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情况吧。”
向东流一听他这说法。顿时很无奈道:“其实在这件事情上面。小倩有她的知情权利。但您却瞒了她十几年。丝毫不给她有关母亲的任何憧憬与怀念。确实是过于残忍了一些。”
“哎。在小倩第一次问我。妈咪哪里去的时候。我其实有想过要告诉她。”慕凌天更是无奈道。“但我一时却说了一句气话。告诉小倩说。她的妈咪已经死了。。。”
“所以自从这一句之后。小倩便固执地认为她妈咪已经死去。饶是我多次纠正。也还是沒能改变……于是久而久之。我也只好制造出这样一个假象。并在墓碑底下埋了一盒香灰。让她每年十月一号去桐华市的永久墓园祭拜。”
“到底为什么。”向东流难以置信道。“为什么小倩的妈咪要离开。抛夫弃女吗。”
说完这话的时候。第一时间更新 向东流不禁眼眶发红。不自觉地想起了他自己的母亲。发现他母亲和慕凌倩的妈咪居然有着惊人的相似。?
只不过区别。却是一个抛夫弃子。另一个抛夫弃女。
“先就这样吧。小向。你帮我好好安慰小倩。”
慕凌天似乎是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題。所以转移地说了一句便忽然挂断电话。惹得向东流非常无奈地耸了耸肩。。。也只能把威图手机塞回兜里。
“怎么样了。”慕凌倩眼巴巴地看着向东流。“我爹地他……有说妈咪住在哪里吗。”
“他也不知道。”
向东流叹息地摇了摇头。迅速把慕凌天所说的情况原封不动地转告。而后牵起慕凌倩的柔荑道:“现在总算是确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你妈咪沒有死。而这墓碑和假骨灰。则是你爹地为了糊弄你做的。。他说可能是你妈咪自己让人挖掉的。也有可能是其他别有用心的人挖掉的。”
“所以小倩。我们还是先离开吧。找个有网络的地方给你看你妈咪的照片和视频要紧。然后我会着手帮你查一查。看看能不能查到你妈咪的行踪。”
“回去酒店再看。我有点累了。”慕凌倩从兜里拿出一小包手帕纸。轻轻擦拭着眼角泪痕。却总也擦不去她那显而易见的疲惫之sè。。。
由于晕厥了一次。接着又大哭了一场。所以慕凌倩眼下的jīng神头不是很好。看起來就好像一阵轻风便可以把她吹走。惹得向东流担心不已地轻揽她的腰肢。生怕她会在走路的时候发生什么意外。
略微想了想后。向东流不禁笑道:“我今天哪里也不想去了。就陪你在酒店房间里看你妈咪好不好。”
“嗯。。。就知道向大帅哥最好了。”慕凌倩乖巧点了点头。却又不忘愤愤地骂了一句。“我爹地真混蛋啊。沒想到他居然骗了我十几年。恨死他了。以后再也不要理他。”
“……”
面对这强烈的怨气。向东流其实不敢接话。否则引火**可就不妙了。
他知道。以慕凌倩的天真善良。肯定不会记恨慕凌天太长时间。所以现在慕凌倩骂几句顺顺气。。。倒也是个不错的现象。反而那种闷声不吭的才比较yīn暗和恐怖。天知道会在什么时候突然冒出吓人的念头或做出骇人的举动。
大约走了快三分钟时间。向东流见永久墓园的出口就在前方不远。于是提前拿出了兰博基尼的钥匙。方便待会儿直接开车回梧桐酒店。
不过。让向东流沒有料到的。却是慕凌倩突然停下脚步。十分机jǐng地转首往右侧方向看了看。。。而后小声说道:“向大帅哥。那边的墓碑后面……好像有人呀。”
“哦。你亲眼看见的。”
“沒。只是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又一次出现了。”慕凌倩伸手捏了捏粉嫩玉颈所戴的火红sè月牙玉坠。不自禁地用另一手挽起了向东流的手臂。显然是对于未知的敌人有些害怕。
“放心。有我在。沒有人可以伤害你。”
向东流在她玉手轻轻一拍。立即牵着她往右侧走去。一步一步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
还真别说。那位处于暗中的人。似乎是感觉到了他们两人已经察觉。所以情况不对便猛然往墓园的深处窜去。犹如猎豹。眨眼间便借着那连绵不绝的一块块墓碑躲藏了起來。显然是不敢露面也不想被向东流和慕凌倩发现位置。。。
不过看身形。向东流却发现那是一个中年男人。跟上次国术社那个穿淡红衣服的女人可能一伙。但也有可能不是。反正在沒有查清楚之前。向东流也不敢妄下定论。
对于此。向东流哪里还敢怠慢。第一时间便戴起了透视宝镜。开启了透视功能。嘴角含着一抹坏笑地看着那藏在远处墓碑后面不动而喘息的黑衣男人。
紧跟着。向东流慢慢蹲下了身子。与慕凌倩道:“你到我背上來。”
“小心啊。”慕凌倩依言到了他的背上。细心提醒道。“刚才那人可能藏有武器。”
“放心。他跑不了。”
向东流自信满满地拿出威图手机。双眼紧紧盯着那蛰伏在墓碑后不动的黑衣男人。而后拨给了方凌峰小声转告情况。并让方凌峰和吴瑞威两人到这永久墓园的后门方向进行拦截。
完了后。向东流心满意足地收回电话。就这么背着慕凌倩朝着黑衣男人走去。却又在距离二十米左右的位置停了下來:“这位藏在墓碑后面的朋友。最好乖乖现身出來。要不然的话。你一定会后悔今天违背了我的意愿。”
“……”
整整五秒时间过去。那黑衣男人丝毫沒有动静。惹得慕凌倩讶然地在向东流耳边小声嘀咕道:“会不会已经溜了。”
“开什么玩笑。我戴着透视宝镜。那家伙抠鼻屎我都看到了。”向东流嘿嘿一笑。突然小声反问了一句。“你要不要看看。我可以把你抛起來。”
“不要玩了啦。正经一点。”慕凌倩暗呼受不了。心想他难道不担心那暗中的黑衣男人对他们两人不利。
“别急。我在等方哥和吴哥就位。”
向东流依然悄声道:“这会儿只有我们两个人。如果我冲过去跟那男人搏斗。万一其他地方又冲來其他敌人把你掳走。那我岂不是要哭死。再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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