
辛寒嫌弃的撇撇嘴:“你怎么这么恶心,这是五个元蒙大臣的首级,盒子上写了他们的名字官职你要不信可以派人查证,其中一个是三公之一的太保,你说我这次的功劳,足够坐上护教法王的位子了吧?”
杨逍愣了半天,没想到辛寒这才离开光明顶不久便做了如此大事,如果∮→,是真的,这等功劳简直大过天了,他脸色数变,忽然起身:“我先去洗手。”
辛寒等了足有一个时辰直到快不耐烦时,杨逍这才返回。
辛寒见他何止是洗手那么简单,不但换了衣衫,样子也像刚刚沐浴过,细想一下便也了然,如杨逍般自诩潇洒不羁的人,一般都有洁癖,何况刚才那个确实恶心。
杨逍返回来没有提杨不悔的事而是向辛寒确认道:“这真是元庭重臣的首级?我刚刚问过,如此大事,为何我光明顶没有接到飞鸽传书?”
辛寒道:“这些首级你且收着。可能我回来的比较快,那送信的鸽子还没飞到呢。”
杨逍真想说,你比鸽子快,那要信鸽还有何用?
想了想叫人将这几个首级收好,然后这才变脸道:“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该谈谈不悔的事?”
辛寒面色一讪:“那啥,我还有点事,回头再聊。”
杨逍脸色一沉:“你要走,这护教法王的位置就别在想了!”
辛寒急了:“你这是公报私仇!”
“就公报私仇了,那又怎样?”杨逍噌的一声站了起来。
辛寒顿时蔫了:“其实就是小丫头酒后胡言乱语。当不得真的。”
杨逍怒道:“我杨逍的女儿身份比皇帝公主也不差,偏偏陪你喝了大半夜的酒,传了出去,以后还如何嫁人。”
辛寒陪笑道:“都是武林儿女不拘小节,不如就当没发生过如何?”
正当杨逍要撸胳膊挽袖子和辛寒玩命的时候,杨不悔兴匆匆的跑了进来,一把抱住辛寒:“寒哥哥,你终于回来了,你怎么能不告而别呢。害的人家担心了好久,还有坏爹爹总在背后说你坏话,我都好久不理他了。”
杨逍在一旁气的直揪胡子,本来几缕洒然长须。被他几下揪个干净,在一旁跺着脚骂道:“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啊!”
纪晓芙也随后赶来,见到这等场景。怕杨逍和辛寒起了冲突,便道:“好了,也不想想你当年做过的事。害的我和不悔吃了多少苦头!”
纪晓芙说的就是她当年被杨逍强迫一事,提起这事,眼圈就红了。
杨逍瞬间就萎了,连忙安慰,劝解,赔礼道歉,总之以前那些人前的风度早撇一边去了。
辛寒看着这个鄙视啊,和杨不悔说道:“不悔,走,哥哥带你吃好东西去。”
“好啊,寒哥哥。”两个人手拉手一起走了出去,气的杨逍在后面喊道:“小子,你给我放规矩点。”
喊完接着回头又哄纪晓芙去了。
两天后,杨逍接到传信,果然如辛寒说的一般,元庭确实被干掉五个重臣,名字、官职、死期都对的上。
第二日光明顶传信给明教所有分舵,讲明辛寒功绩,并且说明半月之后开坛祭祀明尊,收辛寒入教,荣升第五位护教法王。
明教多年来一直对抗元庭,辛寒此次立的功劳实在太大,朝廷三公都让他杀了一个,如此功劳前所未有,所以五行旗、五散人等虽然看杨逍不顺眼,但对他这个决定没有任何异议。
有人甚至认为辛寒的功劳就算坐上空位已久的光明右使的位置也足够了。
本来光明顶开坛乃是大事,需要教众聚齐,无奈明教四分五裂已久,杨逍又不得人心,所以五行旗和五散人,乃至鹰王殷天正都派人给辛寒送上贺礼,并没有亲自前来。
辛寒自然也不介意,只是杨逍脸色不甚好看。
拜过明尊,杨逍将辛寒的名字写道名谱之上,如此辛寒便成了明教第五位护教法王。
等忙完这一切,辛寒才想起自己刚收的弟子‘张无忌’还在朱武连环庄,赶紧找个借口离开光明顶跑到朱武连环庄一看,正赶上朱武连环庄火光冲天。
他这才放下心来,看来还来得及,记得这大火便是朱长龄等人,想要欺骗张无忌出海寻找谢逊而演的一出苦肉戏。
辛寒很快就发现朱长龄等人带着张无忌躲在一处山洞之中,他便不动声色又忍了两天,期间朱长龄又弄了一些手段博取张无忌的信任。
直到这天,朱长龄带着家眷和张无忌转移到山中的一间木屋里,他们换过装束,到是与寻常农家无异。
当天晚上,张无忌终于发现了朱长龄等人的阴谋,独自偷跑出来。
他不知东西南北,只是向山坡上的林木深处走去,越攀越高。越走越快,到后来竟是发足狂奔,一个多时辰之中,不敢停下来喘一口气。
奔逃了半夜,到得天色明亮,只见已处身在一座雪岭的丛林之内。
他回头眺望,要瞧瞧朱长龄等是否追来,这么一望,不由得叫一声苦,只见一望无际的雪地中留着长长的一行足印。
西域苦寒。这时虽然已是春天,但山岭间积雪未融,他仓皇逃命,竭力攀登山岭,哪知反而泄露了自己行藏。
便在此时,隐隐听得前面传来一阵狼嗥,甚是凄厉可怖,张无忌走到一处悬崖上眺望,只见对面山坡上七八条大灰狼仰起了头。向着他张牙舞爪的嗥叫,显是想要食之果腹,只是和他站立之处隔着一条深不见底的万丈峡谷,无法过来。他回头再看,心中突的一跳,只见山坡上有五个黑影慢慢向上移动,自是朱武两家一行人。
此时相隔尚远。似乎这五人走得不快,但料想奔行如风,看来不用一个时辰。便能追到。
张无忌此时万念俱灰,母亲临死时对他说的那几句话,清晰异常地在他耳边响了起来:“孩儿,你长大了之后,要提防女人骗你,越是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他热泪盈眶,眼前一片模糊。
忽的他想起了辛寒,他觉得辛寒将他留下与朱九真相遇,这样的安排定有深意,所以应该不会让自己有什么危险。
想到这他张口便喊道:“师父,你在哪啊,快来救救你徒弟。”
刚喊完,及听见身后有人说道:“真没出息,这就喊救命了?”
张无忌惊喜交加,猛然回头,就看到辛寒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身后一步远的地方。
“师父,你总算来了。”想到这些日子受到的欺骗,他哭着抱住了辛寒。
“这次你总算知道什么叫人心险恶了吧,看你以后还会不会轻易相信别人。”
辛寒摸了摸张无忌的头发,安慰道:“看师父一会替你出气。”
两人就站在崖边,看着朱长龄等人一路追来,等几人到了近处才发现张无忌身旁多了一人。
朱长龄警惕道:“张兄弟,这人是谁,你快到这边来,小心人心叵测。”
张无忌道:“不用朱伯伯操心,这位是我师父,定然不会害我。”
朱长龄几人都傻了眼,不知道张无忌何时多了一个师父,他连忙朝女儿朱九真使个眼色。
朱九真忙做戏娇呼:“无忌弟,你快过来啊,是不是姐姐哪里得罪了你,咱们的事不打紧,你别让坏人骗了。
辛寒看了看朱九真和一旁的武青婴道:“雪岭双姝么?你们这等姿色也还说的过去,给我徒弟做个小妾、侍女倒还使得。”
辛寒让张无忌站在原处,他朝几人走来:“你们既然欺骗我的徒弟,就要付出代价,说说吧,你们有什么可以抵罪的东西,如果有,我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
朱九龄等人见这人只是寻常书生打扮,丝毫看不出练过武功,但说出的话却狂妄无比,一时摸不清深浅。
朱九龄暗中朝武烈使了个眼色,然后朝辛寒笑道:“这位兄弟是否误会了,武当张五侠乃是在下的恩公,我们又怎么会欺骗无忌兄弟呢,不信你看这个。”
他上前一步,好像要从怀中取东西给辛寒观看,可手掏到一半,他和身旁的武烈同时发难。
两人同使一阳指,左右夹攻辛寒。
辛寒冷冷一笑,左右手同时伸出,快如闪电握住两人食指,手腕一转就听‘咔吧’两声,朱九龄和武烈的手指同时被他折断。
那卫壁眼见不好,取出长剑攻了上来想解救朱武两人,被辛寒一脚踢翻吐血不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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