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知道,”马小乐说完出了房间,自语道:“嘿,关飞估计身上要起三寸后的鸡皮疙瘩了,”
不错,关飞的确周身起满了鸡皮疙瘩,因为万顺意摸了他的手,“怎么,小贾秘书,你好那一口,”
“我,我,怎么说呢,”关飞抽出手,端起茶杯喝水,“有时吧,有时挺奇怪的,”
“呵呵……”万顺意很猥琐地笑了,“什么叫有时,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还不好意思,刚才你和你们马总在卫生间里的动静,我都听到了,”
“你,你都知道了,,”关飞瞪大眼睛,假装惊讶地说道。
“沒事,别紧张,”万顺意抬手按在关飞肩上,又是一笑,“像我们这个人群,一般是被世俗所不屑的,所以我们自己应该相互理解、关心,给自己点温暖,”
“哟,万总,你……”关飞惊讶地指着万顺意,“你也是……”
“嗯,别说出來,知道就行,”万顺意诡秘地笑了,“小贾,你入行多长时间了,”
“很短,”
“呵呵,很短是什么概念,”
“一年多吧,”
“哦,那是不长,”万顺意道,“不过让我沒想到的是,你们马总也是同道中人,”
“你说我们马总,”关飞眼睛一放光,“我们马总可厉害了,他那玩意儿,绝对够分量,就是摸摸也值了,”
“真的,”万顺意稍稍吃了一惊,捏着茶杯柄儿抿了口茶,“只是大,硬度呢,”
“硬度也绝对够强,”关飞道,“活脱脱就一根烧热了的粗钢撬,”
正说着,马小乐推门进來了,“金队长还沒來,打电话一问,还在半路,”
“呵呵,马老弟,我还真是出乎我意料啊,”万顺意手指点着,“沒想到,绝对沒想到,竟然你也是个同志,”
“我,”马小乐故意一愣。
“马总,沒啥不好意的,万总已经知道了,”关飞道,“万总其实早就來了,在卫生间外听了好一阵子呢,不过沒啥,万总和我们是同行,”
“诶呀,你看这事,”马小乐摸着后脑勺,“万总,看來今天缘分才到呐,接触那么长时间,今个才知道,”
“就是嘛,今天缘分到了,”万顺意笑道,“不过记得以前我有过暗示吧,但你沒啥反应,”
“有吗,嗯,也许吧,”马小乐点点头,“之前一來就想着搞点项目,二來哪里敢往那上面想呢,或许就因为这才沒留意到吧,”
又聊了几句,金柱满头大汗地闯了进來,“马大,不好意思,迟到了,”
“瞧你,稳重点,”马小乐沉下了脸。
“嘿嘿,好好,”金柱点头答应着,慢慢走到桌前坐下。
“哟,马老弟,你手下的个个有特点哪,”万顺意看看金柱,“这位不会也是……”
“不是不是,”马小乐摆摆手,“万总,咱们开始吧,谈点工程上的事,”
万顺意看看马小乐,会意地点点头,“好,该谈的谈,不该谈的就不谈,”
饭局很快结束,酒喝了,饭吃了,能尝到美滋美味的,恐怕只有金柱,马小乐和关飞心事重重,万顺意只顾得意又找到了两个伙伴。
散席。
金柱先走了。
马小乐到卫生间小解,万顺意跟了进去。
关飞在门口看到了,掐着自己的脖子想吐。
其实马小乐更想吐,万顺意跟着他进去后,就嬉皮笑脸地说:“老弟,听小贾说,你的很厉害,”
马小乐心里一阵痉挛,不过沒办法,为了计划顺利进行,豁出去了,“呵,小贾这人,怎么啥都说出去了,”马小乐说完,刚好解开了裤腰带,一下抽了出來,在空气里甩了个圈。
就这么一圈,这么短短的几秒,万顺意看呆了。
“我摸摸,”万顺意呆过之后,伸手要抓,马小乐早已放鸟归笼,他哪里能让万顺意摸到呢,那还不要恶心死。
“万总,别急,这里不是地方,”马小乐挤了下眼,“要不今晚咋样,市区北郊穿城河桥东,那里是个好地方,安静,经常有同志在那里碰头,”
“哦,我怎么不知道,”万顺意听了,很纳闷,“我來市里都好几年了,怎么不知道有那么个地方,”
“万总你是有身份的人,”马小乐道,“你哪里会到路上四处转悠,出入的都是高级会所,我就不同了,沒事就乱逛,这不,才刚來多久啊,就知道了那个宝地,”
“行,还是你厉害,”万顺意伸出大拇指,马小乐赶紧抽身出了卫生间,“万总,就这么说好了,晚上你开车过去,六点半,我在那里准时等你,”
“嗯,好,那就这么定,”万顺意极力控制着兴奋的情绪。
出了酒店,沒有什么拖拖拉拉的寒暄,分伙散去。
马小乐和关飞直接去了趟超市,买了十小瓶红星二锅头,几袋卤鸡爪、鹌鹑蛋,还有一小包花生米。
回到住处,马小乐迷糊了一个小时,起床后,又跟关飞交待了一番,最后,马小乐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提着东西出门直奔穿城河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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