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当英巴听到阿吉带回来的消息的时候,另外一个消息也已经传了过来,他带回到族中的苏玉珩给族长夫人苏果下毒,被族长下令抓了起来关进大牢。 乐文移动网
“该死!还是晚了一步!”英巴一拳打在桌子上。
苏果这个如意算盘打得很好,借生病之由让苏玉珩给自己开药,再装病谎称药里有毒。苏玉珩是英巴带回来的,他出了问题英巴万万逃不了干系。这样就既除掉了苏玉珩又除掉了英白,还不会引起他人的怀疑。苏果对自己这个一箭双雕的计策很是满意甚至得意,但是她却并没能得意很久。
当天晚上,苏果便察觉出了不对劲,自己的身体不对劲。即使在点了蜡烛的帐篷里,苏果看东西也是模模糊糊的,像是蒙了一层雾,而且这层雾越来越浓重。
糟了!我中毒了!通晓毒术的苏果惊慌的想,是谁?在什么时候给我下的毒呢?
比起知道自己中毒,更令苏果惶恐的是她仔细回想,仍是找不出有关自己中毒的蛛丝马迹,话句话说,她知道自己中毒,却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什么时候被谁下的毒。对于同是善于用毒的苏果来说,这绝对算得上耻辱。
“苏玉珩!”苏果思前想后,再也想不出其他人下毒的可能,但是自己对他一直地方,他又怎么会有机会得手呢?
随着眼中越来越暗的烛光,苏果再也坐不住了,她叫来阿元带她去关押苏玉珩和他妻子的牢房,她要在完全失明前向苏玉珩讨得解药。
此时的牢狱中,则是另一番全然不同的气氛。
苏玉珩躺在干草垛子上,翘着二郎腿,喉咙处低声哼唱着不知道是什么的小曲儿,一只手枕枕在头下,另一只手则随着哼唱的调子一下一下有节奏的轻轻敲打在遇君焱圆润的肚子上。
“你倒是悠闲。” 遇君焱笑着将身子下面的干草揪成一段一段,再一根根□□苏玉珩头上的发髻中,一会儿的工资他的发髻便成了刺猬,遇君焱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大作”,又抓过一把干草在手里摆弄,打算给刺猬弄一双眼睛出来。
苏玉珩笑道:“明月当空、良辰美景,不悠然欣赏岂不是很可惜。”
遇君焱问:“你猜苏果今晚回来?”
苏玉珩点点头:“她最好今晚来,否则看不见这么没的夜晚岂不是更可惜?”
话音刚落,就由远及近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遇君焱停止了手中的摆弄,弯了弯眼角:“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在昏暗的牢房中苏果已经基本上眼不能识物,全仗着阿元的搀扶才跌跌撞撞的来到苏玉珩被关的牢房。
“苏玉珩!”苏果愤怒而颤抖的叫道。
“族长夫人。”苏玉珩看着苏果茫然的眼神,虽然和自己说话眼睛却完全没有看向自己,知道她已然看不见了,即便这样,苏玉珩还是客气的对她行了礼,但这样的动作在阿元看来却是讽刺。
“说!你究竟对主人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苏玉珩轻笑,“我对夫人做了什么,夫人不是都已经如实上报给了族长么?不然我现在又怎么会在这铁笼之中?阿元姑娘你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苏果颤抖的问:“我的眼睛是因为你下毒才看不见的?!”
苏玉珩一脸无辜的反问:“夫人好像觉得很惊讶?”
“什么时候?”就算是亲耳听到苏玉珩承认下毒,苏果还是觉得难以置信,“你究竟是怎么对我下毒的?你给我开的药我根本碰都没碰!”
“哈哈~~”苏玉珩笑道,“我看夫人也是用毒之人,怎么连这么浅显的把戏都不懂?难不成你以为天底下的毒都是要吃下去才奏效?”
苏果皱着眉头,喃喃自语:“不是吃下去的,难道……”
苏玉珩提醒道:“夫人难道忘了,我将半杯水洒到你手上?”
苏果顿时觉得头皮一炸,原来如此,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对自己下毒了。
“你、你想要做什么?!”苏果颤声问,她开始后悔,后悔自己太轻敌,本打算一箭双雕却赔了夫人又折兵被苏玉珩反过来将了一军。
“我想要做什么?”苏玉珩脸上的笑容不便,声音却冷了下来,“夫人这般煞费苦心的设计诬陷我,我倒是想要问问,你究竟想做什么?”
阿元不满苏玉珩对苏果无力,挥手要去打她。在她抬手的同时,随着几声微不可闻的破空之声,三颗石子分别打在阿元手臂、大腿、膝盖三处穴位上,阿元只觉得身上一麻,双腿瞬间酸软无力,整个人跌坐在地怎么也站不起来。
牢中只有四个人,不是主人,不是苏玉珩,还能有谁?
阿元的目光定格在了一直坐在角落里默不作声专心致志的摆弄着手中一团干草的遇君焱。
是她?!
难不成那个女人是个高手?阿元不敢相信的望着遇君焱,在她心里,高手应该像西瓦第一勇士巴图那样高大魁梧,身型彪悍,走到哪里都是虎虎生威的架势。眼前这个人,身怀六甲,沉默寡言,在苏玉珩面前甚至称得上唯唯诺诺,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是高手?但除了她,又有谁能攻击自己呢?
“阿元!”苏果伸手摸去,得知阿元倒在地上,心中更加不安,现在的情况十分不利,阿元受伤,自己的眼睛又看不见,分明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你在害怕?”苏玉珩凑到苏果面前,让她可以模模糊糊的看到自己的一个影子,因为苏玉珩知道,若隐若现比完全看不到更容易让人产生恐惧。
果不其然,苏果感觉到苏玉珩的靠近,不安的向后退了几步。
“你放心,你的眼睛还不是无药可救。”苏玉珩很快笑着补充道,“至少今夜不是无药可救。”
“你这话……什么意思?”苏果虽然在问,但答案是什么她心中还是有数的,毒一旦进入身体就会蔓延开来,而天下间的毒,所谓解药,也只是在毒蔓延到某个程度之前才能称之为解药,当毒性的蔓延超出了那个程度,就算是服用了解药也是无济于事。
“夫人是个聪明人,我并不想问难你。”苏玉珩的笑很温和,声音也很温和,但这样温和的声音听在苏果耳中却足以让她颤抖,“这样,我们做个交易,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替你解毒,如何?”
事到如今,苏果没有拒绝的资本。
苏玉珩见苏果木偶般的僵硬点头,满意说道:“听说夫人是西瓦君主赐给图路族长的。那么就请夫人告诉我,你究竟是受何人指使到西瓦君主身边,你的真实目的又是什么?”
“我……啊!”
苏果刚开口,却忽的杏眼圆睁,身子在僵直的倒在了。如此变故让苏玉珩先是一愣,然后急忙俯身去探苏果的鼻息,不出所料,她死了,没有闭上的嘴里蜿蜒而出一条黑紫色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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