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马屁也有瘾头儿啊?你没了是吧?滚……”项雪梅笑骂着,凌寒干笑着出去了。
……
县招待所,会议室,凌寒做为招待所的顶头上司,主持会议是理所当然的,两面坐着四个所长。
“韩所长要请一段时间病假,去外地看病,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天大地大,治病我看最大,一天也耽误不得啊,招待所的工作还是比较重要的,下面我做一下调整,由孙丽丽同习负责主持所里的曰常工作,李副所长和刘副所长协助,其它内部分工你们几个商量一下递个调整方案给我……”
孙、李、刘三个人此时望着韩啸风一脸落陌的神情心下不无叹息,人走背字霉运连连啊!
孙丽丽可喜翻了心,自那天向凌寒‘汇报’工作遭到了领导的‘批评’之后,她心情十分低落,回家还向钱向东哭过两回,诉了诉哭,钱向东也是一脸的无奈,凌寒这个人太深奥,他也看不透。
本以为自已表现的不错,又一付要申张正义的姿态去揭发歌舞团的‘老流氓’,哪知凌寒根本不想管这闲事,也许他是不想惹火上身吧,也可能是‘老流氓’有点后台让凌寒有所顾忌吧,总之凌寒是没打算出面的,虽然他说那些话有些暗示什么的意思,可自已一直没想通,搞不懂他了。
散会之后凌寒也没多留,在孙丽丽那里打了个转就说有事要走了,孙丽丽自然要送领导下楼的,这次主持了曰常工作,姓质就不一样了,虽不是正职所长,却掌了正职所长的权,还当凌寒会对自已产生看法呢,哪知因祸得福了,一直送出大门外,孙丽丽都局促的不知该说些什么话。
凌寒是打出租车来的,现在‘穷’的没车坐,虽有奔600也不敢坐,几乎就在新艺园车库锁着。
“孙所长呀,你这个人吧…看似挺精明的,实际上脑子还是有点转不弯儿来呀……”
被凌寒突然停下来说了这么一句,孙丽丽不由怔住,凌寒是在和自已要什么好处呢吧?天啊!
凌寒也不管她脑子里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掏出软中华点上一颗,看到这个烟牌子,孙丽丽心头一缩一缩的,还真是要货的啊?难怪大方的给自已拔了3.5万款办个联欢会,可自已花了个差不多,都是实打实的报了帐,刚掌点权哪敢胡来啊,也没贿赂他,看来是把凌副主任得罪到家了。
这不明摆着吗?人家抽的软中华,不吃的狠点能抽起这烟吗?这个‘主持曰常工作’的头衔还指不定要多少钱呐,回家去砸锅买铁吗?越想越心惊,那眼神就在凌寒脸上和烟上来回交替着。
“呵……”凌寒是何等精明的人,从她这刻的眼神中就看明白了她心里在想什么,这个笨女人,真想一脚把她兜进路边那个下水道去,“孙丽丽同志,你是聪明的过头了,有句话叫聪明反被聪明误,本来呢我觉得你这个人不笨,看我抽的烟好?想要你钱吧?你想什么呢?唉……怎么说你呢,呵……都让你把我气晕了……”凌寒顿了顿,看着她一脸窘态,压低声音又道:“另外…我这几天每天都要去信访室问一趟有没有收到揭发县里干部生活作风那类的信件,你说,县委督察室总得师出有名吧?你呀笨的要死!还是多干几天副职锻练锻练吧,唉……”说完再不理她,扭身拦了个出租车就走了。
寒风习习中,孙丽丽不觉热泪盈眶,为自已产生的那些念头感到万分惭愧,凌主任,对不起…我…
……
手机铃声响起来,凌寒接了起来,出租车上暖风还可以,倒是一点也不觉得冷。
“喂,我是凌寒,你…哪位?”他懒洋洋的掏出手机,一看号码是超级的陌生啊。
“凌先生好,我姓戎,戎戒是我的名字,我从东北军区来,萧将军告诉我凌先生的手机号!”
这两人终于来了,都不晓得小叔给自已弄来两个‘保镖’要干什么?至于那样夸张吗?可又拒绝不了,也许小叔有小叔的想法吧,唉……管它呢,既来之,则‘安’之吧。
在县长途汽车站大门前,凌寒看到了两个站在路基边上的男子,都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一米八左右的个头,身姿标挺,自有一股独特的气势流露出来,但眼光不精道的人是看不出异样的。
让司机在两个人身边停下来,他将车窗降下一半,“戎戒是吧?来……和你朋友上车。”
其中一个人点了一下头,点作干脆利索,毫不拖泥带水,二人只各带一个小提包,轻装上阵的。
车子没回县委,而是去了新艺园,只能安排他们暂时在新艺园了,正好,那辆大奔交给他们玩去,上楼之后直接找苗玉香,并让她安排这两个暂住在新艺园,按贵宾对待,但不需要服务。
介绍时凌寒才知道另一个人叫铁飞,这两个都深沉酷冷的没有一丝人姓化的表情,眼神并不冷厉,却淡泊的象没把任何事物看在眼里似的,从这一点能看出来,他们是能经得住重大考验的。
中午替他们俩接风洗尘的时候,凌寒似无心却又有意的点醒了一句‘地方上是较清平的世界,不需要一付谁都要防的警惕,你们把某些神色写在脸上大该成了习惯,因为你们跟着的人是与从不同的,所以你们保持着时刻的警觉,其实来到新江是一种锻练,锋芒毕露是一种境界,神华内蕴是更高一层境界,也可以说是返璞归真吧,戎哥和铁哥都比我大,以后我就这么称呼你们吧。’
刚来就被‘凌寒’上了一堂课,但他们没有丝毫不爽的感觉,反而发现了凌寒和某人长的很象,尤其是眼神,甚至说话的声音和举手投足都似极,这刻他们明白萧将军为什么让他们来‘乡下’了。
下午,把大奔车的使用权将给了二人,并记了二人的手机号,有事也好随使招呼他们。
从来前安顿苗玉香,不要给这两个人提供任何‘特殊’服务,他们与常人不同,苗玉香也似看出了这点,却是没有追问凌寒这二人的底细,就算问也白问,因为凌寒都不晓得他们到底是哪的,可他信任小叔,所以不需要问,小叔肯派过来的人,那是绝对忠诚可靠的人,完全不庸置疑的。
下楼的时候接到了邹月华打来的手机,“小寒,你下午有没有时间啊?阿姨找你有点事要说……”
“阿姨宠召,我再有事也变没事了,呵……您等着,最多半个小时我就进了城去。”
“你就嘴巴甜,好,阿姨就在局子里等你吧,你到了给阿姨打手机就好,介绍你认识个朋友,呵……”
收线之后凌寒和苗玉香要了辆车,让铁兵开着,两个人就进市去了,路上特意打手机向项雪梅告假,省的项姐姐‘宠召’时赶不回来惹她瞪眸子,一路上思忖,邹月华会介绍谁给自已认识?
在凌寒车到市财政局门前,他打电话叫了邹月华下来,邹月华也是掐着时间阒窗户前往下望,看到黑色的广本在门口泊下时就接到了凌寒的电话,猜他是坐这个车来的,她就安顿司机不用送了。
出来上车之后,发现凌寒也坐在后座上,也不以为然,还和凌寒挨的很近,车子启动上路之后,邹月华朝凌寒打了个眼色,是在问‘是不是自已人?说话方便不?’,凌寒肯定的点了点头。
“这是铁兵,阿姨,怎么说呢,说是我的私人助理吧,呵,铁哥,这是我未来的丈母娘邹局长。”
“邹局长好……”铁兵一听是凌寒的准丈母娘,顿时神色就敬了一分,关系不一样嘛。
‘未来的丈母娘’一句话把邹月华听的心花怒花了,笑骂道:“你说你屁大点儿个官儿花样儿还不少呀,公家不给你派助理你就弄个私人助理啊?呵……小[***],你下午的任务是派阿姨去跳舞健身……”
“啊?不是吧?”凌寒的五官都纠结在了一起,搂着准丈母娘跳舞,会不会太剌激啊?天哪……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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