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越看了小马的病情之后,发现比较稳定,小马的的身体正在恢复当中,就带着两个徒弟和袁奎去了另一个村子。
在路上,袁奎给赵越等人介绍了一下:“那是我堂弟,今年才二十九岁,结婚有五六年了,可是一直没有孩子,他们夫妻两人几乎每天都要吵架,就为这事三天两头打得不可开交,他们夫妻去城里看了好多医生,吃药了吃了不少,就是生不了孩子,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太清楚,要你看过之后才知道!”
听了袁奎的话,赵越当然知道这是不孕不育,但这种病不是短时间内能只好的,他问道:“你堂弟他们夫妻俩生不下孩子,去了医院检查,查出是什么原因没有?”
“这我还真不知道,问他们夫妻俩,他们都是闭口不言,就为这事啊,我叔着急得病了好几次,我叔可就我堂弟一个儿子,你说这要是没有孙子,不是断了香火吗?”袁奎说道。
赵越点了点头,虽然现在没有以前那么重男轻女,但是没有孩子的情况就不一样了,而且这还是在偏远的小山村,思想还是相对比较保守的。
在这种地方,没有孩子那可是要被亲戚朋友、左右邻居们鄙视的,无论你再怎么能干都会被村民们看不起,这不比在大城市里,在大城市里,很多人都喜欢当丁克一族,也不会被别人瞧不起,大家早就司空见惯了,可在这小山村,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你淹死。
赵越不知道这夫妻俩人到底是谁的身体有问题,或者两人都有问题,但这个病还真不好治,治倒是能治好,就是短时间内看不见效果,要看见效果起码得等一个多月,因为只有袁奎的堂弟老婆怀孕了才说明病治好了。
袁奎又说道:“今天早上,我去了我堂弟那里一趟,把情况跟他们夫妻俩人说了一遍,他们答应在家里等我们,这没孩子他们心里也着急啊,谁能不急?现在他们夫妻俩在周围几个村子里都抬不起头来做人”。
几人一路闲聊着走了一大半个小时的山路,九点多钟的时候到了另一个小山村,这个村子座落在山脚下,交通比较方便一点,村里人的家庭条件也比半山腰的村子好得多,村里几乎家家户户都住了两层小楼。
这个村里也是没水,一个村子就一口井里有水,一大早的村民都去挑水去了,袁奎带着赵越师徒三人走到他堂弟家门口的时候朝屋里喊了一句,一个系着围裙、年纪大约二十五六岁的妇女从里屋里走了出来,看见是袁奎就笑着打招呼:“奎哥来了,进来坐吧!”
袁奎走了进去,等大家都坐下后,给他堂弟媳妇介绍道:“梅子,这就是我早上跟你们说的赵先生,赵先生的医术很高明,你也知道我小舅子的病,就赵先生给治了一下,一个晚上就大有起色啊,今天早上都能站起来走路了”。
梅子听袁奎这样说,惊讶道:“是吗?那感情好!”
“袁进呢?去哪里了?”袁奎问道。
梅子笑着说道:“哦,他去挑水去了,估计马上就要回来了,奎哥,赵先生你们先坐,我去给你们倒茶!”说着就到房间拿茶叶去了。
等梅子给赵越等人泡好茶,袁奎的堂弟袁进刚好挑了一担水回来了,走到门口看见袁奎等人正坐在堂屋里就笑着说:“奎哥来了,你们先坐,我去把水倒进水缸里马上就来!”
赵越笑着点向袁进点了点头,过了两三分钟,袁进从厨房里出来后,袁奎马上给他介绍赵越师徒三人。
“让赵先生这么大老远的跑过来真是过意不去,应该是我们过去才对的!”袁进不好意思地说道。
赵越笑着摆了摆手道:“这个没关系,我们本来就是走街窜箱的!”
大家坐着闲扯了一会儿,袁奎看时间也不早了,就对赵越说道:“兄弟,你看这时间也不早了,不如就开始吧!”
赵越点了点头:“那行,我们就开始吧!麻烦袁进兄弟坐过来”。
袁进就提着椅子坐到了赵越身边,赵越拉过他的手,给他把了一会脉,发现这袁进的脉象很正常,身体非常好,甚至肾火有些旺盛,点了点头说道:“好了,你的情况我知道了,再让你老婆过来我看看!”
梅子听说叫她,她连忙起身坐到了赵越身边并伸出了手,赵越又仔细给梅子诊了一下脉,发现这梅子的身体也很正常,后来又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这梅子居然还是处子之身,赵越心里想道,这就难怪生不出孩子了,袁进的老婆还是处女怎么生孩子?
既然夫妻两人的身体都很正常,那为什么梅子还是处子之身呢?想来应该是袁进身上的问题,都结婚五六年了,老婆还是处女,这当然是他的责任!
赵越问了一句:“袁进兄弟,你们是真的想要孩子?”
袁进和梅子都点了点头,袁进说道:“估计赵先生也应该看出来了,是我的身体出了问题!”
赵越点头说道:“玉龙,你给叔叔阿姨把把脉,不能问,不能说!”
“哦,我知道了,师傅!”孙玉龙疑惑地答应道,说着就给袁进把脉了。
袁奎和李毅听了赵越的话都很惊讶,为病人诊断不闻不问怎么能诊断清楚呢?虽然惊讶和疑惑,但是也没有说出来。
等孙玉龙给袁进夫妻俩人把脉完了之后,赵越对袁奎说道:“袁大哥,你和梅子先出去一下,我有些问题要问袁进兄弟,李毅,你也出去!”
袁奎听见赵越这样说,就知道这可能涉及到自己堂弟的隐私,连忙答应道:“好的,好的!”
等袁奎和李毅以及梅子三人都出去以后,赵越笑着说道:“袁进兄弟,现在这里只剩下医生和病人了,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希望你能如实相告,这样我才能治好你的病,如果你讳疾忌医,那你这病只怕永远也治不好了,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袁进点了点头说道:“好的!”
赵越说道:“袁进兄弟,其实你的身体根本就没有问题,而且还好的很,只是我很疑惑,既然你身体没问题,那为什么你老婆到现在还是处子之身呢?”
被赵越说道了关键处,袁进老脸一红,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地说道:“原来先生看出来了,这确实是我的问题,不瞒您说,不知道为什么平时我都好好的,可一到我要跟我老婆行房事的时候,我那活儿就是硬不起来,我跟其他女人做那事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赵越听到袁进这样说,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这是心理因素问题,不是生理机能的问题,他想了想问到:“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个其他女人是谁,多大年纪呢?”
这下袁进更加尴尬了,张开嘴不知道该怎么说,赵越看到这种情况说道:“袁进兄弟,不是我要刻意地打听你的隐私,而是我了解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你现在这种情况的,你放心,我是医生,肯定会替你保守秘密的,而且我也不是本地人,过个一两天就离开了!”
袁进听赵越这么说,就放下心来,考虑了一会才说道:“这个女人是我们家隔壁的嫂子,今年三十九岁,我跟她做那事情的时候,完全不会发生硬不起来的情况”。
隔壁的嫂子,三十九岁,也就是说这个嫂子要比袁进整整大了十岁,赵越想了想又问道:“那你小时候有没有遇到过特别难堪或者尴尬的事情,给你的印象特别深的事情,就是在你刚刚懂事的时候?”
袁进想了想,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抠了抠头皮说道:“有这么一件事情不知道算不算你说的那样!”
赵越道:“哦,你先说说!”
袁进说道:“那还是我上初中一年级的时候,十二岁吧!我那时是班上的学习委员,每天早上早自习的时候都要把同学们的作业收上来送到老师的宿舍去,有一天早上我跟平常一样去给老师送作业本,在老师宿舍门口我正准备敲门的时候听到里面有奇怪的声音,是女人叫的声音,那时我非常好奇,就轻轻地爬到窗户上去看,窗户下面贴着纸,只有上面一半能看到,我就爬到窗户上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我看到了老师的老婆光着身子坐在老师身上,直到他们都没力气躺在床上!您知道我那时刚刚懂点事,所以对这件事情的印象特别深,回去以后我一直老想着这事”。
赵越问道:“那个时候,你老师的老婆差不多三十多岁,四十不到吧?”
袁进点了点头:“是的!”
赵越说道:“这就是问题的所在了!当时你正好处于青春发育期,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而且你当时有恰巧看见了你老师老婆的身体,给你的心理留下了一道阴影,所以致使你对年轻女人的身体不怎么感兴趣,不知道我说地对不对?”
袁进尴尬地说道:“您说地完全正确!”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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