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婆的气息!
三庙村和这里相差数百里,柴达木盆地德令哈市南边的考肖图镇竟然出现了阿婆的气息,我的神识感知绝对没有出错,阿婆的身影肯定就在这小镇方圆十公里范围内。
她老人家来这里做什么?
一瞬间,我的心中念头急转,阿婆虽是玄门符篆宗星宿派的门人,可她还有一个身份,是三庙村村后半山腰九天玄女娘娘庙的庙官。
而小茶在路上曾告诉我,德令哈附近有座神山“扎群山”相传是西王母和九天玄女曾经的炼兵场所,其山下生命之泉旁,有一深洞,直入地下,不知多深……
传说中的九天玄女,原身本尊是一个“飞天女魃”也就是僵尸的最高存在形态,阿婆的生命形态也是半人半僵再说那玄门符篆宗的传承,也与传说中的上古女神九天玄女有深刻渊源。
当年阿婆的丈夫宋三眼来三庙村时,和阿婆索要“三卷天书”言其“三卷天书,是九天玄女当年在梦中赠送与宋家祖上粱山的那位带头大哥宋江之物,阿婆当初告诉宋三眼,那“三卷天书,在几十年前的变革中烧毁……
当初,我年幼。
此时,再一回想,却隐隐猜测到,阿婆似乎对宋三眼没说实话,被普通火烧毁的书,能被称之为“天书,?
曾在我身上保留过一段时间的“灵宝阵图,残卷中,也根本没有太阴炼形炼僵之类的记载……,
这一个个的念头,在我的脑海如电光闪烁,分组,重合,一个隐约的线索,朦胧显现,恍然间,我意识到,之前了解的阿婆,只是冰山一角。
“不是吧!??”
就在我心中想这些的时候,听到那饭店店员说最近小镇上接连死了很多外地人,拉毛西治顿时瞪大双眼,失声叫出。
“咳!咳!”
“……………”
那两位地质研究所的另外两位年轻队员,正往嘴里送茶水,闻言被呛,脸色一下子变的有些白。
他们的导师却只是淡淡皱眉,大黑眼镜框下面的目光,没多大变化。与他们四人同行的,唯一女士,那位白公山旁紫金天文台的研究员,袁思思的表情,也和老学者差不多,表现的十分淡定。
小茶的双眼,闪烁着所有所思的目光微微一沉默,拉毛继续用他那带着浓重乡土口音的本地方言,问那店员:“伙计,那些死去的外地人不会又是没了脑袋吧!”
“你知道还问我。”
少年店员闻言翻了翻白眼,丢下暖壶,屁颠屁颠去拿菜单。
“……………”
听拉毛和店员的问答,他的两位年轻同事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他们的导师和那位女天文员,还是很淡定,我估计,后者既然是白公山紫金天文台的工作人员,和当地出身的拉毛一样,知道些情况。
“这事儿……”
进门后简单洗漱了一下脸的拉毛,挠了挠他那微卷的头发,说:“这样的事,在考肖图镇每年都有发生。”
接着,他讲述了一个简单的故事:民国时期,几个英国的探险家从敦煌掠夺了一些典籍,从中发现了一个巨大的秘密,前来考肖图镇,可就在抵达这里一夜之后,几个探险家都被人神秘的杀死在客栈中,脑袋被悬挂在镇外的土墙上。
据说,那个天大的秘密,是个宝藏。
从那以后,一个世纪,几乎年年有一些探险家之类的人不信邪地来此地寻找迷藏,可结果都是一样,被人砍去脑袋。
这个故事,在当地人人周知,说是考肖图小镇附近有一群神秘的守墓队伍,他们神出鬼没的生活在茫茫的荒滩中,暗中守护着宝藏。死去的寻宝人都是那只来无踪、去无影的守墓队伍干的,杀完人后,它们又隐匿起来……,
“思思,你应该也听说过这个故事吧!”说完,拉毛问袁思思,她点头。
“恩!”
看着同样淡定的小茶,我轻声问道:“你是不是也听过这个故事?”
小茶抿嘴一笑,表示知道。
就在这时,那位老学者,拉毛的导师悠悠插话道:“这个故事难道是真的?早就听说过考肖图这里荆艮多古墓群的存在,那些所谓的寻宝人,只怕是盗墓贼吧!”
“这位老人家,这你可错了!”
恰逢那位光头店主招呼送走几位客人,经过旁边,他闻言,停下脚步,呵呵笑道:“那些人中也许有盗墓贼,但大多数人,绝对是为了这里的“金册天书,而来。”
闻言,我心中顿时一跳。
又是天书?
店主走过后,拉毛接续补充道:“那也是个传说,说是考肖图镇上空,百年前曾出现过数次海市盛楼般的幻境,幻境中是一本巨大的金色书册,里面密密麻麻的字儿闪烁,也不知是真是假”
就着传说和故事,大碗的奶茶,吃着热腾腾的牛肉面,同为女性,小茶和袁思思很快转移话题,说说笑笑,很快变成一对老朋友般亲热期间,进店的客人,一看我们一桌的穿着打扮,都注以古怪的目光,还别说,拉毛等人带的那些地质考察器材,还真容易让别人当成是盗墓贼。
通过谈话,我知道了那位导师,姓赵,不仅仅是华夏地质研究所的专家,还是华夏地质大学的教授,而拉毛和那两位年轻人,是他所带的研究生。
那两位年轻人,一位姓杨,另一位姓王。
和他们一起同行的袁思思,家在京城,是拉毛他们的大学同学,这次回白公山旁的紫金天文台,刚好同行,于是同车。
小镇死人的事,似乎都和大家没关系,很少有人放在心上吃完饭,袁思思和小茶互相留了电话,拉毛他们坐着吉普车先走一步朝白公山方向而去,而我和小茶,也找了一个桑塔纳,直奔德令哈市。
中午十二点多,在德令哈第一医院,我和小茶见到了余叔。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见到我和小茶,躺在病床上看报纸的余叔,差点跳起来,可他的身体似乎很虚弱,猛地坐起时脸色刷地一红,后又跌坐回去。
此时的余叔,脸色赤黄,嘴唇干裂,头发枯黄,比三个月前在省城见时,瘦了很多,他的〖体〗内,似乎潜伏着一股十分隐晦顽强的炽热气息。
那气息,竟然有点类似阿婆身上阴极生阳的气息,来之前,清晨,余叔的助手说,是视察煤矿硫化物中的毒。
可这气息……,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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