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芭的母亲连连摇头:“我们现在住的挺好了,您不要太费心了。”
张生笑道:“没事,等奥尔芭过了实习期薪水会有个大幅度提升,到时候从她工资里扣就好。”
奥尔芭的母亲说:“还是等她以后多赚钱了再说吧。”
张生点点头:“还是看奥尔芭的意思吧,您不用太在意,奥尔芭是我的弟子,就好像……”本来想说就和我的女儿一样,但想起那晚她和何彤彤给自己推拿的情形,这话却说不出口了。
奥尔芭的母亲瞥了那边刚刚拉着弟弟从洗漱间出来的奥尔芭,小声对张生说:“先生,奥尔芭育的快,但是她的年龄还小,所以,她没有什么经验,您也不要真的打她,慢慢教就好了。”
张生笑道:“我怎么会打她?”话说完,突然就觉得不对,奥尔芭的母亲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过想想也是,从她母亲的角度,自己对奥尔芭和她们一家这样好,如果自己是个正常男人,同在一个大屋下,奥尔芭和自己的关系还用说么?
“先生是个文明人,我明白的,但是女人,有时候是要打的。”奥尔芭母亲说。
张生心说你这观念真畸形,侧头间,却见一袭雪纺吊带裙性感火辣的奥尔芭正走过来,看她丰mn乳翘mn臀的诱人曲线,再思及奥尔芭母亲的话,换了别人,这么漂亮的小女生却是同可以随便打骂的童养媳无异吗?想到邪恶处,心中不禁一荡。
洗了澡躺在床上,张生用手机和何彤彤聊了会天,虽然暑假还没到,何彤彤和姐姐已经开始商量回家时给母亲和养父买什么礼物,何彤彤趁着这个周末去了交州看姐姐,顺便商量下回家的事情。
卧室外,传来奥尔芭轻盈的脚步声,接着,她轻轻敲门。
“进来吧。”张生放下了手机。
看到换上淡紫色雪白蕾丝边女仆装的奥尔芭又端着瓶瓶罐罐走进来,张生哑然失笑,说:“你的技术挺好了,不用我当你的小白鼠了。”实在是怕自己又失态,奥尔芭火辣**在身边蹭来蹭去的刺激可不是一般人能抵御的。
“哦……”奥尔芭低下头,心里有些难过,毕竟,她能给老师做的就这么多了。
张生见她神色黯然的往外走,无奈的很,想了想,叫住了她:“好了,上来吧,我不是说你推拿的不好……”
奥尔芭俏脸马上有了神采,脚步轻盈的来到床前,轻轻褪掉乳白软底女仆鞋,爬跪上床,这个性感靓丽的小女仆,动作略显拘束,但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诱惑。
床很大,奥尔芭跪坐在一侧,铺上了雪白的浴巾。
张生咳嗽一声,便趴了上去,奥尔芭小手伸过来,轻轻伸到张生腰腹部,帮他解开睡袍衣带,小手在张生腰腹部动的时候,令张生全身一激灵,忙弓起身,心说还不如自己配合主动宽衣呢。
为了防止胡思乱想,张生抱过枕头,点开手机的游戏玩。
背上微微一凉,是济世堂秘制的精油,正宗产品,用其推油会促进身体肌肤新陈代谢,活络血脉,效果特别好。
张生点着游戏,尽量不去理会身体的感受,但是,奥尔芭那双小手在背上游走时的一阵阵的传过来。
“老师,我要用力气了。”奥尔芭小声请示。
张生嗯了一声,感觉得到,奥尔芭给自己推拿时的那种拘束,或许是因为,在她眼里,老师便是天吧,甚至自己感觉,奥尔芭给自己按摩时,可能是一种极为荣幸的心态,自己不用她,她才会感到失落。
全身一片清凉,奥尔芭的小手开始用力,一寸寸肌肤被她捏起,然后又揉按放松,那种微痛到热烘烘的感觉,特别的舒服。
张生渐渐昏昏欲睡,突然间,他身子猛地一僵,人也清醒过来。
奥尔芭的小手,轻轻揉捏到了他的臀部,慢慢向下,到了他的大腿根部。
一阵阵强烈的刺激冲上张生脑部,张生闭着眼睛,权当睡着了。
奥尔芭的小手慢慢向里探去,随着她的动作,张生不得不微微抬起臀部,感觉着奥尔芭柔嫩小手在自己腹股沟的位置轻轻揉捏,那种刺激的感觉简直要命,小腹一阵阵热流升腾。
突然,奥尔芭的小手不经意间,碰触到了那片火热,张生立时便有一种要爆炸的感觉,幸好,不知道她是不是察觉了,小手慢慢缩回。
张生刚刚松口气,身后奥尔芭好像坐了下去,张生一怔之间,就感觉奥尔芭柔滑慢慢从自己腿下伸过来,自己不得不再次慢慢弓起身,变成了自己叉开双腿趴在奥尔芭那双细嫩无比的之上,奥尔芭小手伸过来,轻轻揉捏自己的臀部。
张生脑子嗡嗡的,侧头看去,镜子里,那性感火辣小女仆和自己交股叠臀的画面绮旎无比。
“你,你这是做什么?”张生甚至觉得自己问话都没了力气。
“芭芭拉教我的,说这样老师会更舒服放松。”奥尔芭声音柔嫩,又突然犹疑的问:“老师,是不是这样不好?
张生口于舌燥,入目处,就在自己眼前,一左一右,是两只薄薄雪白棉袜的小脚。
张生突然起身,手向后一伸,便抓住了奥尔芭的小手,顺手一带,奥尔芭惊呼一声,便被他压在了身下。
看着她碧蓝充满野性魅惑的双眸,张生慢慢吻了下去,嘴唇滑过她高挺的鼻梁,慢慢落在她小小红唇上。
奥尔芭俏脸上的震惊渐渐淡去,她有些拘束的慢慢轻启红唇,任由张生在她嘴里吸吮,慢慢闭上了眼睛。
“奥尔芭,你是自愿的吗?”贪婪着吸吮了好一阵少女的香津,好像怎么都亲不够,张生的头脑,却渐渐清醒过来。
奥尔芭没有说话,两只小手,慢慢的放在了张生的背上,小脸上,隐隐露出期待之色。
看着压在自己身下这个性感诱人的小女仆,感受着胸前那无比挤压、绵软而又弹力惊人的感觉,张生就觉得,脑袋阵阵眩晕,这一瞬,就好像自己幻化成了野兽。
“我,我就怕这是我在做梦,老师,您,您会这样,我,我真想不到……”奥尔芭小声呢喃。
听着她在自己耳边的柔嫩低语,令张生再忍不住,伸手,便去撕扯奥尔芭肩头的衣服,很快,奥尔芭的柔嫩香肩和性感锁骨便暴露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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