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穆尔惊讶的看着王文君,“你……确定你没有说错话?你刚才没有喝醉吧?”
“这里有酒吗?”王文君白了李穆尔一眼。
“那么你就是真的是在和我说这事儿了?”李穆尔依旧是不确定,“你要和我办公室PLAY?在这里?SUR?”
王文君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如果你要是不喜欢的话,那就算了,没关系的,我觉得我们……也可以不PLAY的。”
“我……”
王文君的视线在李穆尔的唇上一闪而过,“而且,你看看你的嘴,似乎也是不是很方便啊。”
李穆尔立马就摇头了,“不不不,根本就没有这回事儿!我不疼!”
看着已经明显肿起来的唇,王文君自己都乐了,“真的是一点儿事儿都没有?如果你要是真的这么说的话,那么我可以……真的是当做什么事儿都没有。”
李穆尔走到办公室前,虽然那窗户是双面的,但是李穆尔还是走上前,将那百叶窗给拉了下来。
王文君的眉头微微一拧,“你……”
李穆尔回头,对着王文君柔美一笑,“你不是说我们要PLAY的吗?既然是要PLAY,那么我们不是应该更加的……有氛围一点吗?”
“氛围?这里?”王文君的眼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
“怎么?难道你觉得这里有什么不对的吗?”李穆尔多问了这么一句。
王文君摇头,“不,我没有觉得这里有什么不好的,我只是在想……现在小沫子和爵爷两个人可真的是不怎么好,指不定……”
“不会。”李穆尔坚定的认为,并且此时的他已经走到了王文君的身边,而且在王文君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解开了她的纽扣。
“怎么会不会呢?他们已经离开公司很久了诶!虽然爵爷是很厉害,但是谁知道……”
“他厉害?你怎么知道他厉害?”李穆尔继续自己手上的工作,“难道你对……他有什么不轨?”
王文君和看一蛇精病的眼神看着李穆尔,“我说你是不是有病?而且真的是病的不轻!我除非是脑子有问题,我才会去找那样的男人好吗!”
“但是你难道没有注意到,老大对嫂子很好吗?”
“那么我问你,你看到过他对除了溪小沫以外的人好过吗?其中包括他的家人。”王文君继续说道,“而且你不要忘记了,就在不久之前,他刚刚处理了自己的叔叔和姑姑。”
李穆尔不说话了。
“所以,这样的男人我干嘛要去想?”
李穆尔觉得王文君说的话很对,“所以你现在就好好的想想我一个人就够了,他厉不厉害这事儿,你也不会知道了。”
王文君原本还没有反应过来,不过现在她怎么可呢能会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你怎么这么猥琐?你思想如此肮脏?!”
“都被你带坏了,没办法。”说完,李穆尔还叹了一口气,表示这一切都不是他愿意的。
“所以你现在是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怪我咯?”
李穆尔会给了她一个:要不然你觉得呢的表情。
王文君真的是想要动手了。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贱?我很想动手揍你?”
李穆尔点头,“我已经发现了你想要对我动手的事实了,但是丫头没有关系,我们还有来一场办公室PLAY呢,所以你不要……”后面的话还没说完,李穆尔就直接去找王文君的唇去了。
王文君现在真的是特别暴躁,准确的是相当暴躁。
“那么你现在先让我打你一顿,然后我们再来PLAY?”
李穆尔怎么可能会给王文君这样的机会呢?
“我们可以先PALY完,然后你想要怎么打我都可以,我扛得住。”音落,李穆尔已经将王文君整个的都压在了沙发上。
王文君的眉头都快要拧成麻花了。
“你……”王文君觉得自己的心脏突然都快要便的不是自己的了,总感觉似乎是哪里有什么地方出问题了
“嘘。”李穆尔就在王文君的上方,双手支撑在她的两侧,目光灼灼的看着王文君。
“丫头,现在不要说话,你最好是什么都不要说,只要……只需要好好的感受我的存在,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厉害。”
最后那一个词语真的是让王文君瞬间炸毛。
什么鬼?这到底是什么鬼?!
……
也就在王文君和李穆尔在他们的办公室里PLAY的时候,此时的唐氏集团的会议室内的气压,可真的是低的快要压的人喘不过气来了。
溪小沫跟着唐爵坐在上位,她是紧挨着唐爵坐下的。
她是在场唯一一个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或者是气压低的人。
她现在只是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无聊,有点不知道该做什么,玩儿什么。
微博最近没有什么大新闻,也没有什么好玩儿的视频或者是笑话,因此,手机已经被溪小沫扔到了一边,改为去玩儿唐爵的手指头去了。
不过也幸好溪小沫还是比较注意的,她没有堂而皇之的拿着唐爵的手放在会议桌上玩儿,而是在桌下玩儿的。
唐爵的面色有些冷,溪小沫知道,唐爵这是心底有一丢丢恼怒的成分在了。
但是这对溪小沫来说根本就不影响,因为她知道,唐爵不是在和她置气。
所以她现在需要做的就是乖乖的做自己的事情,努力的让自己不……那么无聊?嗯对,差不多就是这么个事儿吧。
只不过,当溪小沫听到一个部门的经理絮絮叨叨,一遍遍的重复同样的一件事情后,溪小沫是真的忍不了了。
“如果你要是想要继续长篇大论下去,不断的重复一件事情,还以为我们没有人能够听懂的话,那么我觉得你还可以继续说下去。”溪小沫的声音突然在这会议室内响起。
众人都惊悚的看着溪小沫。
溪小沫却是没有将视线抬起,而是继续玩儿着唐爵的手指头。
唐爵的视线也是在同一时间里落在了溪小沫的身上。
溪小沫就好像是感觉到了唐爵的目光一样,她抬头,恰好撞入到唐爵的眸子里去。
“怎么了,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看,现在那人抖的和塞子一样,真的是特别……没意思。”溪小沫虽然是在这么说,但是那眼底中,可是没有丝毫的笑意,甚至是一丝一毫的暖意都没有,“我溪小沫特别不喜欢,别人把我男人当猴儿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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