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嘛,反正都已经来了,既来之,则安之。
我倒要坐着看看,这个名动上京的凤魅,究竟是个怎样的货色!
这样想着,袁方翘着二郎腿,喝了一口茶水,安然的等着那位凤魅出场。
等了好一会儿,戌时还没有到。大厅里人潮倒是越来越多了。多以单身男性为多,而且,年轻人占据了绝对多的数额。
今日是七夕,估计不少年轻人都想趁此机会,来见一见这个神秘的花魁。
侍者们来回穿梭,不久,大厅内所有的位子就都已经满了。
而像王瑞鑫、袁方这样,是第一排靠近舞台的绝佳位子,除了来得早以外,未尝不是因为王瑞鑫的身份而留。
更何况听刚才这帮公子哥的说法,王瑞鑫来玉楼春捧凤魅,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所以他才这么熟悉凤魅的品行。
说来也怪,就算是玉楼春的前任花魁,也没有凤魅这么大的排场。
花魁一般不接客,或者这么说,她就算是真的开张迎客,也会由老鸨儿张罗着,举办一场盛大的“开苞”宴,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平素,花魁会的除了吹拉弹唱、琴棋书画之外,也陪着客人谈天说地,放松心情,有时甚至作为双方谈判的中间人,两方斡旋。
——其作用,颇有点类似于后世的“公关小姐”。
你想啊,身为花魁,出场费动辄千百。男人肯往里头砸钱,为的不只是她姣好的容颜,也不是过硬的床(河蟹)上功夫,甚至风花雪月、情情爱爱也不是。
卖艺卖身,落了下乘,身价会一跌再跌;而卖艺不卖身,却能较长时间的保持新鲜感。就算今后从良,也会比耽于枕席的女子强上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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