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苏烟觉得自己的浑身上下就像是一块干旱了好几年的地面,处处是裂缝,干裂的地皮一块块都卷了起,这种干不像软绵绵的沙子,而是硬邦邦的老树皮一般的地皮,所以就连点沙尘也不曾有。
而眼前的人,眼前的人就像是一汪清洌甘甜的泉水吸引着苏烟,她需要他的滋润,需要他的灌溉。她的身体因为他的靠近而在兴奋的尖叫呐喊。
衣服被扯裂的声响声响彻屋子,因为没有门的遮掩,只要站在屋外的台阶下就可以看到一室的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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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白衣的倾国垂眸盯着自己沾了一点草屑的白色靴子,视线渐渐往上,就看到了体无完肤倒在地上的两扇门以及那散乱在床前的碎裂衣服。
屋子里传来男女的喘/息声,传来男女的呻/吟声。
只要他的眼眸稍微抬一抬便可以看到屋内床上飞扬的纱幔以及翻滚的二人,可他的视线却只定固在地面的绣了牡丹的红色肚兜儿上面。他记得上一次在正天门的后山处衣着破烂的苏烟露出的也是一件红色的肚兜儿,红白相映勾人心魄的那一幕好似就在眼前一般……
手指一点点的收拢在袖中,他的白衣微晃,瞬间消失,而他所站过的台阶下只剩一点草屑,在青石板上无比显眼却也极不起眼的青草屑。
身体像是一个黑洞,一个需要很多很多的水,一个可以吞噬世间所有的水源的黑洞,苏烟没有意志,没有自己的思维,她只想,只想靠近眼前的水源,只想找到眼前的源口,只想将这源口注入自己的身体。
可是,可是为什么那所谓的水龙头软绵绵的无法进/入她的身体?
身体的某处就像是张开的嘴巴需要水液的滋润,腹部的某处亦太过干渴,可是,可是为什么她没有找到所谓的水龙头,为什么没有找到管柱?
“师姐。”被苏烟压在身下并剥得光光的娃子哭丧着脸道,“师姐,我,我的唧唧今天被你踢的受伤了。”
今天被苏烟踢伤又唤苏烟师姐的的就只有一个清明。
这孩子也太可怜了些,想做的时候师姐踢了他,没法做的时候师姐又逼迫他呜呜呜,师姐为啥变脸比变天还快啊喵呜喵呜,但素师姐如今骑在他身上的姿势好霸气好美丽啊……
这个念头一出的清明立刻就闭眼不再瞅,喵呜喵呜他现在只要一激动那一处就特兴奋,可一兴奋就会疼,疼死了他了喵呜,为了长远发展他只能不听不看并压制自己的兴奋点。
苏烟并没有听到清明的声音,她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她脑海里只有水源只有水龙头。
“啊,师姐好疼你不要捏清明的唧唧啊啊啊!”闭上眼的清明并没有侥幸逃脱苏烟的魔爪,他的身体突然从床上弹起,双手捂着个胯/下的他一蹦下床不管不顾的、光/溜溜的朝屋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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