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7章 唐爵的女人(1 / 1)

犹如平地一声惊雷。

谁敢在秦家的订婚宴上如此放话,这不是跑着往前送死吗?

然而在众人看到来人时,大多吓得都不敢呼吸了,甚至还有不少倒抽了一口凉气的。

嘶——他……他怎么会亲自到这里来?

唐爵在众人惊愕的神情下,阔步走到紧咬下唇,死命的攥着双拳的溪小沫身前,那双幽沉的眸子落在溪小沫身上,最后所有的愤怒都换做一声叹息。

忽略掉所有人的注视以及现场怪异的气氛,唐爵温柔的拉过溪小沫的手,叹息道:“怎么整天都被人欺负?不是让你乖乖的在外面等着我的吗?”

在唐爵出现后,溪小沫整个的都傻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这个消失已久的男人,怎么突然就出现了。

傻掉的不止溪小沫一人,在场许多的富商以及地方官员们也都傻了。

他们在看到唐爵的瞬间,心底的震惊让他们都不敢向前说一句话。

秦湛早在唐爵出现在现场时,他整个人都兴奋了。

唐爵这棵大树谁不想抱?但是那也要看唐爵给不给你机会,他只是抱着一丝侥幸。

他秦家在帝都虽算的上是豪门大家,但是和唐家比起来,那简直是不足为看。

秦湛连忙笑道,“爵爷,实在是抱歉,您这么忙还让您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

唐爵就似没听到一般,握着溪小沫冰凉的小手直皱眉,“手怎么这么冰?”

“你……我……”溪小沫暂时丧失语言中。

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尖,“算了,等回家在好好收拾你。”继而侧过头来,看着方才还在大喊大叫的秦雨盈,“方才是你说,要把我的小沫沫扔出去的,是吧?”

秦雨盈并不认识唐爵,她怒及,“爸!这到底是从哪里跑出来的混小子?赶紧拖出去!”

“闭嘴!”秦湛蓦地瞪了她一眼,眸底的犀利以及怒意让秦雨盈顿时收声。

她想不明白,一直都对她百依百顺和颜悦色的父亲怎么突然就对她如此了,她怒视着溪小沫。

全都怪这贱人!要不是因为这贱人的话,父亲也不会这样对她!她今天也就不会在自己的订婚宴上出丑了!

秦湛毫不理会秦雨盈的不满,而是连忙向唐爵赔不是,“爵爷,实在是抱歉,小女还小,不懂规矩,您大人大量,不要……”

唐爵就连一丝目光都没有落秦湛的身上,而是温柔的看着自己怀中的小女人,怜惜道,“瞧瞧,你就是太懂事了。什么时候你也叛逆点,放心,不管出了什么事,我唐爵给你担着。”

唐爵此话一出,众人表情给自不一。

“啊……我似乎差点忘记了,刚才贵小姐称呼我什么来着?”唐爵兀然悠悠转身,那双看不出任何神情的眸子落在秦湛身上,唇角勾起的笑意让人不觉的浑身发寒。

秦湛不禁浑身冒冷汗,“爵爷,您误会了,小女,小女只是……”

“她怎么说我都没关系,我可以不计较。”唐爵的话让秦湛的表情兀然一喜,也就在他要道谢的时候,唐爵话音一转,“但是,你任由贵小姐如此侮辱我的未婚妻,我该如何处置你们呢?”

唐爵的话音悠悠然,而其中带着的惬意却是让秦湛的心在骤然间坠入冰窖。

唐爵口中的处置,是真正意义上的处置。

“爸,你为什么要怕他?不过就是一个毛头小子而已。”秦雨盈从没见过如此的秦湛,她心底很是不满,即便是心底有些害怕,甚至有一个声音叫她停下来,但是向来顺风顺水惯了的她,怎么停的下来?

秦雨盈的话音刚落,一记耳光便重重的落在了她的脸上,“没听到我叫你闭嘴吗!”

秦湛气的双目通红,就连手指都在颤抖,“爵爷,爵爷您千万不要介意,雨盈她并不是有心的,您……”

“我的小沫沫,你来说,要怎么解决他们呢,嗯?”唐爵的嗓音低柔,完全不似方才的冰寒,就连唇角上还带着一丝柔软的笑。

卧槽!简直帅!

王文君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内心的激动了,她一把拍开王文博的手,冷哼道,“这才应该是男人界的表率!你丫就是一软蛋!看来那虎妞儿是找对人了。”

王文博却似惊讶的合不拢嘴了,唐爵这货怎么突然就有女人了?他不是说要为自家丫头守身如玉的吗?这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林泽逸的视线落在唐爵身上,却是在碰到他移过来的视线时,狼狈逃开。

唐爵讥讽的勾了勾唇角,随即俯身,贴着溪小沫的耳边低语,“你找男人的眼光还真是……不怎么样。”

原本破碎不堪的心情被唐爵这么一弄,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好了许多。

“我没有欠他们什么,他们也没欠我什么。”溪小沫有些自嘲,“只怪当年我太无知,将那些甜言蜜语当做了山盟海誓。”

唐爵的眸光逐渐变得幽深起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在对上她那双湿润的双眸时,眸光蓦地一变,就在众人惊愕的视线下,低头吻上那苍白的唇。

王文博的整双眼睛都直了。

卧槽!唐爵这货不是不和人玩儿暧昧不和人接吻不让女人碰的吗?那这特么是怎么回事!他丫竟然主动去咬女人了!

溪小沫整个的都呆了,完全是被吓傻了。

如果说她把这个男人压了完全是因为她喝醉了,那么现在是什么情况?从秦湛对这男人的态度上可以看出,这男人的身份绝对不一般!

再后来,溪小沫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她整个人都软在了唐爵的怀里。

原本面色苍白的溪小沫,此时却是脸颊绯红,嘴唇也是异常的诱人。

“女人,记住了,以后不管是你的眼睛还是心里,都只要有我一个人就行了,知道吗?”

“什……什么?”

“没听出来我在说什么?”唐爵眉头一拧,面色一沉。

溪小沫很想点头说是,但是奈何看他表情实在是太吓人,她说不出口。

也就在她想要求助王文君时,唐爵蓦地开口:

“溪小沫,你身为我未婚妻的自觉,跑哪儿去了?”

诶诶诶诶——?

未婚妻?什么未婚妻?什么时候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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