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小沫作为程牧阳助理的事情就这么给定下来了。
最初溪小沫可是手忙脚乱的,甚至不知道该做什么,但是好在带她的人是苏墨。
苏墨对她似乎是出奇的有耐心,一件事情他可以教她好几遍,甚至不带烦的。
溪小沫对此很是感激,甚至感觉自己特笨,助理的事情虽然是杂乱了一些,但是安排给她的事情相对于苏牧来说,已经少了许多了。
每天都是精疲力尽的回到家里,溪小沫整个人都呈缺电状态,回到家里就趴在沙发上,开始不动了。
但是这一天,溪小沫回到家里后,不仅没有趴在沙发上,甚至还拿着小本子,在桌子上刷刷的写着什么。
“老婆,你在做什么?”身着一身居家服的唐爵在桌上放了一杯果汁,便顺势在溪小沫身边坐了下来。
溪小沫继续写着,似乎还在努力的记着什么。
溪小沫写的东西很简单,就是每个时间段要做什么,甚至还包括内容和详情,以及遇到意外情况后,要怎么及时补救。
“你明天的日程?”唐爵开口问。
溪小沫将最后一个句号画上,最后伸了伸懒腰,“这些都是程叔叔明天的行程,我是他的助理嘛,所以都要跟着他一起的。”
唐爵自然的给她揉捏着肩膀,“苏墨呢?”
“苏墨也一块儿跟着啊。”苏墨要是不在的话,她肯定是会死的。
“那这些事情,苏墨一定都记得很好了,你不用这么费力的。”看的他简直心疼,甚至还有些羡慕嫉妒的感觉。
他的老婆都没有这么为他费心过。
“不行啊,要是苏特助哪天不在,他哪天有事情要忙不在的话,我怎么办?所以我得要提前先适应啊。”
溪小沫在说这话的时候,忍不住给了唐爵一记白眼。
唐爵看的是一脸的惊奇,“嘿,你竟然对我翻白眼?”
“我那是在感叹你的无知。”溪小沫冷哼。
对于一个无业游民什么的,她简直可以叉腰大笑好吗?
溪小沫的表情,唐爵可是明白的一清二楚,“你刚才是在笑话我吗?”
溪小沫连忙摇头,“这怎么可能!”那小眼神,简直不能再认真了。
“真没有?”唐爵危险的逼近。
溪小沫使劲摇头,“绝对没有!”即便是有她也绝对不会说啊!这可是男人的自尊心!
她之前可是看了一本书,书上可是说了,要让一个男人有自信的话,那就要不断的称赞他,绝不能让他自卑。
爵现在都已经是无业游民了,她可不能再在他的心窝子上捅刀子,这样特别不好。
看到她那一脸的戚戚然的小模样,唐爵真是恨不得将她搂在怀里,狠狠的吻住她的那张小嘴。
而他也是真这么做了。
在一声惊呼声后,溪小沫整个人都缩在了唐爵的怀里,她整个人都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只剩下那一双眼睛还在转动了。
“嫌弃我无业游民了?”唐爵就那么抱着她,淡声问她。
“没,没有啦,就算你没有工作,我还是很爱你的嘛。”溪小沫连声安抚,“而且就算是你没有工作了,我身上也是还有一些钱的嘛。”
“你……”
“爵,如果你有什么难处,可以告诉我的。要是没有生活费了的话,也是可以告诉我的,虽然我卡上的钱不是特别多,应该还是可以维持我们的生活的。”
唐爵的面色有些难看,但是从他那双漆黑的眸子中,可是能看出来,他此时的心情可是很不错的。
“难处?”说着,唐爵伸手一颗颗的去解她的纽扣,“生活费?”一边说着,溪小沫衣服的纽扣也都快被解开完了。
溪小沫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去挽救自己的衣服,“你你你,你不准乱来啦!我,我明天还要上班!而且,我又没说错!”
唐爵笑,“你的确是没说错,但是你来算算,你已经多久没让我好好吃一顿了?”
溪小沫的小脸绯红,“我……我那不是忙吗?”
“所以,我这个无业游民活该被你抛弃,是吗?”
“我没有抛弃你啊!”溪小沫连忙反驳,“而且,我也没有嫌弃你是无业游民啊!”
“那你给不给我吃?”唐爵危险的逼问。
溪小沫简直想要泪奔,“可是,可是明天我行程很满啊,你不能……”
“我不能?”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眯起,“你这是虐待你老公我,你知道吗?”
溪小沫简直不能再心虚了,“我……我没有……”
“没有?”唐爵挑眉,“你没有,为什么要往后退?”
“我,我这不是,这不是……”
“这不是什么?”唐爵面色愈发的难看起来,只是隐藏在那双漆黑的眸子后的笑意可是完全暴露了他的心情,“就一句话,你给不给我吃?”
“给啦给啦。”溪小沫泪奔,“但是,但是你不能吃的太饱,要不然……”
“我不吃饱了,下一次又要等到什么时候?”唐爵眸子微微冷了来。
“可是……”溪小沫想要躲开,“可是我明天有行程啊,你又没有……”
“我又没有工作是吗?”唐爵接话冷哼道,“我就知道,你这是在嫌弃我没有工作。”
溪小沫急了,“没有没有!我真的没有嫌弃你啦。”
“那你不喂饱我。”唐爵已经从溪小沫的身上起来了,甚至自己一个人做到角落里生闷气去了。
不知怎么的,溪小沫心底的负罪感可是满到爆棚。
溪小沫小心翼翼的去拉唐爵的衣角,“好……好啦,我真的,没有嫌弃你啦。”
“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所以你不要和我说话了。”唐爵面色僵冷。
这话可是溪小沫的专利啊。
“我,我错了还不行吗?”溪小沫蹭过去,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唐爵不去看他,将视线转移开,“你哪里错了?”那声音简直高冷。
“我……我不该因为工作而冷落了你,不该让你……挨饿,不该推脱你啦,不该说,让你不要碰我,我……我以后都主动一点还不行吗?”溪小沫在说完这句话后,简直想哭。
“那你今晚可以喂饱我?”唐爵侧头,高冷的看着她。
溪小沫能说不可以吗?
“能啦能啦,只要别让我下不了床,就行啊。”
唐爵倏地起身,在溪小沫惊呼声中,一把抱起她,大踏步朝着卧室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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