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污污……”
马小玲骑着摩托在路上飞驰,迎面呼啸而来的劲风吹起她的长发衣裙,留给别人一个酷炫、急切的背影。
摩托在博物馆前停下,马小玲取出宇光盘细细打量,随手扔向虚空,按照沙尘说的方法激活宇光盘。
宇光盘悬浮在空中,空间如水波扭曲,释放出刺眼的白光,令人不能目视。
“污污污……”
摩托猛地加速,马小玲骑着摩托凌空飞起,一头扎进扭曲的空间中。
……
宋朝绍兴十年,二月二十五日,子时,岳家军与金兵决战朱仙镇外。
宋军在“夜叉”岳银瓶的率领下大败金国大将完颜不破,为了挽回颓势,金国巫女使用血神禁咒将金国士兵变成血神。
“杀!”
“杀……”
成千上万的宋军在箭头、老徐、岳银瓶的带领下杀入朱仙镇,钢铁洪流滚滚而入,士气如虹,兵锋正盛。
然而,朱仙镇内一个人都没有。
“夜叉,以我对完颜不破的了解,他不会弃城逃走,一定有诈,我们还是撤出去吧。”穿着铠甲的箭头说道。
岳银瓶一身银色铠甲,英气勃勃,脸上蒙着白纱,露出白皙光洁的额头,眉眼如画,姿容不俗。
“箭头说的有理,撤。”
“兄弟们,撤!”
“来都来了,还想走?”
朱仙镇外马蹄疾,身材魁梧高大凶悍的金国大将完颜不破骑着马飞奔而来,数以百计金国士兵如影随形,将朱仙镇城门堵死。
“完颜不破。”箭头喊道,“以你区区数百金兵能挡得住我岳家军精锐,兄弟们,随我活捉完颜不破。”
“活捉完颜不破。”
箭头一马当先,士兵们吼声如雷,如同洪水一般向着金兵席卷而入。
完颜不破骑在马上,脸色丝毫不变,他身边的金兵纷纷倒地,变成一只只血色蝙蝠。
“邪术!”箭头一惊,“完颜不破,两军交战,你使用邪术非英雄所为。”
“哼,胜者王,败者寇,只要全歼岳家军,用邪术又如何,我完颜不破不怕入地狱。”
一只只血蝙蝠在岳家军上空飞舞,它们是充满杀戮的恶魔,力大无穷,抓起一个宋兵飞向高空,一松手,这个宋兵摔成一堆烂肉。
几乎是眨眼的功夫,岳家军精锐损失了三成,残缺不全的尸骨铺地,鲜红的血水汇聚成河,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天地间。
这是一场屠杀!
“完颜不破!”岳银瓶手中冷电银枪指着完颜不破,一双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怒火。
“夜叉,我完颜不破纵横沙场,从无败绩,自从遇到你,接连惨败,我会彻底消灭岳家军,一雪前耻。”
“完颜不破,你滥用邪术,死不足惜,杀。”
岳银瓶握着冷电银枪跃起,冷电银枪刺出,迸射出凌厉的枪芒,完颜不破胯下骏马霎时一命呜呼。
他踩着马背跃起,长刀斩落,刀芒如匹练袭来,岳银瓶从容躲开。
二人施展出极其高明的轻功,踏雪无痕,在城墙上、屋顶上大战。
雪亮的枪芒,霸道的刀气,交织碰撞,附近的血神被撕裂,血雨纷洒。
“滚开。”
箭头一刀将血神劈成两半,扶起徐流星,徐流星心有余悸的说:“谢谢箭头大哥。”
“自己小心。”箭头看到血神抓着宋兵飞起,眼睛一瞪,喝道:“放开我兄弟。”
“噗”的一声,他跃起击杀血神,救了那个宋兵。
箭头不愧是岳家军先锋,武功高强,悍勇果敢,长刀所向,血神化为尘土。
也正是因为他的勇武引起了其他血神的注意,十多个血神向他飞来。
箭头毫不畏惧,猛的跺地飞了起来,长刀狂舞,又是三个血神惨叫着消失。
他落在旗杆上,不停的击杀着血神,但围攻他的血神实在太多了,箭头有心杀敌无力回天。
数十个血神抓着他的手臂,带着他飞向高空,而后猛地松开手,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哪怕箭头身手了得也会摔成碎肉。
“箭头大哥!”
“箭头……”
老徐,徐流星看到这一幕,目眦欲裂,砍杀血神跑过来,可他们距离实在太远,明显是来不及了。
“污污污……”
这时,战场上空的空间扭曲起来,散发出刺眼的白光,一个坦胸露腿的女人骑着摩托从天而降,箭头落在后座上,下意识抱着马小玲纤细的腰肢。
摩托撞飞十多个血神,以一个潇洒的漂移停了下来,马小玲对着后视镜照了照,高兴的说:“还好没把头发吹乱,可以放开我了吗?”
箭头如梦初醒,触电般跳了出去,惊疑不定的看着她,“你是什么人?”
“我是马小玲,你是箭头?”
“是。”
“是就好,上车跟我走。”马小玲说道。
箭头摇头说:“我哪也不去,我要跟我的兄弟们在一起。”
“喂,你要搞清楚,我不是征求你的意见。”
“我不能抛下我的兄弟。”箭头很坚决,握着长刀砍杀血神。
“固执的宋朝人,留下来你会死的。”马小玲喊道,箭头根本不理会她。
“你给本姑娘等着。”她从摩托上下来,眼睛扫视四周,“真是麻烦。”
她随手扔出一张灵符,口中念道:“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诛邪。”
一条金灿灿的神龙突兀的出现在天上,龙吟声声,威棱四射,上百个血神被神龙撞的灰飞烟灭。
箭头、老徐、徐流星以及其他士兵直接看傻了,正在大战的岳银瓶、完颜不破也停了下来。
“神龙。”
马小玲大喊一声,神龙转向扎进完颜不破身体,完颜不破趁势斩落岳银瓶的面纱,缓缓倒在地上,“为什么我不是死在你手里?”
岳银瓶愣愣出神。
“还愣着干嘛,赶紧走啊。”马小玲拉着岳银瓶跑进城内,用灵符构建结界阻挡血神。
……
Waiting Bar。
马叮当死后,FORGET IT BAR被沙尘买了下来,如今重新开张,毛忧又把名字改了回来。
“喂,小鬼,你不上课在酒吧胡混真的好吗?”毛忧趴在吧台上冲况复生问道。
况复生说道:“拜托,我活了六十多年,我知道的比你还多,上小学就是种折磨,偶尔逃逃课没问题的啦。”
“不行,你必须回去上课。”
“不要了啦,免费的服务生都不要,你怎么当老板娘的,咦,有客人来了。”
身穿黑色蕾丝镂空紧身裙的美丽女人走进酒吧,毛忧放在吧台上的手情不自禁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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