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当是谁呢,沒想到是那沒胆小坏蛋逃走之后派來的。”
楚樱瑶一听这话,当场下意识地瞥了瞥那早已毫无动静的卫生间,顿时心下明了,边退边哼道:“原本姐姐还以为,那小混蛋够胆sè呢,沒想到老娘脱光了让他上都沒胆量,还那么卑鄙的逃走叫人來对付老娘,够心狠手辣。”
“废话少说,你到底答不答应将胭脂坊并入东门。”
向东流有意吓她,故而血光闪闪的血龙牙,可谓刀刀致命般地刺向了楚樱瑶:“若是你识相,最好乖乖答应,要不然,哼,你今晚是沒有活路可言。”
“是吗,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想杀老娘。”
楚樱瑶脚下陡然一个翻身,便是到了按摩床的另外一端,而当向东流yù跨越按摩床的时候,她却又到了另外的桌子后方,至始至终都让向东流与她之间隔着障碍物。
“以为这样,我就奈何不了你。”
向东流撇嘴冷哼,直接— 借助魔影靴那强大的弹跳能力,纵身一跃地跨越了障碍物,将楚樱瑶给逼得无路可退:“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降还是不降。”
“有种的,你杀了姐姐呀。”
楚樱瑶忽然美眸一瞪,视线在向东流的脚上停留了好一会儿,才戏谑地解开浴袍,再一次将她那傲人无比的绝美**乍现在向东流面前,似嗔怪又似幽怨地说道:“沒胆的小坏蛋。”
“……”
听到这里,向东流同样是瞪了瞪眼,而后才猛然发现,他虽然经过了乔装打扮和蒙面蒙头,可却还有两个比较显著的特点沒有遮去。
那就是身形,以及脚上的魔影靴。
因此,楚樱瑶能认出是他而叫了一句‘沒胆的小坏蛋’,倒也不算太过离奇。
“好吧,楚大当家慧眼过人,我瞒不过你。”
向东流最终,只得暗暗苦笑地摘了面巾和头套,并且收回血龙牙道:“真服了你了,难道要你把胭脂坊并入东门就这么难。”
“其实我可以向你保证,rì后胭脂坊跟着东门只会更昌盛,底下的姐妹们,也可以过更富足的rì子,买得起高档化妆品,也穿得起名牌,而不是成天整那些难闻的香水。”
“咯咯,你这跑上跑下又啰哩啰唆的,难道不嫌累。”
楚樱瑶很快又把浴袍穿上,优雅从容地从酒柜中拿出了一瓶红酒,以及两个高脚杯:“不如先喝杯酒,喘口气再说。”
“好啊,今晚不把这件事情办妥,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向东流也不客气,接过她倒來的酒便轻轻抿了一口,眼神颇为有些倔强地看着她。
“放心,你一定可以办妥。”
楚樱瑶认真点了点头,轻笑道:“其实你要理解姐姐啊,身为胭脂坊的大当家,姐姐我必须为底下的姐妹考虑,如果不是那样品行的人,姐姐不会轻易交出去,否则什么时候被祸害了都不知道。”
“不过,今晚从你的种种表现來看,姐姐还是比较满意的,最起码,你能在姐姐的美**惑之下,坚持你心中的所爱,这是姐姐欣赏你的地方。”
“所以,我决定,毫无条件的把胭脂坊并入东门,希望你和东门的兄弟,rì后好好的对待我的姐妹,不许看她们是女生就欺负她们,更不要想方设法骗取她们的身体,否则姐姐不会饶了你们。”
“我保证。”
向东流一听她这么说,顿时笑呵呵道:“我这人,从不轻易许下诺言,但今天,却可以在大当家的面前许诺,从今往后一定不会让胭脂坊的姐妹在东门受欺,更不会让别的人欺负。”
“姐姐相信。”
楚樱瑶扬了扬酒杯,把里面的红酒一饮而尽道:“其实姐姐老早就想退休了,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來执掌胭脂坊,现在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唉,姐姐该出去转转,看看能不能遇见一个值得托付下半辈子的白马王子呢,过几天就动身离开燕京。”
“祝你顺利,也祝你幸福。”
向东流轻轻一笑,同样是一饮而尽。
虽然他,并不会喝酒,但区区一杯红酒却还是沒有问題,所以为了楚樱瑶践行,也必须喝。
然而,让他甚至是楚樱瑶都沒有料到的,却是这红酒喝下去后,两人都有种昏昏yù睡的感觉滋生,同时身体方面,也在渐渐地发热。
“这酒……会不会过期了。”
楚樱瑶轻轻拍了拍额头,面sè越发红润,呼吸也急促了几分:“怎么感觉后劲十足,姐姐我……有点醉了呢。”
“看看出厂rì期。”
向东流下意识地指了指酒柜上那瓶被开过的红酒,心想这只是一点红酒而已,就算度数高,后劲强,也不可能一杯红酒便让他醉意这般浓烈。
“呼,好热啊。”
楚樱瑶挥手扇了扇,面sè酡红且呼吸越发急促道:“你有沒有觉得,这像是被人下了药的感觉,姐姐我……我好想要……要你……将姐姐扒光。”
“你……下药了。”
向东流一听,顿时大眼猛瞪,只觉浑身说不出的古怪。
他想极速逃离,可却感觉四肢发软,似乎连站稳的力气都沒有。
但他又想扒光楚樱瑶,狠狠地扑倒在床上,却又有种充满了力量的感觉。
“遭了,我们的谈话……可能被……高金丽给……偷听去了。”
楚樱瑶比向东流更不堪,根本连站都站不稳,直接踉踉跄跄地趴在了按摩床上,娇喘连连:“她……她是胭脂坊的二当家,一直都对……姐姐不满,想取而代之。”
“在哪,她在哪里。”
向东流强撑着拔出血龙牙,可很快酸软无力地跌倒在地,于是他极力挣扎起來,却又仰头看到楚樱瑶那因趴在按摩床上而展露的雪白美腿。
甚至,由于他视角偏低,都还能看到楚樱瑶那藏在开叉浴袍底下的迷人chūnsè。
这下子,向东流几乎是无法自控地挪了过去。
就在,他的双手刚刚接触楚樱瑶的小腿的瞬间,一种极其**的感觉,自他和楚樱瑶两人的心间弥漫。
这一刻,两人竟好像干柴遇到烈火一般,不由自主地扒起了彼此的衣物,力气也神奇地恢复了许多一般,就好像,这种恢复的力气,是因为彼此接触彼此的身体才带來的。
“糟了,真的……被那姓金的……给暗算了。”
楚樱瑶何其敏锐,虽然她从未试过这种药,但沒吃过总见过猪跑,她从自己和向东流的种种身体反应,自然能够察觉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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