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雪梅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快半年了,你有过给我打个电话吗?求我啊,凌寒,也许我会心软。”
凌寒突然伸手捏住好怕手腕,一把将她揪过来,项雪梅轻呼一声,一个没坐稳就倒入他的怀中去,没等她直,凌寒就摁住了她……项雪梅羞气交加的猛瞪美眸,可此时的她在凌寒面前抖不出书记的威内了,凌副处长不怕她这个书记了,他微微俯下头,“梅姐,我不想说‘你瘦了’之类的话,我怕你哭,在我心目中你虽坚强的女人,我不想看见你流泪,好梅姐,放下姿态向我投降吧,让我爱你,滋润你。”
项雪梅双目合上,泪水溢出来,凌寒伸手抹掉它们,头再俯,吻住项雪梅两片抖颤的唇瓣……两个人轻柔的吻着对方,彼此伸出舌头吮吸对方……凌寒的手隔着衣物攀上项雪梅高耸的胸峰……
项姐姐的大肉球是两个宝,丰硕柔弹,韧姓十足,胀鼓鼓的象两个气球,用劲捏的时候它们会被挤长,用劲压的时候民它们会被挤摊,松开手时它们又会自动膨起……凌寒玩的不亦乐乎,舌尖一疼。
“还不够…拿开手好不好?人家要起来。”项雪梅娇喘吁吁的,一脸的艳红绯色,娇艳的让人心颤。
凌寒勾缠住她的粉颈,抬高它,又吻了她一下唇,“怎么会够?让我从头到脚啃一遍好不好?”
“求求你了,凌寒……别在月涵面前出我的丑好不?等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才答应你吧。”
……
从和泰宾馆出来,凌寒还是去了单位,靓靓打来了电话,天黑左右才会赶来,进楼门厅时,碰上了省委书记杜南江和组织部长潘公嵉两个人正出来,虽没说话,双方还是点头笑了一下,杜南江一惯就是那付礼贤下世的笑模样,只有在开会时他才会摆出一张严谨的脸,下面的人都对杜书记有好感。
潘公嵉露出的笑很勉强,凌寒自然看的出来,上楼时又碰上了正下楼的苏靖阳,今天运气好,也就上趟楼就碰好几个大员,平时怎么都碰不上他们的啊,“小寒,靓靓和她妈六七点到,你下班过去。”
“嗯……靓靓给我打电话了,苏伯伯你这次出去吗?”柏明市也有安排‘出国考察’,其实都是去韩国走一圈,为国足助助威罢了,所谓的考察不过是个借口,市里不是他带队就是展秀芝了吧。
“我不出去了,你阿姨这次也要出去,让展市长去吧,她们谈的更来,”苏靖阳心里喟叹一声。
凌寒也没多说什么,上楼进了自已的办公室就把门关了起来,潘公嵉的笑容里似乎有一些隐藏的很深的东西,自已突然察觉后略感有些不妥,但又无法具体的捕捉描绘……晚上在苏靖阳家吃饭的时候,接到了二叔的电话,说是辽东这边处理了一个华北顾家的子弟,是个副厅级的干部,原来如此。
晚饭后苏靓靓悄悄问凌寒,“你怎么了?脸色古古怪怪的,我妈和我爸都疑惑你呢,说嘛……”
凌寒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容,“没事……你别艹心,一会我和你爸说这个事,”苏靓靓不满的擂了他大臂一拳,嘴撅得能挂一油瓶,嗔道:“我不艹心?我是你老婆姐姐,我不艹心谁艹心啊?”
“好好好,你艹心,晚上钻被窝里我向靓靓姐汇报工作好不好?现在,给我櫹杯茶好不好?”
“哟……”苏靓靓露出一丝叽讽的笑,一只手就伸到凌寒屁股上来回抚摸他的臀肉,“这脸大的……肉好厚呀,等着我晚上和你算帐……你知道要解释什么吧?嗯?比如沈月涵为什么会调进柏明……”
喝茶的时候凌寒向苏靖阳和邹月华头一回透露他与辽东萧家的关系,二人震惊莫名……一直疑惑的迷团今天终于有了解释,邹月华心说,爱婿还真是‘太子’级的大人物啊……凌寒又把今天二叔打来的电话分析了一下,最后道:“苏伯伯,这个事很微妙,顾家怎么想是他们的事,必竟这次被处理的顾家子弟是咎由自取,罪证确凿的,谁也救不了他……如果我们在北省有什么小问题也可能和这有关,二叔也没说什么别的,只有两个字:低调,我想想也是,姿态低一些,平时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嘛!”
苏靖阳久历官场,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在和展秀芝、许长征接触之后他也渐渐体会出介入势力中的好处,他微微点了点头道:“杜书记这个人很有魄力的,青合浦地震之后他就变得强势起来,似乎得到了什么启发似的,开始我并不认为北省一把手会落在他头上,但最终杜书记的表现很让人惊异的。”
凌寒也点头,“那是他们顾家的事,咱们管不了,也不想管,二叔还说辽东地广,大堂叔感觉下面气些作风硬气的人物,我向二叔推荐了苏伯伯,今年年底可能会有所动作,苏伯伯你心里有个数。”
苏靖阳纵是对为官没那么痴迷,但走到他这个地步的也会产生一些想法,真要是能迈进辽东去,那就海阔天空了,国内两个省份中辽东就是其一,受万众之瞩目的,比普通的北省厉害的多。
夜,十点多,凌寒驾车出来,载着苏靓靓,说是要去蒋芸那里,其实是个借口,她才不会去蒋芸那里,欲避唯恐不及,哪还会送上门去?出门前还偷偷躲在卫生间给蒋芸打电话,说敢搔扰就宰了她。
凌寒又不敢领着靓靓回公寓,说是去宾馆吧,哪知靓靓姐不依,“不能去看看你的婧妹妹吗?”
“呵……别瞎想,我和小婧那就是‘兄妹’嘛,你看你这个人,怎么疑神疑鬼的呀?”
“我疑神疑鬼?是你做贼心虚吧?不然为什么不敢领我回去?什么时候送我辆布加迪?我吃醋。”
凌寒现在感觉到,就是一奶难缠啊,别人都好应付,一奶果然因为地位不同享受着不同的待遇,弄得自已很是心虚,“吃什么干醋啊?新雅第一款面世的精典之作就是靓靓姐你的,好不好?”
“不好,我才不稀罕汽车呢,新雅是蒋芸折腾的,不稀罕你借花献佛,我要你的东西给我。”
“我的东西?我的东西不是早给靓靓姐你糟塌过了吗?要怎么献啊?割下来吗?”凌寒翻白眼。
“哼,等我生了儿子就割了它,反正也没什么用了,省的一天沾花惹草,我不嫌你没那个东西。”
“别价,姐姐,你不嫌我嫌我自已啊,我可不想当娘娘腔,靓靓,我估摸着国庆前后,我要移地方了,到时候我去了哪里都带着你好不好?以后不管到哪都你拴裤腰带上好不好?”哄着吧先。
“呸,不稀罕,谅你也没胆子甩了我,你说我们是不是该订婚了?然后就结婚,你也该考虑了。”
“那是,在这之前我会有一趟燕京之行的,不过靓靓,我想等你老爸去了辽东咱们再谈这事,从政治上说这是一种铺垫,请理解一下你老公的苦心好不好?娶靓靓姐那是铁板定钉的事了嘛……”
苏靓靓这一刻眼神柔温起来,伸手握着爱郎的大手,“人家都28岁了,你再不娶就人老花黄了,连妇产科医生都分析,女人最佳生育年龄在三十岁之前,你不是想人家三十岁以后才养孩子吧?”
“呵……怎么会呢,咱们一会就回家生孩子去,只要你怀上,我绝对支持你养,我一言九鼎。”
苏靓靓生愤的擂过一拳,嗔道:“你知道人家‘大姨妈’没来是不是?你这个小色鬼关心这些啊?”
“哈……知道靓靓姐今天来,我准备了一腔热血啊,怎么着也得推算一下嘛,要不要先喝酒去?”
“要吧……去‘夜情人’,那里情调挺好,喝点酒人家才会更有耐力…省得给你欺负软了…”
两个久别的情人紧紧拥有舞池里随着音乐的节拍晃着身子,苏靓靓恨不能融进凌寒体内去,两个干掉一瓶雪树之后找到了些感觉,苏靓靓也渐渐迷恋上了那种脚步虚浮倚着情郎身上‘飘’的感觉。
他们跳的不光是贴面舞,还是贴胸贴身舞,甚至苏靓靓的耻丘部位也被凌寒发涨的部位顶着,也不知是不是酒精剌激的作用,挂在凌寒脖子上的苏靓靓居然伸出舌尖开始舔他的耳轮,随着呼吸也越来越沉重,舔的凌寒更是冒火,一只手在她肉臀上大力的掐,“凌寒,我们回家,我要吃你的东西……”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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