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瑾惜苦笑,“我可以不收你的这个谢谢吗?”
溪小沫耸肩,“当然可以,这个我是不会强迫你的。”
“你和李穆尔的关系很好,是吗?”闻瑾惜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话。
溪小沫微怔,不过依旧回答道,“是还不错,至少和你比起来,是要好不少。”
闻瑾惜穿甲是明白溪小沫这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所以,你现在希望我不要再出现在君君的面前,你并不是害怕君君得不到幸福,而是害怕我破坏了属于李穆尔的婚姻,是吗?”
溪小沫奇怪了,“闻瑾惜,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该不会到现在都还以为,烤猪还是喜欢你的吧?”
不等闻瑾惜开口,溪小沫就继续开口了,“我虽然不能保证她现在还喜不喜欢你,但是如果你要是想要和李穆尔做比较的话,那么我劝你还是算了吧,你是没法和李穆尔相提并论的。”
“你不是她,你怎么知道……”
“我虽然不是她,但是她却是告诉过我,她这辈子,也就和李穆尔在一起了,至于其他的人,已经和她完全没有关系了。”溪小沫淡淡的说着。
“你这都是骗我的,我知道你这都是骗我的!”闻瑾惜不知怎么的就是激动了起来。
溪小沫冷眼看着闻瑾惜激动不已。
溪小沫当然是骗他的了。
王文君怎么可能会和她说这些话?她只不过是想要让闻瑾惜死心罢了。
现在烤猪和李穆尔两个人幸幸福福的,高高兴兴的,要是突然跑出一个初恋什么的,这不就是膈应人吗?
“我到底是不是骗你的,你可以直接去问王文君啊。”溪小沫冷眼的看着闻瑾惜,“当然,如果你要是不敢的话,那就真不是我的错了。”
闻瑾惜的眸光愈发的冷了下来。
溪小沫的眉头一拧,她刚欲说什么时,她便被唐爵给拥到了自己的怀里,而那清冷的不带丝毫温度的嗓音也是在溪小沫身侧冷漠的响起:
“如果你没什么事情了的话,那么我和我夫人先行一步了。”
音落,唐爵也不给闻瑾惜反应的时间,直接揽着溪小沫的腰便去挑水果去了。
闻瑾惜一怔,他并没有怎么去打听溪小沫的近况,他所知道的溪小沫几乎都是王文君那个博客上的。
而闻瑾惜虽然一直都在国内,也是近几年才出的国,但是那时候的他还小,唐爵的名声也还没有现在这么大,闻瑾惜不知道唐爵这号人物,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因此,闻瑾惜实在是没有想到,在帝都,还有人会如此不给自己面子。
忘记说了,闻瑾惜所在的闻家可是帝都的豪门大贵,不是那种暴发户,也不是突然就出现在众人视线中的那种,而是真正的豪门贵族。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和唐家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只是这些年里,唐家在唐爵的带领下,在帝都的势力,已经完全超过了这个闻家。
闻瑾惜刚欲上前阻拦,却是被兰斯给有礼的拦住了。
“闻少,真的是抱歉了,我家少夫人和少爷一会儿还有事情要做呢。”言外之意就是没有时间搭理你,你哪凉快哪儿待着去。
闻瑾惜的面色愈发的难看了起来。
孟杰瑞顿了顿,在看到闻瑾惜的表情后,冷然一笑,“闻少,想来你也不想将我家少爷惹怒了,是吧?”
“你……”闻瑾惜并不知道这个孟杰瑞到底是谁。
“你或许还不知道我家少爷的身份。”孟杰瑞松开手里的推车,走到闻瑾惜的面前,面无表情的说道,“我家少爷在帝都有一个称号,想来闻少您也是听过的。”
闻瑾惜险些嗤笑出声,在帝都里的人,只要是稍稍有一点身份的人,都喜欢往自己的身上贴金,不是这个爷就是那个少的,还真是把自己当做一根菜了。
自然,唐爵也是被他当做了这一类人中的其中之一了。
“爵爷。”孟杰瑞怎么可能没有发现闻瑾惜眼底划过的冷然,他依旧面无表情,神色淡然,没有一丝动怒的样子,“我们称呼他为爵爷。”
果然,在这个称呼一出之后,闻瑾惜的面色变了。
兰斯有些冷然的看着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他对这个闻瑾惜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虽然人是病怏怏的,但是脑子还是真的很不错的,如若不是因为身体太差的话,他闻家或许还真是很有可能起来。
不过现在闻家真的是一辈不如一辈,如果这个闻瑾惜起来不的话,这个闻家也就差不多可以玩儿完了。
孟杰瑞看着闻瑾惜怔愣的站在原地,也不再理会他分毫,而是对兰斯使了一个眼色,推着他们的购物车,找自己的少爷和少夫人去了。
竟然看不起他家少爷,简直是太把自己当做一棵菜了。
而这一边,溪小沫还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唐爵,“爵,为什么不让他继续说下去?虽然,我真的是一点儿都不喜欢那个人。”
“既然不喜欢,那么就没有必要和他继续废话了。”唐爵一边和溪小沫说话,一边挑选着水果,“看看这樱桃怎么样?”
溪小沫点头,“可以的。”
溪小沫又想了想,“可是我总觉得……”
“总觉得就这么放过了他,你心里会很不甘心?”唐爵接过了溪小沫的话。
溪小沫立马就点头了,“是啊是啊,我觉得就这么放过了他,我真的是一点儿都不甘心。你都不知道,这些年里,烤猪都是怎么过过来的。”
“但是她现在都已经过来了,而且也都结婚了,木头对她也很好,不是吗?”
溪小沫有些迟疑的点头,“话是这么说的,但是……”
“没有什么但是的了,因为这就和你说的一样,只要她现在和以后都过的好,其余的事情都和她没有关系了,不是吗?”唐爵挑选了一些看起来比较好的樱桃,放在了购物车里,继续揽着溪小沫的腰徐徐走着。
“但是我就是气不过啊。”溪小沫叹气,“我觉得,就算是我说了那么多话,他都没有听进去几句,而且还以为我是在糊弄他呢。”
“他只是放不了手而已。”唐爵淡淡的说着。
“但是当年是他自己选择的放手啊,既然他都已经做出了抉择了,现在还来后悔,有什么用啊?”溪小沫吐槽。
唐爵的脚步一顿,揽在溪小沫腰间的手微微收紧,“他不是说了吗,那时候的他是迫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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