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第三次送她去白家的时候我觉得心口疼,当时就晕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在医院里了,从那个时候起贝贝就像变了一个人,她不再闹,而是跟着白世达去了白家,她总跟说在白家有多么多么的好,让我不用担心。”
“如果不是钱岚闹过来我大概不会知道她在白家过得什么样的日子,这孩子,她两岁的时候被她妈妈打就不开口,现在被人虐待了也不说,这孩子多可怜啊…”
婆婆说着就流了眼泪。
宫燚安静的听着,他无法想象那个小女孩是在如此恶劣的环境里成长的,她柔柔怯怯的性子就是这样养成的吧。
没有朋友,没有爸妈,除了婆婆,这十八年她就是这样安静的一个人长大。
宫燚蹲下身,他轻轻握住了这位老人的手,贝贝不好过,她又何尝好过一天,这位老人受尽了世态炎凉。
“婆婆,每个人的命运都不一样,不能因为害怕而断了贝贝未来所有的可能性,贝贝不是她妈妈。”他轻声开口。
婆婆停止流泪,她的双目向宫燚看来,“那个一百万真的是你给她的?”
“是。”
“你真的是贝贝的男朋友?”
“是。”宫燚没有丝毫的点头。
婆婆沉默片刻,然后开口,“我需要时间考虑。”
“好,婆婆,我等你考虑好。”
……
宫燚从房间里出来,白贝贝已经站在外面等了。
“姐夫,我婆婆跟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随便聊了两句。”
“哦,姐夫,你回去吧,现在…”
“今晚我就不回去了。”
白贝贝一愣。
“我跟你婆婆说好了,你不用担心。”
白贝贝垂眸看着脚尖,不好意思的细声开口,“可是,家里只有两个房间,就算你留下来也没有睡的地方。”
原来她考虑的这个问题。
宫燚一挑剑眉,“我睡在你的房间里。”
“什么?”白贝贝吓的抬头。
“你睡床上,我睡地下。”宫燚继续道。
白贝贝脸一红,她误会他了,刚才她第一反应还以为他想跟她…睡一张床上呢。
“恩。”她点头,“那我们先洗澡吧。”
……
宫燚看着眼前这个几平方的小屋子,这就是沐浴间,里面几个盆,没有花洒。
“你都是在这里洗澡的?”他问身边的小女孩。
“恩,弄点热水在盆里洗的,姐夫,你待会儿直接站着冲吧。”女孩脸蛋白净,怀里抱着一件白色睡裙,清雅的像一朵海棠。
宫燚没有说话。
“姐夫,你先进去洗。”
宫燚看了看四周,“你先洗,我在外面等你。”
“哦。”白贝贝乖巧的走了进去。
宫燚站在外面等,他听见里面传来淅沥沥的水声,很轻,这个时候这种声音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毕竟她在里面洗澡。
宫燚伸舌舔了一下干燥的薄唇,然后想走远一点。
这时“啊”一声,里面传来尖叫。
他一怔,拔开长腿走上前,伸手就打开了木门,“怎么…”
话还没完,一具柔软的小身体直接冲到了他的怀里,女孩两只小手抱住他的脖子往他身上爬,惊恐叫道,“姐夫,有老鼠,啊,有老鼠!”
宫燚迅速伸手接住了她的小腰,防止她掉下去,但是这一接,满手的滑腻。
她脱了外衣,现在就剩一件白色小背心还有一件小裤。
宫燚浑身一僵,然后全部的热血往大脑里涌去,两人现在的姿势太过于暧昧,她在他身上,两条细腿夹住他精硕的腰腹。
他是正常的男人,自然想到一些旖旎的画面。
“哪里有老鼠?”他哑着声问。
“那里,那里,好大一只啊!”白贝贝最怕老鼠了,她边说边手忙脚乱的指着。
宫燚单手抱着她向前走,白贝贝因为害怕,所以那两条细腿不断收绞,绞着宫燚的腰。
宫燚所有的欲念往下面涌去,西裤顿时支起了一个大帐篷,他没有往下面看,看了就不能忍,他那里正好抵着她的那里。
“没看见老鼠,它大概被你的声音吓到了,然后溜了。”
白贝贝呼出一口气,“是它吓到我了,刚才它就在我的脚边这么一下子窜了过去,就在那里,姐夫,你看…”
她伸出手指叫他,但是小脸刚扭转过来,她的唇就擦到了男人俊逸的面颊上。
白贝贝瞪大眸,一僵。
她这才意识到两人的脸已经靠的这么近,而她此刻如同八爪鱼吊在他身上,她已经脱了外衣,就穿着内衣,薄薄衣料下她能清晰感觉到他男人的身体,健硕强劲,那般的有力量。
白贝贝的大脑“轰”一声,炸开了。
除了那个晚上,她第一次跟一个男人这么亲近。
宫燚看着近在迟尺的这张小小美人脸,此刻她的眼睛瞪的好大,里面水汪汪的,清纯不已,看的他有些心动。
她身上又香又软,让他有一股冲动用点力,用力将她揉一揉,看会不会出水。
他的目光沉了沉,如同身体一起变得灼热。
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说话,许久,白贝贝颤着蝴蝶蝉翼般的纤长睫毛结巴道,“对…对不起姐夫,我不是…不是故意亲你的…”
“在医院里我没有开玩笑,我不是你姐夫。”
白贝贝的大脑已经不会思考了,她看着男人的眼睛,他的眼睛真漂亮,眼角狭长往上钩,天生一副桃花眼,能勾引女人往下陷,她好像就陷下去了。
“可是,他们都说你是。”
宫燚不用想都知道这些“他们”是指的白家人,他掀动薄唇,低哑的嗓音十分性感,“那是他们的一厢情愿,我没有办法叫醒一群装睡的人。”
他说的是真的啊,他没有跟姐姐谈恋爱?
白贝贝不懂。
宫燚用了些力按住她的纤腰,他往下看着她娇艳欲滴的樱唇,“以后别叫我姐夫了。”
“哦,”白贝贝换了一个称呼,“宫少。”
宫燚眉心动了动,想说话。
这时白贝贝觉得下面有点疼,好像有一根火热的木棍顶到她了,很不舒服。
她拧着秀眉动了动。
她在扭,宫燚喘了一口气,迅速按住她,“贝贝,别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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