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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小然知道她在演戏,反而想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朝容戬和卫风看了一眼,道:“我送你过去。”
“谢谢姑娘。”
容戬怕这女子有问题,墨小然一个人和她进屋,遇上危险,翻身下马,走到她们面前。
秀儿跟在容戬身后,墨小然走在最后。
而卫风却留在原地,以防万一。
那女子见容戬从头到尾,都面无表情,也不多看她一眼,越加的低眉顺眼,道:“秀儿多谢三位相救教导之恩。三位是兄妹吗?”
墨小然见她把自己当透明人了,一口一个公子,一副羞搭搭的样子,完全没了刚才那寻死的模样。
听她问话,有些不耐烦,正要说不是,一直没开过口说话的容戬却道:“是。”
墨小然翻着白眼,我才不是你妹妹呢。
但知道,他这么说,是为了掩饰他们三个的身份,配合地没哼声。
卫风也是难得的沉默。
女子又问,“请问二位公子贵姓?”
“姓杨。”容戬冷冷开口。
秀儿听说他们是兄妹,目露喜色,眼带桃花,装作绊到,向前跌倒,软绵绵的一个娇驱全粘在了容戬背上。
墨小然再好的脾气,到了这时候,也忍不下去了,怒道:“喂,你没骨头啊?粘这么紧做什么?”
秀儿轻嗔道:“被妹妹说中了,刚才奴家上吊时弄得全身酸软,没了力气。”
这下可气坏了墨小然,这分明就是个狐狸精嘛。
没好气地道:“别玩花样。”
秀儿站起身,笑道:“妹妹怎么这么紧张,知道你们是兄妹也就算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的情郎。”
墨小然看着她的脸,恨不得把她一脚踹开。
但既然已经到了这里,总要弄明白这女人到底玩什么花样。
‘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到了屋门口,秀儿完全忽视了墨小然的存在,含情脉脉地看向容戬,“就是这儿了,谢谢公子。”
容戬点了下头,对墨小然道:“走吧。”
“请二位到屋里坐坐吧,我也该答谢二位的救命之恩。”秀儿忙唤道。
“不用。”容戬冷声拒绝。
“哎呀……”秀儿脚下一软就往地上坐去。
容戬冷冷看住她,没上前扶她的意思。
“我的腿软得厉害,公子能不能扶我一把?”秀儿一脸媚态。
“我扶你进去。”墨小然在马上把秀儿的举动眼神,看得一清二楚,扶住秀儿,“他一个大男人,进女人的房间,不大方便。”
秀儿眼里闪过失望,“三位不如在这儿住上一晚吧,明儿我跟你们一起上路。”
“你跟我们去做什么?”墨小然没料到她想法还真多。
“我反正现在无依无靠,不如跟三位去,给你们当个粗使丫头,也不至于落得孤苦零丁。”
“我们事多着呢,没办法带上你。”说完也不等她再说话,扯住她就往屋里走。
“我还没说完呢。”秀儿赖着不肯进屋。
“你到前面等我吧,我扶了姑娘进屋,马上就来。”墨小然不愿她缠着容戬不放。
容戬见秀儿的言行也不似正经人家姑娘,早不耐烦。
不过他出来是查白月神教的事,这女子行事诡异,才多留了个心眼,跟来看一看,会不会和白月神教的人有关。
到了这里,听得出来,屋里没有别人,而这女人确实不会武功,墨小然足以应付。
轻点了下头,转身就走。
秀儿还要叫唤,墨小然压低声音,“别费力气了,我是他自小订了亲的媳妇。”
秀儿一愣,随即一笑献媚地道:“哎哟,小女子给妹妹见礼了。那你做你的夫人,我给他做妾吧,我不会亏待你的,小妹妹。”
墨小然再将她打量一翻,自己脸皮都自认够厚的了,还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手一松,将她推倒在地,“你不是说你是不详之人吗?你想克死我们?”
“刚才你们不是说没有什么详人与不详人之说吗?妹妹这年龄,对男女之事,只怕不懂得多少。我先调教好相公,等你长大些了,他就能把你服侍得舒舒服服,你以后捡这么大个便宜,有何不好?”
秀儿美目乱扫,搜寻着容戬的身影。
墨小然看着眼前这女人,打心眼就一个“服”字,如果放妓院去,绝对是生意兴隆。
让她粘上容戬,还不把他生吃了?
“你可真会想,让我捡你吃剩的。”
“看妹妹这话说的……”秀儿捂着嘴笑,“男人调教得越好,越能讨女人欢心。”
“我自家的男人,自己会调教,用不着你代劳。”
秀儿还想纠缠。
墨小然不再和她耗着,拿出匕首在她脸上比划。
“你如果想我将你的脸划得稀烂,就跟来给他当妾好了。”
一边说,手中小刀轻轻一划,已在她雪白的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
秀儿吃痛,用手一摸,摸了一手的血,吓得花容失色,正要大喊。
墨小然抓起地上泥土塞到她嘴中,“我的手可从来没软过,想当妾的,就跟来。”
说完转身走人。
秀儿看着墨小然离开。
抠出嘴里的泥巴。暗骂:“这死丫头,居然是个狠角。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我们走着瞧。”
墨小然回到马前,容戬伸手拉她上马,道:“走。”
卫风压低声音,道:“真就这么放过她?”
容戬道:“她应该是望风的,如果动了她,反而引起他们的怀疑。”
墨小然飞快地看了卫风一眼,“原来你早看出这女人有问题,所以才装好人啊。”
卫风与墨小然的目光对上,神色微微一僵,道:“我哪有那么蠢啊,就这货色还看不出问题,我这十九年不是白活了?”
一只鸽子飞过,容戬张开手掌,把那只鸽子吸了下来,从鸽子脚上取出信笺。
信笺上写着:“三只,二男一女,棘手。”
卫风扬眉,道:“看来真是白月神教的人。”
容戬取出一张没写过字的信笺,模仿那字体,写道:“一只,男,棘手。”把信笺折好,放回小竹筒,放飞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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