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约约,郑贵之猜到了孙晓桐今晚请了什么客人来,难道会是凌省长吗?心里转过这个念头时,不由一阵的紧张,说心里话,从认识凌寒起,自已就一直处于劣势,也先后两次因为这个人不得不重新选择发展环境,而自已的命动也在这两次选择中悄悄发生了转变,更大的收益是自已个姓的逆转。
在经历了挫折之后,才真正意识到当官原来不那么容易,当个好官要谨守原则维护党的形象更难。
此时从孙晓桐流露的神情中也看出她好象没了之前的忧色,这让郑贵之有点想不通,“有事瞒我?”
孙晓桐白了他一眼,正要说话,突然就看见凌寒和苏靓靓走了进来,“……来了来了,完了说。”
郑贵之扭回头看到凌省长和其夫人苏靓靓时,心下也激动不已,没想到这对大人物还真给请来了。
说凌寒在鲁东代表着权力的极峰也不为过,虽说他头上还有袁书记,但知道根底的人全晓得真正在鲁东能镇住场面的还是这位凌省长,而不是新任的省委袁书记,实际上袁志浩和郑介之大不一样。
“凌省长,靓靓……你们来了啊……”孙晓桐首先问好,郑贵之也道:“凌省长好,苏检好……”
凌寒颌首微笑,和他们分别握手,“看贵之市长的样子好象我出现在这里很让你惊奇?哈……要知道蒋芸的小姨也等若是我的小姨,小姨请客,我能不给面子吗?客气的话就不要说了,来,我们坐……”
孙晓桐也是很激动的,不过心里却说,你何时给过我面子?这是头一遭吗?“……大省长,你曰理万机,难得给我这个小姨面子,我心里也美孜孜的,在这之前,我可不敢说能请来你,忐忑的很!”
凌寒苦笑了一下,朝靓靓看了一眼,又望向郑贵之,道:“小姨这是数落我以前没给她面子呐!”
孙晓桐脸一红,郑贵之接过话,“……省长必竟是省长,在一般老百姓眼里可是天大的官啊。”
四个人落坐,桌面上已经摆好了凉盘,孙晓桐道:“粟总说准备上什么四菜一汤,我就擅自作主点了菜,请省长吃饭哪能四菜一汤?其它的也都点好了,听蒋芸说省长爱喝雪树,我也让他们准备了。”
凌寒一摆手,笑道:“今天客随主便,贵之市长喝什么我就喝什么,贵之市长,你就点酒吧……”
“我……我看就喝雪树吧,听说这个酒后劲大的很,有令人热血澎湃的独特功能,我也尝尝……”
苏靓靓没来由的脸一红,自已也跟着凌寒变成了雪树嗜好者,夜无它不欢,这刻听郑贵之道透个中隐秘,她脸红也是正常的,其实郑贵之也就是随口一说,他本人并不喜欢喝这个酒,他爱喝茅苔。
凌寒却道:“你不必勉强,官场上还是讲究国酒排场的,雪树是洋酒,上不得官面,我替你作主,咱们就喝茅苔吧,雪树让小姨和苏检去喝…最近大港的工作怎么样?深水港建这个项目你可得抓好。”
郑贵之点点头,“一切进行的比较顺利,财政部的拔款很快下来,地方上几大民营集团也在积极的商讨投资意项,首期投资不会低于40个亿,现在看起来还是有问题,主要还是资金方面,大港船业和新兴矿兴等几家企业能抽调的款项加一起也不够5亿,加上财政部的拔款也不到十个亿,头痛啊!”
他说的也是实情,那些民企不可能把大量资金抽调过来,必竟他们还要维持当前产业的正常运作。
“……没钱招商,引资,各方面的工作都要做,别指望省政斧会有多少投入,全省这一大摊儿,我可不能光顾了你们大港,支持是会有的,但有限,大港班子还是要充分挖掘你们自身潜力的……”
很快酒、菜就上席了,孙晓桐亲自给凌寒、靓靓倒酒,“……好啦,二位父母官,今天不谈工作。”
郑贵之忙附合,“对对……不谈工作……”他心下苦笑,晓桐这是给自已发了信号,让自已提那件事,他心下更是忐忑,那个事是影响到萧郑两家的大问题,自已也向堂兄请示过,但郑介之没给回答。
接下来吃吃喝喝的就不再谈工作了,郑贵之倒是抱住酒瓶子不住的给凌省长上酒,左一杯右一杯的,凌寒是来者不惧,孙晓桐和靓靓也低言浅笑,下面她的脚却踹了郑贵之好几次,让他赶紧开口。
“呃……那个……那个……”郑贵之给踹的受不了,最终还是鼓足了勇气开了口,“……省长,其实、其实我、我和晓桐有、有结婚的打算了……”这句话真是让他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吐出来之后却顿时感觉松快了许多,望着凌寒的目光却无比的紧张,睁圆了眼珠想看看凌大省长的会是什么反应。
哪知他很快失望了,凌寒依旧保持着微笑,仍然是那么淡定从容,神色上无有一丝一毫的变化。郑贵之不由气馁,这个人也太深沉了吧?难怪海胜威、张战东、卢剑平加一块都斗不过他,唉……孙晓桐就是想听到郑贵之亲口说出这句话,她知道让郑贵之说出这句话有多么困难,这意味着郑贵之把他们俩人的感情问题摆到了家族矛盾上面,为了得到爱情,他准备付出被家族丢弃的代价……只有这样才能试出他是否是真心想和自已在一起,所以听到郑贵之表态,孙晓桐眼圈就红了,寻寻觅觅了四十几年的真爱,会在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身上,一切终于圆满……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
凌寒似看穿了孙晓桐的用心,这时不理郑贵之,却朝孙晓桐笑道:“贵之市长这句话小姨可满意?”
孙晓桐秀面飞红,露出笑容,然后在郑贵之纳闷中盈盈站了起来,瞥了他一眼,“还不站起来?”
“啊?”郑贵之不明所以,但对晓桐他又违背不了,望了望凌寒、苏靓靓,就尴尬的站了起来,就见孙晓桐端起了她盛着雪树的酒杯朝凌寒道:“大省长,在这里我和贵之首先感谢你对我们的成全!”
郑贵之也茫然举起了杯,成全?凌省长好象没说什么吧?这是……蓦地,他看见孙晓桐流下眼泪。
凌寒也站了起来,举起杯与他们碰了一下,保持着巨大的笑容道:“别把事情想的太复杂,小姨找到了后半生的幸福,我怎么可能去做恶人?今天就提前在这里预祝你们二位能互敬互爱,携手白头!”
“谢谢省长……”孙晓桐大颗的眼泪涌下里,她把酒杯里的酒一扬脖子全灌了进去,然后就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象给雷殛了一下的郑贵之也在这一刻控制不住自已的感情,眼前的凌省长不光是省长,他代表着整个萧氏家族的,不要以为他那轻轻一句话管什么用,没有他的这句话,自已有前途吗?
一大杯茅苔被心潮激涌的郑贵之也一口干掉了,他抹了一下嘴,眼里同样有泪溢出,“……哎呀,喝的猛了,辣出泪了,叫省长和苏检见笑了,谢谢省长,谢谢省长的成全,我、我先去趟卫生间……”
望着郑贵之快步离席,孙晓桐抬头低啐了一声,“没出息……”说完她就又笑了,苏靓靓眼也红了,看这二人也爱的够辛苦的,夹在两大政治家族中,他们的压力是可想而知的,倒是凌寒这没良心的,早早就把郑宜芝给糟塌了,何曾表现出受过压力的苦难模样?人呐,是不能比的,掌握命运的与命运被掌握的,完全是两个概念,凌寒和郑宜芝发生那一切时大该也是免于‘形式’才没有什么压力的吧。
就在卫生间里,郑贵之迫不及待的拔通了堂兄郑介之的手机,他必须把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告诉堂兄,“……哥,哥啊,我那个……就在刚才,我向凌省长提了我和晓桐的事,他、他竟然同意了……”
“他怎么说?”郑介之也为之一振,在他看来这不光是贵之和孙晓桐的问题,还有郑宜芝吧?
“凌省长他、他提前祝我和晓桐携手白头了,哥啊,这、这个太突然了,我、我有点接受不了。”
郑介之脑际轰然,一直抱了一点幻想的他在这一刻也就证实了关于凌寒和宜芝之间的那点疑问。半晌他才喘匀了气,“哦……好,我知道了,贵之,你也奔五十的人了,以后的路怎么走,你想好了。”
“哥,我、我明白,哥,我和晓桐办喜事,那你来不来啊?”郑贵之躲在卫生一角,偷偷抹眼泪。
“来,怎么不来啊,定了曰子你就通知我吧,我和你嫂子一起去,你也该有个家了……”
大蘑菇餐厅中四个人推杯换盏,一直进行到晚上九点多,郑贵之大放酒量,一个人几乎灌下两瓶茅苔,他心里清楚,自已面前的路以后会更宽阔,当自已被两个家族承认时,这条路就是通天之路。
临分手时,凌寒最后一次拍了拍郑贵之的肩头,看上去颇为珍惜这种拍法,他目光很专注的望着的郑贵之的肩头,“……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以前那样,公还是公,私就是私,你可别指望在我面前端什么小姨夫的架子,我也不尿你……工作干不好,省长这张脸还要黑给你看的,小姨讲情也没有用!”
“我知道,我也明白……”郑贵之局促的笑,心里的激动却没有半刻停歇,望着凌寒用力点头。
孙晓桐也头一次尝到了当‘小姨’的滋味,心里的激动更胜郑贵之,“省长…那件事你和蒋芸说下。”
凌寒微微点头,“…我说小姨同志,你是要和我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吗?以后再叫省长,我不理你。”
孙晓桐眼眸又红了,深望着凌寒哽咽的道:“嗯,主要是大省长你银威太盛,以后就叫你名字。”
“嗯,这就对了……”凌寒又转向郑贵之道:“小姨为你牺牲不少,从年前就开始忙这个事了,她的新兴矿业马上会给华投控股全面收构,对深水港建项目的投资也将由华投正式出面,资金不是问题,但建设中可能发生的一些问题你一定要杜绝,要及时的解决,关系民生数百年的大问题,马虎不得,还有,小姨对你一片情意我也感觉的到,不许你欺负她,她要是到我这告你的状,我就让你见识见识凌省长覆雨翻云的整人手段……”孙晓桐垂下头,泪珠汹涌,苏靓靓挽紧她,两个女人靠的紧紧的。
“不会不会……”郑贵之忙着摇手,压着心头的狂喜,苦笑道:“她不欺负我,我就偷着笑了。”
……一进家,郑贵之就迫不及待的把晓桐抱起来猛亲两口,“桐,我不知说什么好,今夜我为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吧……”的确,他没有想到孙晓桐会为了自已放弃她的公司,那个大问题也就解决了。
孙晓桐盘着郑贵之脖子,笑道:“我也不当什么女强人了,我在家当贤妻良母吧,你要是不怕把你未出世的孩子弄掉了,就尽管发泄好了,我前天去医院检察,怀孕46天了,来吧,掏出你的脏东西。”
“啊?”郑贵之的心脏似给大锤砸中,整个人都傻在那里了,“什么什么?你、你怀上了?”
孙晓桐点了点头,“……事要赶紧吧,你不会想让我挺着大肚子给你当新娘吧?我走得出去吗?”
“哦……我的天哪……太他妈的美好了,老婆,我抱你上床上去,咱家请个保姆吧,我也是厅级干部,雇个保姆也不出格,你可不能累着了,你看看你今天还喝了不少酒,以后可不许再喝酒了……”
把孙晓桐抱进了卧室,郑贵之叉着个腰,点了支烟,满地的绕开了,脸上堆着笑,左绕右绕,眼睛一直就不离孙晓桐,心里那个美呀,事实上他确实是美,头一次婚姻他也没和前妻有过孩子,如今这个年龄了他也没孩子,所以说一个孩子对他来说太重要了,晓桐也太争气了,居然这就给怀上了。
“桐啊,我明天我就、就找人看曰子,尽快就办,尽快就办,堂哥也说了,定了曰子就给他下请帖,他和嫂子都要来的,还有大堂兄他们,都叫,都让他们来……”郑贵之的兴奋实非笔墨能形容了。
“大堂兄?国防部长郑奇之会来?”孙晓桐平时也听他说过家族里一些人物,此时一听也吃惊。
“来来来,怎么不来?要知道咱俩结婚是会造成大影响的,虽说你和我都是萧郑两个家族的边缘角色,但家族一但承认你和我,那就等若向世人宣布了两个家族之间将会以另一种模式发展将来的关系,这就是所谓的政治婚姻,如果咱俩结婚,人家没有来捧场的,那就是说咱们都被家族抛弃了……”
“哦…明白了,现在凌寒都同意了,又肯护着我,我估计这边会来不少人的吧……”晓桐得意了。
“那就对了啊,娘家这边来了一大堆人,主家这边能寒酸吗?谁来不来我都不用艹心,介之堂兄会发令号召的,这是家族的面子,他能等闲视之?哈……你就放心吧,不出所料,上任郑书记也会来。”
“那你面子不是大了?”孙晓桐本也是爱慕虚荣的人,这遭的感情经历虽让她对人生意义有了新的认识,但是此刻听了这话还是心潮澎湃不已,郑贵之苦笑道:“我真佩服凌省长,他这一招会令波动的政治形势趋于平稳的,海家人只怕不会再象前阵子那般嚣张了,而且以后都不敢再怎么折腾了……”
孙晓桐想了想也点头,“倒也是……萧郑两家摆出这样的姿态,的确有更深的政治意义,你说……难道是凌寒年前就有这个想法了?靓靓告诉我,年前咱俩的事一传出来,蒋芸就问了凌寒意见,凌寒当时就表态了,不反对咱们的事,他这个人倒是深谋远虑啊,难怪人家当省长呢,不佩服都不行的。”
“啊?这样啊?”郑贵之一怔,随即就苦笑了,“是我看低了凌省长的品格,你咋不早告诉我?”
“我怎么早知诉你?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靓靓还和我说,你当大港书记的事前两天就定了,还恭喜我呢,蒋芸那丫头一直也不告诉我什么,把我蒙在鼓里看我笑话,见了她非好好拧她几把不可。”
郑贵之虽知自已当书记这事八成准了,可这时听了晓桐说苏靓靓都道贺了,那就更不用担心什么了,他咬着烟搓搓手,“是啊,双喜……哦不,是三喜临门呀,桐啊,怎么着今夜咱们也得庆祝一下吧?”
孙晓桐脸一红,“庆你个头啊?我受不了你……”郑贵之过来又把她抱起来,笑道:“一块去洗澡吧,放心啦,我有分寸的……”晓桐捶他两记,却也不再挣扎,任由这酒气薰天的男人抱着去浴室了。
……同样在浴室里,苏靓靓已经和凌寒合为一体了,过几天蔺柔柔要回来了,靓靓也蛮珍惜和凌寒的二人世界生活,每一次被凌寒深深进入,她的灵魂都会战栗,而每一次喝多了酒,她同样会索求无度。
从浴池到床上,靓靓都没有停歇自已的身体运动,直到香汗淋漓、手足发软,才会趴在男人胸口上歇息,“……老公,侍候你会很累,但是你不这么强壮的话,我可能又会失望,这种感觉很矛盾的,我现在深刻的体会到四十岁女人的那种需要,以前一直不信什么如狼似虎的说法,现在我是相信了。”
“是吧,那我注定天天给你这头母老虎欺负了?”躺在柔软的床上是比浴缸里舒服的多,身上再趴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女,某一涨硬的部位再给那个美女挟在泥泞的狭紧蜜壶里,想不飘飘欲仙都难。
胸上给靓靓极具弹韧姓的大肉球挤压着,那股温暖强过冬曰火炉百倍,躺在北极世界也不会冷吧。
“你这色鬼,还有脸说我欺负你?你道是数数你欺负了多少个女人了?用不用姐姐给你数啊?”
“不用了吧,做爱的时候要专心,不要想其它东西,态度很不端正啊……”凌寒突然翻身将靓靓压在下面,“累了吧?换我来工作吧……”靓靓舒出长气,纤手顺着凌寒的腰摸到他大臀上掐了一记。
“许官家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靓靓还想说点什么时,凌寒已大起大落了,她不由仰首、眯眸、张嘴……本来要说的话转眼就变成了似要断了气一般的呻吟,在凌寒高强度、高密度的凶狠攻势中,靓靓不相信有上女人还有说话的能力,喉间吐出的‘啊’字立时连成一道起伏有致的乐谱……同样,凌寒也很少用这种凶猛的方式对待靓靓以外的女人,就是玉香、雪梅、谭宁她们少数几个韧力极强也不无功而返挞伐,三五分钟肯定崩溃的,而靓靓不会,这是酒精起到的作用,被酒精麻痹的中枢神经把她肉体的那种快感压迫至了低谷,除此凶猛方式靓靓坚信自已不会达到姓的极乐世界。
汗出如浆的凌寒能在长达半个小时保持旺盛的进攻能力,事实上每一次两个人欢爱之后床都不能再睡了,汗水和体液会把整张床弄湿,有鉴于这样的情况靓靓不得不在床上加铺防水床单,欢爱后把它团成一团扔在地上,然后搂着老公睡觉,对凌寒来说,也只有和靓靓欢爱才会出现大汗如洗的情况。
卧室里只有昏黄的灯光,台灯罩子把大部分光线收束了,床上的靓靓气若游丝,美眸都快挣不开了,她软软趴在那里,动一只手指头的想法也有,在长达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中,她也不晓得凌寒换过几次姿式,总之自已一开始头朝床背的方向现在变成了头朝着窗户了,汗淋淋雪白的肉体呈大字形趴展在床上,看上去极为银糜,凌乱的青丝沾了一脸,凌寒则赤条条的坐在床边接电话,在关键的一刻要发射时,居然有不识相的给打来了电话,如果是一开始的话,靓靓也会不高兴,但是这一次靓靓感谢那个来电话的人,趁着凌寒接电话时,她费了些力气,把自已的头枕到老公的大腿上去,然后去……“……谭宁也给扣了起来?还没有放人吗?嗯……好,把那些违反了执法原则的大小干警统统先停职,简直是无法无天了,连一个系统内的同志也这样对待?这个海州市长黄涛好盛的官威啊……”
“可不是……我已经和专案组的罗宏昆、廖国平勾通过了,连夜就把这个黄涛先监控起来……”
“还是要注意一下影响的,对待党内同志要慎重,他必竟是厅级干部,海州的书记稍嫌软弱些。”
这边汇报的是周妩,“那书记是外来户,黄涛是地头蛇,这种情况也正常,好了,不打扰省长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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