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红毯秀、合影等活动渐渐落幕,宾客们坐回原位,主持人登台致辞。
张生慢慢品茶的时候,闪光灯一闪,侧头看去,却是一位穿乳白套裙的靓丽女郎正给自己拍照。
坐在张生身侧的马振标笑道:“燕妮,今天辛苦你了,把咱们董事长拍的帅气一些,回头要上咱们公司内部网的
张生点点头,原来是她,顾燕妮,周帆的新婚妻子,还记得一个多月前她也给自己拍照来着,但是,却和现在的情形完全不同。
顾燕妮见张生目光看向自己,俏脸微微一红,很是觉得尴尬。
因为和集团新的运营团队接触密切,她前几天就知道了新老板叫张生,但是,出于种种考虑,她并没有和周帆讲,因为一来不知道此张生是不是彼张生,二来,更担心周帆叫她离职,她不想再回到原点期待着下一个奋斗的机会。
中午的时候接到周帆的电话,确认了新老板就是那位刚刚辞去了临江卫生局副局长职位的张生,但是幸好,周帆并没有叫她离职,反而说他和李博云也不会退股,李博云要和张生斗下去,要想办法把公司拿回来。
这个张生,看来绝对不是老公和李博云想象的那么简单了,本来也是,能同时得罪老公和李博云这样的人,如果不是傻子,那就必然有着过人之处。
张生这个人,实在是很神秘。
凭直觉,顾燕妮就觉得,老公和李博云,很难斗得过张生,留下来,只怕也是给人当猴耍而已。
可不是么,老公和李博云还觉得做的多绝呢,给他曝了曝光弄丢了他的官,谁知道反手过来,人家直接就把李博云辛苦经营多年的公司给吞了,如果李博云不是祥云集团的继承人,只怕这一下已经可以令他万劫不复了。
这位张总玩的游戏,老公和李博云与之相比,简直就是小孩子过家家了,不在一个量级,勉强靠着家世撑着,或许才有和人家斗的资本。
不过这些,顾燕妮并不怎么在乎,她本来就是很独立的性格,信奉女人的东西都要靠自己争取,老公赚的再多地位再高,难保不会有一天他会变心,只有自己实现了人生价值,自己变得强大,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才能过的更好
顾燕妮对自己的能力是很自信的,也相信自己努力做事的话,在商言商,如果张生是做大事的人,也会现自己的才华,不会纠结于自己的身份。
但是,再次和这个新老板见面,尴尬是不可避免的,幸好,张生没说什么,很快就将注意力投注到了主席台上。
在主持人请果邦政府公共事务署署长赖启东和果邦商会副会长马博文作为嘉宾致辞后,慈善晚会正式拉开帷幕。
台上果邦少女们翩翩起舞,张生笑着对奥尔芭说:“一会儿喜欢什么就说,帮你拍下来。”
张生左侧,坐的是马振标,他听张生的话后说道:“董事长,咱们举牌叫价暂定的人选是公关部顾燕妮经理,奥尔芭小姐需要什么,可以随时吩咐她。”
顾燕妮坐在圆桌奥尔芭斜对面的位置,立时抢着说:“奥尔芭小姐,您遇到中意的,给我个眼神就好。”
奥尔芭说:“谢谢,我不需要什么。”坐在老师身边出席这样的晚宴,她已经很满足了。
偷偷打量着奥尔芭,顾燕妮心说这个瓷娃娃似的外国小萝莉,就是传说中的童颜巨mn乳嘛,可爱又性感,在男人眼里,这样的小女孩儿肯定是级极品了,也不知道张生从哪里拐来的,要按中国的法律,估计还是幼女呢。张生看来也有男人的通病——好色。
舞台上果邦少女渐渐舞了下去,第一轮拍卖开始。
主持人介绍,轮拍卖的是字画类,共有四十二件拍卖品。
拍卖师上场,开始介绍本次慈善晚会的第一件拍品——果邦自治政府主席孟所成早年的一副书法作品。
拍卖师洋洋洒洒,介绍孟主席文化造诣多么的高,在他嘴里,这幅字的价值简直能赶王羲之的绝本了。
马振标等集团管理层常和果邦官员打交道,倒也习以为常,张生也不动声色,顾燕妮不禁琢磨,如果是李博云和老公在,定然又嘲笑果邦人的愚昧落后了。
“好了,此件拍品底价为二十万元人民币,单次加价两万元人民币,现在我们开拍”拍卖师说着话,做了个请的手势。
四号桌也就是果邦赌王金灿吉家族的桌台先有人举牌。
拍卖师伸手示意:“四零六号先生出价二十二万元人民币,还有更高的出价没有?”
主席台大屏幕上,滚动字幕显示当前拍品最高价为二十二万,竞买人为4o6号,也就是四号桌台六号坐席。
马振标笑了笑,说:“金家这是配合我们么?”
昨晚的时候,马振标已经拜会过赌王家族,同金家大公子见了面,也谈到了本次拍卖会,双方议定,凌云集团会竞拍下第一件拍卖品,第二轮玉器拍卖时金家捐出的血玉凌云集团也不会染指。
见张生微微点头,顾燕妮举起了手里的号码牌。
“五零五号女士出价二十四万元人民币,还有更高的没有?”拍卖师一副波澜不惊的语调。
孟主席的书法作品觊觎者还是很多的,竞拍价一路上扬,很快就冲过了五十万,不过当竞拍价到了八十万元时,见凌云集团和赌王家族两桌频频举牌,大多数竞买者都放弃了,毕竟这钱又不是送给孟主席花,不管竞拍出什么价位,都用来做慈善之用,想给孟主席拍马屁,大可不必把钱用在这里打水漂。
何况凌云集团和赌王家族看起来志在必得,旁人也插不进手去。
当顾燕妮举牌示意一百万时,终于,没有人再跟着举牌了。
马振标笑了笑,说:“董事长,等金家竞拍血玉时,我们是不是也投桃报李,为他们护护航?”
张生微微点头,这也是竞拍时的一种策略,两家实力强横的竞拍者联合,完全可以用最低成本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其他竞拍者跟价的兴趣会大大降低,因为让他们自己感觉能拍到手里的希望很低后,也就无谓抬高价格得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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