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喂猫,又没有撸猫!”
宫圣说着,大手把云乔的裙子推高!
或许是因为今晚云乔以身涉险,实在有些气人,又或许是因为空无一人的摄影棚实在很刺激,宫圣的吻渐渐有些失控,动作也有些凶猛,他紧紧掐在云乔腰间的手,像是捏面团一样捏着她,仿佛宣告着他这次绝对不会因为猫而停止动作。
云乔被他吻得只有靠在梳妆台镜子上喘气的份儿,反抗压根是奢望。
而且男人技术好像真的是进步了。
不再是一味地狂吻,而是有的放矢地,会在她一些颇为敏感的地方,多做逗留。
就在宫圣咬着她的耳垂,把她咬得快要哼哼出声了。
云乔忽然觉得身下一股热意袭来。
她心头咯噔一下,终于清醒了几分,使劲儿推他:“宫圣……停……停一停……”
宫圣顺着她的耳垂已经亲到了她的脖颈。
被她这么一推,登时有些不爽。
拍了拍她的小屁屁:“别吵!专心点!”
云乔都快哭了:“不是……我……我那个了……”
宫圣没听清,继续亲。
手上的动作也没停,大掌沿着她的裙边继续探索。
云乔都快急疯了:“嗯不……不行!”
“嘶啦——!”
回答她的,是宫圣直接把她的小裤子给撕碎的声音!
云乔想死的心都有了。
宫圣的手要是再往上移动一点,就碰到她……不能碰的地方了!
然而下一秒,宫圣忽然停住了。
男人警觉地,鼻翼嗅了嗅清冷的空气:“你受伤了?之前在芙蓉楼,有人欺负你?打你了?”
云乔愣了下:“没有啊。”
但随即,她就反应过来,宫圣为什么这样问。
难道是他闻到了血腥味儿啊啊啊啊啊。
没脸见人了!
云乔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她迅速把裙子给拉下来,趁着宫圣皱眉的功夫,从梳妆台上跳下来,飞速跑到洗手间,“嘭——”一声把洗手间的门给紧紧地关闭了。
宫圣站在原地,看着小女人一溜烟消失的背影,又凝眸扫了一眼云乔刚才坐过的桌面。
一点淡红的血迹,在桌面上很是扎眼。
他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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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
云乔才从洗手间出来。
她来月事了。
屈指一算,来到这个世界居然快一个月了,她整天忙着拍戏,都快忘了女人每个月都有一次的这个讨厌的小东西。
因为她年少时顽皮好动,经常在月事期间还带着小太监们上山围猎,下海摸鱼,以至于受了寒,现在每次来这个,都腰酸背痛的很。
更要命的是,她在洗手间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宫中那种,给女子专门缝制的月经带,而她的小裤子也被宫圣撕碎了,现在每走一步都会往下滴血啊啊啊。
云乔在洗手间焦急万分地琢磨了好久,怎么处理这个突发状况,最后也没找到一个满意的办法,只能把裙子中间打了个结,勉强能不落血。
可是,这样也不过是治标不治本,血还是会落在裙子上啊。
等会儿男人又问她哪里受伤了,她可怎么回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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