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啊……
苏烟的尖叫惊飞了一林的飞鸟。
原来从树上滑落的时候,她前面的衣服被那些树皮树枝刮得破破烂烂,乞丐般的般的破烂青袍里红色的肚兜若隐若现。
肚兜也并非完整,亦是被撕烂了几处,使得苏烟嫩白的肌肤暴/露在了玄金色的阳光中。
青的袍、红的肚兜与白色的肌肤相映成一副冲击力极强的画。
这不是最恐怖的。
最恐怖的是苏烟的裆部是爬树时最用力的地方,这就使得苏烟的裆部青色的裤子变成了一条条的破烂条布……
红色的亵裤在风中摇摆的“布条裙”下面隐隐现现。
苏烟手忙脚乱的想要用自己那布条装的青袍裹着里面的春/色,结果发现一切都是徒劳……
一只温热的手触到了她脖颈处的肌肤,苏烟一怔,抬头见男人将那件披风披在了她的身上,正在为她系着带子。
苏烟最怕的就是和男人亲密接触,欲/女心经就像只在她身体里潜伏的随时准备饱餐一顿的野兽,而男人身上的那种雄性激素恰好就是能唤醒这只野兽的食物香味。
所以苏烟面颊一红,便咚咚咚的后退几步,“谢谢,我,我走了!”此刻的她头垂的快要掉在地上,若是地上有个地缝的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
在这么完美的温润君子面前,她就像个小丑,不,连小丑都不是,她就是观众们喝水的杯具,惨不忍睹的杯具。
不待男人说话,她便快步的朝前面走去。
“姑娘,你走错路了,后山出去的路在那边!”男人清润的声音就好似什么事也不曾发生过一般。
听到这话的苏烟简直就想一头撞在树干上,心也咚咚咚跳着,深怕男人再蹦出一句你怎么不知道路呢,难道不是正天门的人?
她两手将披风紧紧的裹在身上,垂着头转身,又匆匆的返回从男人的身边走过,朝着男人指的方向走去,男人身上淡淡的好闻的檀香味就像是*散一般让苏烟在经过他的时候微微昏眩,她用低低的蚊子般的声音弱弱道,“谢谢!”
下山的路比较容易,苏烟在上山之前就把正天门的布局图全都记在了心中,所以找到接应她的师父并没有花费多大的功夫。
一身白衣手拿纸扇的师父见到被一件青色衣袍裹的严严实实的苏烟,细长的柳叶眉微挑,眸光潋滟的瞅着苏烟,“什么都没穿?”
竟然不关心她有没有把天地阴阳法拿到手,也不关心她身后是否有追兵,而是询问她披风里面是不是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
估计下一句就会说,“徒儿啊,兔子不吃窝边草,你就是用身体引/诱为师,为师也不心动的!”
苏烟跌跌撞撞的扑在师父的身上,胸腔内憋着的那一口热血终于能发挥作用了,她杏眸水波荡漾的瞅着自家师父,在自家师父张口欲说话时将一口鲜血喷在师父那花一般精致的面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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