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母兴奋的伸抓,主动拉起来天机老人的手胡乱的摇着。
天机老人触碰她掌心的一瞬间,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了一般,浑身哆嗦了两下。
额头上紧张的冷汗,都冒了出来。
“那个——眉眉——眉——“
他一度口齿都不清了,眉了半天,都没眉出下文。
“天机老先生,你是不是热啊,怎么流了那么多汗?啧啧也是,你说都进王府了,又不冷,你头上干嘛还裹着那么厚的棉布?“
“来来,我帮你扯下来啊!“
钱母一边说着,就一边伸出手,去撕扯天机老人的裹布。
胡乱扯了两下,原本松散的裹布立刻就掉在了地上。
“我擦,老头子,你这是啥不得好死的造型?大白天的装黑白无常吓唬人啊?“
钱朵朵看着身穿道袍,却一副死了爹娘造型的天机老人,瞬间觉得自己三观尽毁。
那一头黑白相间,类似于杂草丛生的鸟窝毛,瞬间炸开在滚圆的脑门上,参差不齐。
钱朵朵在这咧着嘴指手画脚的评论着自己的造型,让他觉得在心上人面前特别的丢人。
二话不说,也跟着恼羞成怒了:“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那天晚上你拿炸药丢我,老夫何至于把头发烧焦?”
话音一落,就看到钱朵朵黑白分明的眼珠,瞪的犹如死鱼眼一般的反着眼皮看他。
他瞬间满脸羞愧,低头捂着脸。
可惜——一切都来不及鸟!
“那晚——“钱朵朵怔愣片刻,随后恍然大悟:“原来在我娘屋檐下偷窥的猥、琐狂是你啊!“
怪不得十四那晚神色怪异,似乎有意要放过那黑衣人一晚,还按着寒铁不让他带兵追出王府,原来十四早就在那晚看出黑衣人的真实身份了!
一想到这师徒两狼狈为奸,阳奉阴违,钱朵朵叉着腰,义愤填膺的嚷着:“喂,老头,作为受害人的直系家属,我有权知道整件事情的真相,你今天要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你就别走了!”
说着,钱朵朵招来管家,去后院牵来了大黄和二黄,眼看着做足了关门放狗的架势。
这下,可把钱眉眉给惹火了,直接用屁股一顶,把钱朵朵撅到了一边;“去去,一边呆着去,你看你那个凶神恶煞的样,再把人家给吓跑了,我都怀疑我那么温柔似水的女人,怎么就能生出你这种青面獠牙的闺女,简直是基因突变吗!”
“我——”钱朵朵指着自己脸,刚蹦出一个字,就果断被钱母给打断了:“你什么?这是和你有关系吗?人家天机老前辈不辞辛苦,无畏严寒,日理万机,日夜更替,守候的是我,管你啥事?你蹦出来插嘴?”
噼里啪啦的把钱朵朵骂的闭嘴之后,钱母才特别有范特别傲娇的甩了一下头发,还暗自在私底下为自己竖起了一个剪刀手!
“老天,你别哆嗦了,我教育过她了,别怕啊。”钱母眨着眼,看着天机老人的样子,简直比川剧变脸的速度还令人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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