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北彦正努力地和拉链奋斗,心里粉红泡泡满到快溢出来。
身下躺着的人却突然睁开了眼,那双眼睛微微眯起,里面是流淌着的细碎笑意,以及不知名的寒光。
邢北彦心里莫名一紧,手心都有些湿,自己好像干了件不得了的事。
#八一八禁欲二十几年老处男心里的那点小九九#
#求助,趁媳妇儿睡觉吃豆腐被抓住怎么破,急急急,在线等#
#早知道就不磨蹭了,提枪直接上多好#
还真是没完了,才多久就想着做那档子事,果然不管换成哪个世界,这家伙脑子里都装满了黄色废料,自己如果再不醒,恐怕得弄成迷/奸。
心内暗骂一声禽/兽,顾安爵嘴角的笑弧反而拉大了几分,眼里也像是泛起一层涟漪,温柔得不可思议。
喜欢吃豆腐是吗?那我今天就让你吃个够。
邢北彦早就被迷得七荤八素,只顾呆愣愣望着他,漆黑瞳孔里清晰地映出那张因为醉意变得慵懒了许多的精致面庞。
顾安爵猛然拽住男人衣领,将他脑袋下拉,等两人贴得足够近了,呼吸交缠,这才伸出舌尖,在他唇上舔了一口,压低声音道,“好玩吗?是不是还没摸够?想不想再往下点?”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有股淡淡的酒气,混杂着对方身上特有的香味,邢北彦只感觉肌肤上顿时泛起了细细小小的疙瘩,原本紧抿的唇瓣也因为惊讶微微张开。
也正好给了某人可趁之机,顾安爵凑过去给了他一个深吻,却只持续几秒就退开去,挑眉笑道,“怎么?不喜欢吗?”那双眼里波光潋滟,表情慵懒,又带着冲天的妖气。
邢北彦眨了眨眼,显然是有些懵,还没等他点头,顾安爵便已经将唇贴了上来,慢慢轻吮舔/弄,眉眼带笑,最后用牙齿咬了一口。
那力度自然是控制过的,邢北彦只感觉到微微的刺痛,更多的却是难以言喻的酥麻,心跳也快了几分,触电般的颤栗感顺着脊柱一直往上。
顾安爵却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继续将细密的轻吻落在邢北彦侧脸和露出的脖颈,原本环在脖颈的手也慢慢往下,不安分地顺着t恤下摆钻了进去。
邢北彦身材自然是极好的,腹肌人鱼线一应俱全,顾安爵忍不住多摸了几把,然后才蹭到下腹的位置,那里早就支起了帐篷,隔着布料都能清晰感受到那东西的巨大和火热。
顾安爵坏心眼地拿指甲轻刮了一下,便感觉头顶传来某人粗重的喘息声,邢北彦的黑发已经被汗湿了,看起来更性感了几分,眼里涌动着汹涌的欲/望。
顾安爵抬手揽住他脖颈,另一只手却顺着腹肌下移,直接跳过拉链那一步,伸到了最里面。
滚烫的物什立刻在他手心弹跳了一下,随着某人压抑的闷哼声迅速又涨大了几分,顾安爵嘴角勾起一抹笑,眼里的暧昧神采更浓了,伸手将那东西握住,缓慢却有技巧地套/弄起来。
邢北彦呼吸声逐渐加重,眼里的猩红之色迅速扩散开去,额头也覆上了一层细密薄汗,分明是已经忍耐到极致,撑在顾安爵身侧的手悄然攥紧了床单,并且越收越紧。
这种时候,是个男人果断不能忍啊,邢北彦忍不住扑了上去,两人勾勾缠缠,把前戏都做了个遍,就差临门一脚时,他却突然发现自己不能动了,像是被点了穴。
而身下那人却笑得更欢了,激吻过后的唇瓣愈发红润饱满,上面还沾染着亮晶晶的液体,看起来尤其诱人。
“离纺织厂还有一百多公里的路程,大概两个小时。”窗帘被风吹得微动,顾安爵看了眼外面的路标,就着两人的姿势轻松翻了个身,抬腿在邢北彦膨胀的欲/望上又轻轻磨蹭了几下。
顿时惹来男人急促的喘息声,脸色涨红,大滴的汗珠滚落下来,配着裸/露出来的蜜色肌肤,性感得一塌糊涂。
“身材果然不错啊,真有料。”顾安爵吹了个口哨,又往他腹肌上摸了一把,感叹道,“手感也挺好,就是不知道持久力怎么样了?”
“宝贝儿,放开我,这么憋着你也很难受对吧?我肯定把你伺候舒服了,一夜七次也不在话下啊,前提你得先解开禁制,要不然怎么爽?”
敏感部位又被蹭到,邢北彦不由闷哼了一声,眼见某人只顾撩拨却不管灭火,怕他真睡过去,赶紧放软声音循循善诱道,甚至还朝顾安爵抛了个媚眼。
“我看是你自己想爽吧?”顾安爵哧笑一声,摆明不吃他那套,反而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躺下,拖长声音道,“剩下的时间你就一个人好好享受吧。”
虽然路上出了点小问题,但负责人很快就解决了,还是在两个小时以内到达了既定的休息地点。
一家叫汉彩的大型纺织厂,主要生产毛巾,床单,被罩这些生活日常用品,和好几个发达国家都保持着长期的贸易往来。
末世前算是生意做得很大的私营企业,老板也挺威风,可惜现在却人去楼空,萧条至极。
大部分人都选择下来透透气,顺便吃个午饭,当然也有部分待在车里不愿意出去的。
“老大,你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见两人下来,柴亮顿时露出猥琐的笑,还嘿嘿奸笑了两声。
“我听说下面那个……”还没等后半句话说出口,就被孟萧萧狠狠踩了一脚,痛得整个五官都扭曲了。
“不好意思,脚滑了。”孟萧萧面无表情道,转向顾安爵又是一副谄媚至极的神情,“老大,彦哥,快过来吃饭吧。”
见顾安爵似笑非笑地盯着她,也不说话,孟萧萧顿时小心肝扑通扑通地跳,暗骂自己干嘛跟柴亮这蠢货聊八卦,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他嘴没个把门的,什么都往外说,没看老大眼神都不对了吗?
想想也对,不管换成谁,睡梦中突然被个觊觎自己已久的禽/兽给压了,肯定不会有什么好心情,等视线移到正黑着脸的邢北彦身上,孟萧萧顿时懵逼了,怎么好好滚个床单,两个人都奇奇怪怪的。
难道是邢北彦不行?还是老大突然醒了不让碰?不可能啊,自己明明听见里面传来各种粗喘呻/吟,还有暧昧的水渍声,光用想的,都能猜到战况到底有多激烈。
现场版的活春宫啊,还是忠犬攻女王受的配对,多带感,可惜孟萧萧也只敢听一听过瘾了,真要进去恐怕立刻就得被烧成灰。
等孟萧萧胡思乱想完,就看见顾安爵已经坐到了桌前,邢北彦正殷勤地替他盛粥,还一边小心翼翼地吹凉。
“快点。”顾安爵拿筷子戳了戳他手臂,等接过来喝了口,才转向正凑在一起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孟萧萧和柴亮,“看来你们很闲,等这次任务完了就去燃城玩玩吧。”
两人顿时垮了脸,说得倒轻巧,就跟去游乐场逛一圈似的,燃城可不比榕城好多少,据说早就被变异植物占领了,短短半个月,折进去好几十个异能者不说,连军方也把那地方列为了禁地,做任务都得绕行。
“啊啊啊!怪物,有怪物,救命啊!”外面突然响起一道女人的尖叫声,还带着颤音,显然是怕到极致。
“怎么了?”说话间,孟萧萧已经拉开帘子,朝车窗外看去,一道青影飞快地掠过,都还没看清是什么便已经不见了。
玻璃上沾着几滴鲜血,加上刚才不小的动静,孟萧萧猜测那东西应该体积挺大的,“好像是只老虎?嘴里还叼着个人,不过肯定救不下来了。”说着还惋惜地摇了摇头,“运气真不好,竟然被变异动物盯上了。”
就像在映证她的话,外面那道呼救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救,救救我……”最后戛然而止,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住了脖子,然后一路拖拽。
“快,快拦住它,别让它跑了!它把小美的尸体拖走了。”
“五哥,嫂子已经死了,你别冲动,节哀啊。”
“它眼睛是青色的,五级,竟然是五级变异兽!”
“天,好恶心,整个人都被它吞下去了。”
“大家都镇定点,别慌,千万别乱了阵脚,不要落单,尽量几个人靠在一起。”
“我下去看看。”顾安爵向来对变异动物和植物抱以很大的兴趣,还有些奇怪的收集癖,比如老虎皮,象牙,海龟壳什么的。
那小家伙可不是什么老虎,甚至以前还是素食主义者,只嚼叶子,现在倒是变得凶残噬血,吃起人来了。
恐怕末世以前,人类也从来没想过,温顺至极,任他们予取予求的小动物也会成为威胁吧?
顾安爵勾起嘴角,笑得有些讽刺,一报还一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句话果然是至理名言。
对于顾安爵的话,邢北彦向来无条件赞同,根本不管对错公正,恐怕顾安爵说去炸政府大楼,他都还喜滋滋帮着扛汽油的。
发生这样的事,孟萧萧自然没什么食欲了,加上心里也有些好奇,索性也拉着柴亮下车。
被众人围在中间的并不是老虎狮子之类的凶猛动物,反而是一只青白色外皮的蚕子,身躯庞大,体态臃肿,像是座小山盘踞着。
它眼睛是青色的,隐约还有点发亮,看起来就像挂了两盏硕大的灯笼,嘴里长着锋利的獠牙,上面沾满鲜血和肉渣,显然是刚进食不久。
也许是吃得有些多,肚子已经被撑得圆滚滚的,还非常人性化地打了个饱嗝儿。
旁边扔着个被咬伤的人,咬的腿和胳膊,虽然流了很多血,却并没有伤到要害,只是表情痛苦地瘫软在地上。
“好家伙,吃饱了还知道打包。”柴亮看看躺地上的那人,视线又移回到那只蚕子上,啧啧赞叹,“这智商,简直了。”
那头,付金亮已经发表完热情洋溢的战前演讲,组织士兵开枪射击,异能者们也将各式各样的异能都往那只蚕子身上砸。
一时间,枪声此起彼伏,连带着还有五花八门的异能,红的火球,蓝的水柱,绿色的藤蔓……
变异动物的等级本来就跟人类的衡量标准不一样,甚至它们还觉醒了奇奇怪怪的异能,对付起来更是麻烦。
很显然,那只变异蚕根本不惧这些攻击,身上就像穿着盔甲似的,枪弹都被弹了出去。
连卯足了劲凝聚起来的异能砸在它身上,也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迹,反而让它愈发狂暴起来,接连袭击了好几个人。
都直接咬在了喉咙口,鲜血四溅,还有些则是被它吐出来的蚕丝波及,拦腰斩断,死相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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