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洛浠的鼻尖抵在女孩海藻般的秀发里,他鼻尖被挠的痒,身体被她发里的香气折磨到不行。
“恩。”他又应。
夏小芙没动,但一张鹅蛋脸像煮熟的大虾,“你别误会,你发烧了,冷的颤抖,所以我,我才睡进来的,我什么都没有对你做…我刚刚也没有睡觉,我可不是一只小猪,我只是,闭了一下眼…”
女孩的声音真好听,边说边嘟唇,少女的欲说还休表达的畅快淋漓,听在男孩耳膜里全是折磨。
他们年龄相仿,二十三四岁算起来也才大学毕业,对爱情是朦胧的阶段,雾里看花的年龄。
这个年龄的少男少女也是荷尔蒙萌动的时候,会有探索的浴望,对那个未知的领域会好奇会向往。
尤其,有过那次醉酒…
欧洛浠蹙着眉,整个身体像石块般僵硬了,两人很安静,唯独他滚喉结的声音无比清晰。
夏小芙往前面缩了一点,“你…可以松开我吗?”
此语一出,欧洛浠闪电般缩回了手,平躺下来。
但这时心脏才愈合的刀口被扯动,他动作太急太猛了,鲜血当即从白色纱带里沁了出来。
欧洛浠本能的哼了一声。
夏小芙赶紧转身,“洛浠!”看到他的血液渗透出来,夏小芙华容失色,“洛浠,你没事吧,你别动,我现在就去叫医生。”
夏小芙掀开被子,想下去。
但她的小蜂腰被扣住,男孩制止住了她,“别去。”
夏小芙看向他的眼睛,男孩向下扫了一眼她可爱的卡通小库库,又看着她纯白的小背心。
夏小芙整个人“轰”一声炸开了。
她在做什么?
她这个样子怎么叫医生?
她赶紧伸出一只小手挡住男孩的眼睛,“别看。”
欧洛浠不看了,但扣在她小蜂腰的手怎么也收不回来了,像不听从他指挥了。
夏小芙躺下身,用被子盖住自己,他还圈着她的腰,她两只小手去推他的手,想将他推远。
“你松开…你先闭着眼,我穿衣服。”
她去拿床柜上的连衣裙。
但眼前黑影压来,男孩臂弯撑床上,支起了身,凌在半空双眼灼亮的看她。
夏小芙所有动作都停止了,他眼里落了一层浅浅的猩红,像一头狼盯着自己的猎物。
有时夏小芙觉得欧洛浠身上是有一种特属于狼的野性的,尤其是,她撩他时…那一次醉酒,并不是什么很愉快的经历。
现在想来还会疼。
虽然疼,但是是心爱的男人,所以她愿意。
夏小芙往被子里埋,她也是豁出去了,听说男人这个时候最好说话了,她一双美目似羞含怯的看他,“洛浠,你喜欢我吗?”
欧洛浠看着她,不说话。
夏小芙在想也许自己表示的不够清楚,尤其他是闷葫芦的性格,“洛浠,要是你有一点点喜欢我,那日七夕节在舞池里说的话,我还…作数的。”
搬回去跟他一起住。
男女朋友。
气氛随着欧洛浠长久的沉默而变得尴尬无比,夏小芙这次是真的伤心了,她眼眶湿润,但这次没让自己把眼泪掉下来。
她抬了一下眼,笑道,“洛浠,既然你不喜欢我,我也不会犯贱到给你…玩,感情的世界从来没有单方面的付出,每个人都想要回报,现在,我累了。这次来苗疆就是想看着你没事,你没事就好,我…先回去了。”
夏小芙起身,下床。
她要回T市了。
她追了他身后整整2年,宁卿的小瑾文都6个月了,而她跟他还在原地赛跑。
既然没有结果,她就要将他的名字从她心尖上剔除。
虽然很痛很痛。
夏小芙想掀开被子,但她腰上的手一紧,她起身的动作直接被按趴下,男孩一扯,她撞进了他怀里。
夏小芙自己疼,也为他疼,他是疯子是吗,心脏处的伤口不顾了。
估计她的肩膀都撞上了他了。
“欧洛浠,你做什么,松开,我不喜欢你了…”她挣扎。
这时男孩从背后紧紧抱住她,她被勒的都喘不过气了,嘴上是硬,但行动上哪能真舍得手脚并用的踢打他,扯动他的伤口。
“欧洛浠,你…”
她想说话,但她的小嘴被他的手捂住,他不让她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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