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越听见付远宏这么一说,当然知道他是个什么意思,无非就是黄克俭乃是朝廷的官员,轻易得罪不得,可他赵越不用鸟姓黄的,他对付远宏一笑,说道:“算了,我替你说吧!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开发区的主任黄克俭大人!大人,小的给您见礼了!‘赵越说着真的弯腰向黄克俭鞠了一躬,鞠躬可不会把他给鞠死。
黄克俭本来还好好的,看见赵越给他鞠躬,他就知道大事不妙,还没等他想出对策,赵越的一巴掌就甩了过来,只听见清脆的一声响“啪”,就见黄克俭左边脸上出现一个清晰的五指印,随后他的左边脸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
委屈啊!黄克俭从来没有这么委屈过,从来没有这么被人羞辱过,不光是羞辱,还当众打脸!是真打,不是语言攻击!他发誓只要他出去,一定跟眼前这个打他的人拼个你死我活。
赵越甩了一巴掌还觉得不过瘾,轮起左手又是一下,这下黄克俭的两边脸都肿起来了!甩了两巴掌之后,赵越转头问付远红:“我打了他,你有什么意见?”
付远宏真的想不到赵越会这么做,而且还问他的感想,要是他回答的不好,不说赵越怎么对付他,就是黄克俭也回会把他恨死,他咽了咽口水说道:“先生,你这么做不太好吧?你就不怕惹祸上身吗?”
赵越哈哈大笑起来,等笑完了,他说道:“你认为这家伙出去之后会放过我吗?我已经惹祸了,不如把这个祸再惹大一些,趁现在他还在我手里,我尽情地蹂躏他,先收回一点利息,你觉得呢?”
付远宏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却是说不出话来,心想这人根本就不按常里出牌,要是其他人绝对不会这样做,只会息事宁人,化解矛盾,双方闹到生死相加的地步对谁都没有好处。
赵越见付远宏不说话,转头见黄克俭正用毒蛇一般的眼睛看着他,他问道:“你此时此刻心里一定是恨不得把我千刀万刮对不对?我知道你的想法,你这样的人高高在上惯了,哪里受过一个平头老百姓对你的这般侮辱!”
黄克俭咬牙切齿地说:“你知道就好,除非你把我弄死,否则我这辈子和你不死不休!”
赵越冷笑一声:“你和我不死不休?算了吧!不是我不看好你,而是你年纪大了,没有那个雄心壮志了,就算你有,你还不够格,信不信我把你当场打死在这里,你的上级官员没有任何一个人敢放个屁!信不信?不信我们可以赌一把,这个房里的人都可以做证!”
听了赵越的话,在场的人心里都打怵!没必要搞成这样吧?把他送进劳里就行了,搞死人就不好了!
赵越阴冷的语气听在黄克俭的耳朵里,让他心里冰凉,他也不是傻子,人家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自然有所依仗,但是他不相信赵越有这么大的能量,就算是古代的皇帝要斩杀下面的官员也需要理由,或者罪证,在现代社会根本就不可能有这样的人!
“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刺杀朝廷官员的罪名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这时黄克俭也是豁出去了,硬气起来,与其查出罪证自己坐牢,政治生涯从此断绝,还不如死在这里,至少他现在还是朝廷官员,朝廷还没有对他采取措施,他死了之后,家属和后代还能得到朝廷的照顾。
赵越竖起手指摇了摇说道:“我杀你?我怕脏了我的手,你这样的人只配吃枪子!而且杀了你太便宜你了,还不如把你扒光了绑在外面马路边的电线杆上示众,在你的胸口写下几个字:”这就是贪官的典型代表!黄克俭!”
“你,你太恶毒了!我插你大爷!”黄克俭被气得嘴歪眼斜,怒不可歇地大骂。
赵越道:“我恶毒?不,不,不!在古代的时候还要游街呢!还要被愤怒的老百姓们砸臭鸡蛋,扔烂菜叶呢!你这比那可好多了!对不对?”
黄克气得眼睛一翻,晕了过去。呃!怎么这么不经搞?就这么两下就晕了过去?赵越悻悻地将晕过去的黄克俭放到了一边,转头指着范仁问付远宏:“付总,这人你认识吧?”
付远宏心里打鼓道:“认识,他是我们酒店客房经理范仁!”
赵越又问道:“你知道他都干了什么吗?”
付远宏摇头道:“不知道!”
赵越道:“既然你不知道,那我来告诉你!你手下的这位范仁范经理将他手下的美女服务员引到这个家伙的房间里,让他施暴!”
付远宏说道:“先生,这很正常啊!”
赵越疑惑道:“正常吗?”
付远宏说道:“当然,现在的男女关系复杂得很,说不定那女的还很愿意呢!”
赵越又道:“可那女孩子不愿意!”
付远宏问道:“您怎么知道她不愿意?也许她没有得到足够的好处呢?”
赵越点头道:“也许你说的是对的,我们还是问一下当事人吧!等她取证据回来了我们再当面问她!如果她是想要好处,那这种事情就属于交易了,这叫什么来着,对!叫瓢-娼!可这家伙没付钱,那他就是霸王瓢”。
这些轮到付远宏疑惑了,“证据?什么证据?”他问道,他没理会赵越后面的搞笑话。
赵越说道:“告诉你也无妨,就是这家伙贪污受贿的证据!有了这些证据,这家伙不但官做不成,还要把牢底坐穿!包括你们这些跟他有过亲密接触的人都会受到调查,一但查出你们有问题,你们这些人也难以幸免!”
付远宏对赵越的行为非常愤怒,赵越一不是朝廷纪检执法人员,也不是警察,他凭什么就把这三人扣留在这里,还不让门外的人进来,外面的人想强行进来就会被打,从外面躺了一地的保安就知道,现在整个酒店的保安几乎都躺在门口的走廊里了!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简直就是土匪行径嘛!
你说他不讲道理吧?他还讲一点道理,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犯得着跟黄克俭死磕吗?付远宏问道:“先生,您好象没有权利把他们三个扣留在这里吧?你这属于绑架,属于私设公堂!”
赵越笑了笑:“那你认为谁有权利扣留他们呢?”
付远宏道:“当然是朝廷执法部门!”
赵越又道:“他们为什么有这个权利呢?”
付远宏道:“因为朝廷赋予了他们权利,人民赋予了他们权利!他们代表人民执法”。
赵越反问道:“谁说的?起码我就不愿意赋予他们权利,我也是人民啊!谁愿意让他们代表了?起码我就不愿意,他们只能代表他们自己!”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哪有你这样蛮不讲理的人?”付远宏气得不轻。后面围观的人却露出了笑容了,这实在太有趣了!
赵越摆手道:“还有,我要纠正你一点,我这可不是绑架,这家伙企图强-歼一个叫柴蓉蓉的女孩子,他们两个是帮凶,我只是见义勇为!我在等警察来抓他们进局子呢!”
付远宏气愤地说道:“可你在他已经不能反抗的情况还打人!”
赵越道:“我就打了怎么着?这家伙不老实,我不能打吗?要是被他暴起伤人怎么办?”
说起曹艹,曹艹就到了,几个警察已经到了门口,但是他们进不来,不但进不来,带头的警察还没何文一掌推倒在地上。
“你们两个小屁孩想干什么?你们这是袭警知道吗?要坐牢的!”其他警察都去扶被推倒的带对警察,其中一个警察呵斥道。
何文冷笑道:“是吗?那你有本事来抓我试试?能把我抓去坐牢算你有本事!”
还无法无天了!这警察气的立即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但还没抬起胳膊就被带队的警察给按下了,并且呵斥道:“你想干什么?你疯了吗?这枪是给你乱来的吗?”
拿枪的警察悻悻地收了枪,站到一边去了,带队警察和颜悦色对何文说道:“小朋友,这些人是谁打的?”
何文说道:“我们打的!”
带队警察心里一惊,我插!看不出来啊!这么小两个孩子就把这走廊上的十几个保安放倒了?他又问道:“那你们为什么要打他们呢?”
何文说道:“这些人不识抬举,我师傅说了不让他们多管闲事,他们不听,所以我们只能让他们躺在这里凉快凉快!”
带队警察说道:“他们可不是多管闲事,他们是这里的保安,这里发生了事情,他们当然要阻止!你师傅在里面?你们两个到一边去,我们要进去处理!”
何文伸手拦住道:“那可不行,没有我师傅的首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进去!”
带队警察责怪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我们这是在执行公务,你要是阻拦我们就是妨碍公务,要拘留的!”
何文冷声道:“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有本事你拘留我,不要以为你有枪,只要你一动枪,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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