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小沫她知道了些什么吗?
溪小沫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都是知道了一些什么。
但是如若要说她什么都不知道的话,这又不可能,因为她的确是模模糊糊的知道一些事情,虽然,那些事情有些奇怪,奇怪的让她理不清,那些事情到底都是一些什么事情。
见溪小沫怪异的看着自己,唐爵一下子就笑了起来。
小沫果然是知道了一些什么。
“你而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所知道的到底都是一些什么事情?”
溪小沫能够看的出来,此时的唐爵都是小心翼翼的,他似乎是生怕让她动怒一样。
溪小沫想不明白,堂堂爵爷怎么会在她面前流露出如此的神色来。
“爵……”溪小沫伸手,抚摸上他的脸颊。
唐爵没有动,他的视线一直都是落在溪小沫的身上的。
他就好似在等待什么判刑一样,不断的深呼吸,不断的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
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他……控制不住自己去想,如若小沫要是想起了什么,如若她要是执意要离开自己的话,他会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唐爵似乎是已经掉入了一个怪圈里,而且掉进去后,他发现自己已经出不来了。
“爵,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你现在就看着我,看着我,听我说,知道吗?”
溪小沫见唐爵有些奇怪,她伸出双手,抚摸上他的脸颊,让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
唐爵怔愣的看着溪小沫。
溪小沫叹息,“你啊……现在我还什么都没有说呢,你就已经这样了。那如果我要是说了什么的话,你到时候会怎么样?”
唐爵的心底的不好的预感愈发的浓厚了起来。
可是现在的他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不敢做,他现在就好似一个被老师训话的小学生一样,一动不动的那么站着,视线紧紧的落在溪小沫的身上。
溪小沫并没有其他的什么表情,她在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平和一些,努力的做到不让唐爵胡思乱想。
“我知道的事情并不多。”溪小沫先说了这么一句话,因为她发现,自己在说完这话后,唐爵的神色看起来好了些许,至少是没有刚才那么惨白了。
唐爵越是如此,溪小沫就越是想要知道,当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现在想想,还是算了吧。
能够让唐爵都露出如此神色来的事情,定然不会是什么好事儿。
她既然已经忘记了,那么她就没有必要去回想起来了。
“那么,你都知道了一些什么。”唐爵都不知道自己此时的神色看起来到底有多吓人。
溪小沫笑,“我都和你说了啊,我知道的事情并不多的。”
“那么你告诉我,你都知道一些什么。”唐爵执着。
“好,既然你这么不放心,那么我就都告诉你吧。”溪小沫叹息,“但是我们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站着说?这样会很累的。”
唐爵点点头,可是视线还是没有从溪小沫的身上转移开来,“那么我们去沙发上坐着。”
溪小沫心底顿时就笑出了声来。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唐爵竟然没有选择坐在床上,而是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
溪小沫也没有问他为什么,而是拉着唐爵的手往落地窗的方向走了过去。
溪小沫给唐爵倒了一杯茶,“你要不要先喝一杯?”溪小沫示意唐爵喝茶。
唐爵摇头,她握着溪小沫的另外一只手,“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喝,什么也都不想吃,所以……你告诉我,你到底都知道一些什么。”
“那么在这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你今天都去做什么了?”溪小沫笑眯眯的看着唐爵。
她想要知道,唐爵到底会不会隐瞒她。
“我去审问夜鸣了。”唐爵直接回答,“今晚有人会来救她,所以我想要把他们一块儿都抓了。”
“那么你成功了吗?”溪小沫如是问。
唐爵点头,“你要相信你老公我的实力。”
“那么你问出了什么来了吗?”溪小沫继续问。
唐爵虽然是很想要知道,溪小沫到第都是知道了一些什么事情,但是现在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也只能够选择继续回答溪小沫的问题。
“问出了一部分,但是大部分我并不知道。”唐爵直接回答,“但是我已经有了大致的方向了。”
溪小沫点点头,却是没有告诉唐爵,自己也都是知道的。
唐爵并没有欺骗她。
就和她之前所说的一样,只要她问,唐爵就会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她。
但是若如是她什么都不问的话,他也就是什么都不说。
因为,这样一来,他们之间就是不存在什么欺骗的问题了。
“这样啊。”溪小沫点点头,而后道,“那么,那些人现在怎么样了?”
唐爵眉头一皱,“你似乎是很关心他们。”
溪小沫笑了,“对啊,因为那个夜鸣不是说了,我以前和她是认识的吗?而且她好像还知道我好多事情的样子,所以我也就多问了问。”
唐爵也没有多想,“我把他们都放了。”
“放了?”溪小沫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唐爵。
唐爵是个什么样的人,溪小沫或多或少的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她可是怎么都想不明白,他怎么就把那两个人给放了呢。
她一开始在手机那头听到这的时候,还以为唐爵是在骗他们的呢,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把他们都给放了。
溪小沫的脑子在不断的旋转着,兀然,她停顿了下来。
“你放了他们,是不是和我有关?”
唐爵一愣,“你怎么会这么说?”
“如果他们真的是和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的话,你怎么会如此轻易的就放了他们?”
“难道就不能是其他的什么原因吗?”唐爵如此问道。
溪小沫摇头,她还真的是不怎么相信会有其他的什么原因的这个理由。
不是溪小沫自夸,也不是她自恋什么的,因为她只是明白,在唐爵那里,除了她以外,其余的所有的人都可以靠边。
如若那个夜鸣真的是和她有什么关系的话,那么唐爵把他们给放了,也就说的过去了。
溪小沫深深的吸了口气,而后慢慢吐出。
“爵,你这么对我,我以后该怎么去对你啊?”溪小沫觉得自己欠下唐爵的已经够多了。
“如果你要是不知道该怎么对我的话,那么就乖乖的呆在我的身边,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做,只要好好的想着我一个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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