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偷了我的古玉?”
怒骂声也是不断从他嘴里传出,却没有人回应他,而他也渐渐在愤怒中稳定了情绪,还又自言自语一句,“莫非真是郎仆大人取走的?可他只知道我之前住在阳光小区,并不知道我具体住哪一栋楼啊。”
呃!
与此同时,外面窃听的叶辛大吃一惊,这家伙竟然提到了郎仆。
看来他知道的东西还真不少,只是嘴太硬了,被自己关押那么久也只字未露。
现在,他也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很怕错过任何一丝有用线索。
然而,房间内的牧垠却十分安静,似乎在沉思什么。
又过了良久,他才终于走到了客厅,且到另一间卧室看了看,才又走到了阳台之上。
呼!
面对夜风,他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旋即,才又取出他从一个路人手中强夺的手机进行了开机,接着在手机上拨通了一个号码。
少顷,电话接通,但电话那头并未有任何声响。
“郎仆大人,我是牧垠。”
牧垠则开门见山的自报身份,而电话那头也立马传来了声音,“牧垠,你消失这么久,居然还没死?”
这道声音十分冷厉,且异常的深沉。同时,也带着几分诧异。
“郎仆大人,实在对不起,之前发生了一点变故,我也被人拘禁了起来,直到前段时间,我才得以找机会逃脱。”
牧垠赶紧解释,可电话那头的人,却又不屑的说了一句,“以你的修为,既然能被人拘禁而没有丢掉性命,那对方显然不是泛泛之辈,又岂会让你逃脱?”
“说!”
深沉的声音又陡然加重,“你是不是背叛了组织?背叛了我?如果你说实话,我或许可以考虑留你一条命。否则,你应该知道逃到天涯海角,也只有死路一条。”
“郎仆大人,我怎么可能背叛你啊?”
牧垠又急语说着,“就算死,我也不会背叛你和组织的。只不过,我刚刚说的也是真的。”
“而且,他们还对进行了非人的折磨,其目的就是想从我嘴里套出我们血隐门的事情,但我一个字没有告诉他们。”
“行了!”
电话那头的郎仆又陡然沉声,“不用跟我解释那么多,我也不会相信的。你就告诉我,你现在给我打电话是想干什么?”
“我……”
牧垠有些苦涩了,但还是咬牙说着,“郎仆大人,我给你打打电话,一是想跟你汇报一下我如今的境况。二是想说一下有一个组织,一直在针对我们血隐门,而且都是一群年轻人……”
“哈!”郎仆嗤笑,“一群年轻人想要和我们血隐门做对,你不觉得好笑吗?如果说你想拿一点没有用东西来换取你的性命,那我劝你还是自我了结比较好。否则,被组织的人找到,你应该知道后果是生不如死的。
”
听着这话,牧垠的脸色十分难看,可还是急忙说道:“郎仆大人,我说的都是实话啊。虽说这个组织都是年轻人,但他们实力不凡,尤其是他们个领头的……”
“够了!”
郎仆又厉喝一声,“你应该知道我们血隐门的规矩,但凡三个月联系不上的人,就将受到组织的惩罚,而你却有一年多和组织联系了。”
“所以,你只能接受组织的惩罚。但我念在你以前还算有些功劳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一个不受苦的机会,就是自我了结,否则……”
听到郎仆这么说,牧垠着急了,又急切的打断道:“郎仆大人,我可是一直对你忠心耿耿的,从没有想过背叛。而且,我也没有背叛,还希望你手下留情,给我一次机会。”
“哼!”
郎仆怒哼一声,“机会已经给过你了,可你不承认自己背叛,那你就有两条路,要么自我了结,要么就等组织找到你,给予你生不如死的惩罚。”
闻声!
牧垠浑身发抖,真被吓住了,他可知道自己这顶头上司并非是在吓唬自己。同时,也知道组织的势力之强,要想杀了自己,那自己还真没地方可躲。
只不过,他更清楚,在血隐门是没有情义可讲的。
因而,他也快速思索着,想着如何度过这个难关。
而思来想去,唯一的办法,就只能是让郎仆相信自己了,可这明显不太可能了。
就算换做自己是郎仆,也不可能去相信自己,毕竟自己被拘禁一年多,谁还敢信任自己?
“对了!”
情急之下,他灵光一闪,又连忙说道:“郎仆大人,你要怎么惩罚我,我都愿意接受。”
“不过,我就算死,也绝对不会背叛你和组织的。只是,我希望你能多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将之前还没来得及上交的古玉给你。”
“古玉?”
郎仆似乎有些兴趣了,可却也斩钉截铁的说了一句,“好,既然你如此忠心。那我给你三天时间,等三天后,我会联系你的。届时,你若是不能将古玉上交,那你知道是什么后果。”
“是是是!”
牧垠连连应着,而对方却挂断了电话。
但他也稍稍松了一口气,只是,本来是想询问自己的古玉是不是被郎仆大人拿走了,却也没能问出口。
故而,心弦刚松的他,又立马紧绷起来。
三天时间,自己却哪里找回丢失的古玉?
嘿!就在这个时候,叶辛闪身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并笑呵呵地说道:“血使大人,电话打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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