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晕乎乎的,就赶了这么多。明天补上!
在男人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下,经历了数次高峰的女孩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失神地睁着眼睛,像一个木偶被动地任由男人发泄着欲望。水床一直剧烈地晃动着,直到许久之后男人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房间里才渐渐恢复了平寂。
床头的手机屏幕一亮,随后悦耳的音乐铃声传进了王兢的耳中。从女孩身上离开,赤裸着身体将电话接了起来。“不管现在在哪儿,马上给我回家!”只此一句,那边便挂了电话。王兢怔了下,英俊的脸上瞬间阴云密布。
“怎么了,小兢哥!”萧慧忍着身体的酸软,勉强从床上坐了起来。从男人粗鲁地撕掉她的裙装,如强暴一般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对方的不对劲。男人的狂暴情绪,是她自认识对方以来从未看到过的,她虽然涉世不深,但也知道,在这锦平,小兢哥就是当之无愧的太子爷,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违逆小兢哥的意愿。
“慧慧宝贝儿,你先好好休息,我出去有点事儿!”女孩稍显青涩的双峰上还留有他的指痕,下体也隐有血丝出现,尽管在暴怒之中,王兢心里还是生出几分怜意,对女孩温言说了句。
“嗯!”女孩乖顺地点了点头,重新躺了下去,只是用一双迷蒙的眼眸看着这个完便俘虏她身心的男人。她知道这个男人与妈妈也有那种关系,起初她也觉得十分羞耻,但经过男人一年来的调教,已经失去自我的她却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
王兢穿好衣服,拿起手机,在女孩脸上亲了口,然后走出了卧室。别墅门口,停着的不是王兢常开的那辆宝马,而是一辆黑色的路虎。一个身形削瘦,但却散发着彪悍气息的男人跳下了车,为刚刚走出别墅大门的王兢打开了车门。在王兢坐上车之后,路虎飞快驶离了红叶别墅区。
市委大院。市委书记王复生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手上夹着一支尚未点燃的香烟,眯着眼睛似乎陷入了沉思。在他身旁,坐的是妻子黄瑾。
书记夫人一脸的愠色,似乎相当不满丈夫现在的态度,忍耐了半天,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道:“老李,你到是说句话啊。巴掌都扇到你这个市委书记脸上了,你怎么还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呢!?”
“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做?”王书记冷冷地看了妻子一眼,将手中的香烟扔到了茶几上,反问道:“命令梁晨别多管闲事?还是直接下令免了梁晨的职?”
“你是市委书记,你的一句话他梁晨敢不服从?”黄瑾不服气地说道:“就没听说市委书记还要看公安局长脸色的!”
“百兴楼纵火案,是惊动中央的大案!梁晨要查,而且已经查出了线索,我有什么理由命令人家停止调查?”王复生语气中掩饰不住烦躁,事情的严重姓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想,如果儿子真被卷进这个案子,那么因此而产生的后果就不是一般的严重。
“那个姓梁的要抓儿子,你也眼睁睁看着!?”黄瑾的声音变得尖细起来,“王复生,难道儿子不是你亲生的?有你这么当父亲的吗?”
“你给我闭嘴!”王复生眼中闪过一抹怒火,这多年,他tm早就受够了这个女人。堂堂一介市委书记,厅级大员,却有这么一个粗俗不堪形同泼妇的妻子!他当初还真是瞎了眼,被这女人的一张漂亮脸蛋给迷惑了!
“我说的不对吗?你一个市委书记,连个手下都摆不平,在家里和我耍什么威风!?”黄瑾的声音又提高了好几个分贝,她站起来,双手掐着腰,活像某篇文章里描写的细脚伶仃的圆规!
王复生额头青筋隐隐跳起,他恨不得站起来狠狠扇这女人几个大耳光。就在这时,门厅处忽然传来门锁打开的声响,紧接着就见房门被打开,一个熟悉的年轻身走了进来。
“爸,妈!我回来了!”换了拖鞋,王兢的神情一如平常,走进火药味极浓的客厅,微笑着对父母说道。父亲平时基本不在家,今天打电话让他回来,明显是有重要的事。而这个事儿是什么,他不用猜也知道。
“我就问你一句,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回答,百兴楼的案子,和你有没有关系?”王复生用狮子一般的目光盯视着自己的儿子,阴沉的语气中仿佛凝结着巨大的闪电风暴。他不可能像妻子黄瑾那么短浅,他也不是置儿子的生死不顾,只不过,在着手之前,他必须要了解事情的真相。
迎上父亲骇人的眼神,王兢脸上的微笑缓缓凝固了,半晌过后,他错开了视线,却是依然以沉默相对。
这无疑就是默认!一旁的书记夫人掩住了自己的嘴,她就算再泼再护短,也明白百兴楼纵火案九死十一伤是什么姓质的大案。原想着只是那个姓梁的副局长捕风捉影,却没想到是真有其事!儿子是纵火案的真凶,是主谋,一旦被抓那必定就是被枪毙的下场。“儿子,你,你真的……?”黄瑾上前握住王兢的手臂,惊慌失措地问道。
“妈!”王兢嘴巴张了张,实际上在策划纵火案的时候,他的主要目标只是萧建生,却没想到最后造成那么多的死伤。他手上不是没有过人命,但九死十一伤的后果,却真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出息,真够出息的!”王书记气极反笑,伸手指着自己的儿子道:“你爸爸要是省长,是国家主席,你是不是杀个百八千的眼睛都不眨一下?”顿了一下,蓦地提高了声音吼道:“那都是人命,我艹你md!”说着,王书记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狠狠地砸了过去。
烟灰缸夹着风声啪的一声正中王兢的额头。王兢哼了一声,伸手捂住了额头,很快,指缝中就流出殷红的血液。实木的烟灰缸掉在地上打了个转,底盘的一角隐隐可见血红色。
“儿子,快让妈看看!”黄瑾见儿子受了伤,立刻将什么纵火案什么人命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仰头伸手,关切地问着儿子的伤势。
“我没事,妈!”王兢的声音很平静,他挡开母亲的手,目光毫不畏惧地望向父亲:“爸,您也告诉我一句,您是什么打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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