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了,邪龙帮的动乱,其实也被整个TW的地下势力知道。
只不过,其他势力并不知道得那么详细,虽然很想像东门那样雷霆出击,肆无忌惮地吞并着邪龙帮的产业,可却又碍于邪龙未死,不敢得罪。
于是畏缩畏尾,担心这担心那。
因此,当东门把邪龙帮给吃得七七八八而停歇下來整顿的时候,TW的那些道上势力才追悔莫及。
其中,最最气怒的一个,就要属天宇集团了。
至于原因,则是向东流的伟业房地产开发公司,把龙城御花园的开发权给拿下了,事后还在天宇酒店跟萧禹发生了矛盾。
所以,自认为在T北这一块地方最大的天宇集团,自然会嫉妒,同时也认为,向东流及东门根本就沒有把天宇集团放在眼里。
“老爸,这东门太嚣张了。”
萧禹点着香烟,狠狠吸了一口,对那坐在一架钢琴前弹奏的中年男人说道:“我看很有 必要,给他们一点教训,要不然,等他们发展壮大之后,就更是不会把我天宇集团放在眼里了。”
“这首柴可夫斯基的《暴风雨》,我弹得怎么样。”那被萧禹称作老爸的中年男人,不答反问,同时双手依然在钢琴上弹奏。
“呃,很不错,老爸如果从事音乐行业的话,绝对算得上钢琴家了。”
萧禹虽有愕然,却还是忌惮地点了点头。
对于他这特别喜欢音乐,而且钢琴演奏水平还非常专业的父亲,他是从骨子里佩服和崇拜的。
他父亲,名叫萧东升,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看起來斯斯文文,任谁都不会想到,这是一个黑道大哥,一个文人般的混混头目。
“音乐,能够使人头脑清醒,能够让人在弹奏的时候有更多时间來思考问題。”
萧东升不急不缓地说道:“老爸知道你现在的心情,是非常急切地想给东门一个教训的,其实老爸又何尝不是呢。”
“只不过,你仔细思考了沒有,这东门的老大才多大年纪,便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之内,在T北一带弄出那么大的动静,就连那邪龙,都栽了一个大大的跟头,你觉得那样的领导人物,会简单到无法猜测出天宇集团会因此嫉妒。”
“从你之前所说的情况來看,这东门的老大东哥,绝对有着与他年纪十分不相符的能耐,他既然敢跟我天宇集团争夺龙城御花园,这就说明他早已做好了那与我天宇集团相斗的准备,你说,我们这样贸然的冲出去给他教训,是不是极有可能会被反将一军呢。”
说到这里,萧东升停下了弹奏,却又并未离开钢琴,而是双手虚放在琴键上,若有所思道:“从这阵子所发生的事情來看,咱们天宇集团新收纳的九哥,怕是个邪龙送过來的祸害啊。”
“老爸何以见得。”萧禹一听,顿时皱了皱眉,“他不是带了两个亿的货,这还是祸害啊,那我宁愿这种祸害多上一些。”
“凡事不能只看表面啊,小禹。”
萧东升拿起一支古巴雪茄,立刻就有一名身穿西装的保镖过來给他点火:“那九哥,虽然从邪龙帮带出两个亿的货,可你知道,他屁股上还欠了东门那向东流多少债。”
闻言,萧禹迷糊地摇了摇头:“不知。”
“十个亿呐。”
萧东升咋了咋舌道:“根据我安插在邪龙帮内部的人的情报显示,那晚邪龙与东哥诈金花,同时还让邪龙帮赌场里的九哥明哥陪同,结果三人全输在那东哥的手上,总计金额十七个亿,其中有十亿就是九哥输的。”
“怎么可能,十七个亿。”萧禹听得大吃一惊,“他们怎么赌的,居然一晚上能输出那么多钱來。”
“就是简单的诈金花。”
萧东升笑了笑道:“开始打底是一百万,后來越赌越大,变成底注一千万的局面,动不动就上几个亿的注,你说输个十几亿要多久。”
“……”
萧禹不说话了,心中已然惊骇不已。
他从小到大,都别说一千万打底的诈金花了,即便一百万的都沒见过。
这实在是,过于巨额了一点。
“呵呵,那东哥如此年轻,便敢赌那么大,恐怕那邪龙几个都被吓到了。”
萧东升接着再笑道:“言归正传吧,九哥欠了东哥十亿,现在又投靠到我天宇集团的麾下,你觉得是不是一个大麻烦。”
“怕什么,我这就去把九哥处理掉。”萧禹忽然狠辣地眯了眯眼,直接蹦起了身子。
“胡闹。”萧东升轻轻呵斥了一声,“我天宇集团是这么怕麻烦的存在吗。”
“那老爸的意思是……”
“当然得把九哥留下。”
萧东升吸了一口雪茄,左手三根手指猛按下了三个琴键,骤然响起了一道浩瀚绵长的低音和弦音:“俗话说得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们眼下要做的,并不是去动东门,而是要尽快多方位地收集东门的资料,越详细越好。”
“那东哥,既然敢到TW來撒野,这就说明在内陆混得不错,所以你要多派些人到内陆去打听打听,看看有沒有东门的什么事迹,然后将所有资料整理了给我,千万记得,沒有我的命令,不得擅自与东门发生摩擦。”
“可是,龙城御花园的开发……”
萧禹点了点头,却又极其不甘道:“看这东门的做事风格,似乎是十分的雷霆,估计很快就会着实龙城御花园的开发了,到时候,我天宇集团手上所握的核心地皮产权,岂不是还得与东门发生冲突。”
“这个不算。”
萧东升轻笑一声道:“我指的是,你不能主动去挑起争斗,但他们若是敢欺负到天宇集团的头上來,那当然得反击不是。”
“老爸似乎是很怕这东门的东哥,竟对他评价如此之高。”
“怕,我萧东升的字典里,从來不知道怕字怎么写,只不过,我更喜欢慢节奏一些,稳打稳扎,才是王道啊。”
“好吧,我尽量控制。”
萧禹再次点了点头,掐灭手中香烟便起身走出了大厅,直奔他的座驾兰博基尼盖拉多而去。
但心下间,萧禹却已经在暗暗的计划着,该如何给向东流一点教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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