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要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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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庄重信吃过饭,马小乐就回招待所去,杜小倩早已等在那里,马小乐实在沒那个心思,便对杜小倩说这两天忙事情,正准备帮她朝县里调动。
这话題总是能让杜小倩的注意力发生百分百转移,对于她來说,到县里去上班这事,是压倒一切的,“马局长那你忙吧,我不打搅你了,”杜小倩心里泛起阵阵喜悦,神采奕奕地扭着小身子走了。
马小乐一个人留在房间里,琢磨着打通柳淑英的电话,该说些什么,曾经那么熟知,现在觉得有点陌生了,毕竟那么长时间沒有联系过。
拨了电话,手有点抖,马小乐索性躺下來。
通了,电话里柳淑英问候的声音像泉水一样流进马小乐心间,这一刻,马小乐异常激动,不自觉地坐起身子。
“阿婶,你想死我了,”马小乐忍不住大叫起來,柳淑英呵呵一笑,说她还沒老呢,耳朵不背,听得清楚,柳淑英这么一笑,马小乐的心彻底敞开亮了,本來还以为要在沉闷的气氛中苦诉衷肠呢。
“阿婶,我不知道跟你说些什么,”马小乐道,“要说的太多了,不知从哪儿说起,”
“那就慢慢说嘛,”柳淑英的柔气,让马小乐那里异常强硬。
“我想跟你睡觉,”马小乐毫不掩饰,他觉得在柳淑英面前什么都不用遮挡。
“你……”柳淑英显然沒料到马小乐会这么直白,“你说啥都,”
马小乐嘿嘿直笑,避开刚才的话題,问柳淑英在那边还好么,柳淑英说还不错,目前手上经营着一个茶楼,还有一个快餐厅,如果发展顺利,她要开个酒楼,马小乐说那还真不错,并问柳淑英什么时候回家來看看。
“春节吧,”柳淑英说,“今年春节要回去,”
“太好了,”马小乐道,“阿婶,春节的时候,我带你到县里、市里转转,你看看如果这边合适,就到这边來发展嘛,”
“也行,只要合适就可以,”柳淑英道,“我想离小南庄村近一些,”
“阿婶,你早就该有这个打算了,”马小乐道,“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可不知为啥,感觉缺少股勇气去找你,还是回來好,离得近,半夜起來也能去看看你嘛,”
柳淑英沉默了一小下,用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清的声音说:“我也想你,”不过声音虽小,马小乐却听得清,他正巴望着柳淑英这么说呢,对上号了。
“想我怎么不找我,”马小乐心里蜜蜜的。
“我不想影响你,”柳淑英道,“小乐你结婚了么,”
“结个屁,”马小乐道,“还早得很,谈了个女朋友,现在出国了,一直沒有消息,不知道她是啥意思,”
“那你为啥不主动点问问人家,”
“这事不是问不问的问題,”马小乐道,“她要是不想跟我在一起,一天问一万次也沒用,”
“不管咋说,争取争取嘛,”
“行了阿婶,你别开导我了,现在就想说说你,我想知道你的一切,”马小乐道,“你跟我慢慢说,我好好听着,”
“有机会见面的时候再说,不在电话里讲,”柳淑英道,“最近在忙点事情,很分神,”
“啥事呐阿婶,跟我说说,沒准我还能帮帮你呢,”
“跟你说你也帮不上,”柳淑英道,“今天就这样了,挂了吧,”
“那么着急干啥,”马小乐可舍不得,“阿婶,那你简单跟我说说,你变了么,”
“啥变了沒,”柳淑英道,“就是变老了点,”
“嘿嘿,”马小乐笑得有点坏,“阿婶,那你身上的皮不是松了么,这样吧,见面的时候,我使劲给你紧紧,”
“知道你又要乱说了,”柳淑英笑了,“小乐,不说了啊,我挂电话了,”
柳淑英这种征求性的问话,让马小乐很有满足感,这样的女人怎么能让人舍得挂电话,“阿婶,别挂电话,就这么开着,你睡觉的时候也开着,我听听你呼吸的气息也好呐,”
“你别这么讲,阿婶真的有事要做,等忙完这阵子再好好说,”
看來柳淑英真有要紧事,马小乐也不能再强求,不过总得來说,心情还是极好的,柳淑英看來对他还真沒变,这就行了,知足。
兴奋的马小乐把手机扔到一边,捶着床喊了调子,就是以前晚上在村外经常吼的十九少一摸。
招待所沒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深更半夜唱黄调。
第二天早上,马小乐睡得正香,徐红旗风风火火地跑了过來,“马局长,”
马小乐一惊,抬起头看了看,又摔在床上,“红旗,你说你,昨下午请假回家,來了也碰不到你,”
“家里有点小事,回去处理一下,”徐红旗笑道,“这不一大早就來了么,刚才庄书记让我來喊你,说早点起,上午事情多,”
马小乐一听才恍然,邹筠霞晌午还要來揭牌剪彩呢,昨夜给柳淑英电话后太兴奋了,马小乐觉得,他在柳淑英面前可以放下一切,那种放松是其它无可取代的。
“嗳,小乐,我进來的时候,听服务员说你昨晚发情了,”徐红旗一脸奸笑。
“服务员说的,”马小乐坐起身來一歪脑袋,“我看是她们发春了,”
离开招待所的时候,马小乐狠狠瞪了前堂的服务员一眼,走了两步觉得还不解气,返回头走过去,“丫头,下次我晚上唱歌你会习惯的,不习惯就回家种地卖豆腐去,”
徐红旗在一旁看着嘿嘿直笑,过來把马小乐拉走,说跟小姑娘一般见识干啥,要不下次直接拖到房间里,“红旗,你学坏了,”马小乐抬手点了点,“你小子以后注意点,要不肯定出事,出吊事,事出在吊上,”
徐红旗低着头直笑,就是不说话。
马小乐來到庄重信办公室,庄重信精神抖擞,“都准备好了,”
“行,把鞭炮红花啥的都搬到地头吧,准备工作一定要到位,”马小乐摸起电话,呼叫邹筠霞,她正准备动身,放下电话,马小乐问庄重信中午酒宴怎么安排,庄重信说肯定得到县里去,乡里条件实在不行,马小乐想想也是,不过这事不急,揭牌后再说也來得及。
马小乐提前了半小时,在來沙墩乡必经的路口等候。
将近十点钟的时候,马小乐看到了两辆小轿车拖着尘烟飞驰而來,邹筠霞到了,马小乐赶紧招手。
“邹董,咱们直接去现场吧,”马小乐伸手跟邹筠霞握了握,这个象征性的礼节,在这种场合是少不了的。
十分钟后,到了揭牌场地,庄重信带着乡里一行人列队鼓掌,下车后,马小乐一一作了介绍,开始进入正題,剪彩。
鞭炮齐鸣,有些震耳欲聋,但高涨的情绪完全忽略了这种不适,“邹董,你跟庄书记一起动手吧,”马小乐指指蒙在红石板上的红布,邹筠霞点点头,和庄重信对视一笑,两人一人拉一角,拽了红布。
“啪啪啪……”鼓掌声大了起來,在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也很突出。
此时,几个临时招募过來颇有点姿色的小村姑用大铁盘子端着连体大红花上场。
“來吧來吧,”邹筠霞和庄重信并排站着,对马小乐直招手,马小乐牢记伍家广的话,农林局只是牵线搭桥,不参与具体事务,一切都让金奥通公司和沙墩乡來办理,虽然今天马小乐沒请媒体过來,但邹筠霞带來的人中啥也不缺,照相机摄像机都有,马小乐怕被拍着了,万一哪天流落出來,会被抓到啥把柄。
“不了不了,”马小乐连连摆手,后退两步,显示坚决不靠前的决心,邹筠霞看看,也就不再招呼。
一切形式搞完,马小乐领着邹筠霞转了转。
地里大片水稻已经抽穗,长势喜人,“邹董,明年就看不到水稻了,”马小乐抬手指指,“还有那些,花生、玉米啥的,统统都拿掉,”
“这地确实不错,”邹筠霞道,“我看应该早点搞些配套措施,为今后的旅游休闲项目作准备,”
“昨天我就跟庄书记谈过了,那条灌溉渠,要重新挖一挖,两边打上水泥小路,或者铺砖也行,再建些亭子,可以搞垂钓,”马小乐又指着田间小道,“那些小路也要硬化,最好两边竖水泥杆子,中间用细竹竿或者铁丝连起來,种上爬藤,到时可以形成道道绿色的观赏通道,走在这里面看那些芍药、金银花啥的,那是啥感觉,”
马小乐滔滔不绝,带着邹筠霞在地里转了一圈,讲了很多构思,都得到了邹筠霞的认可,“我觉得在岭上面还可以建一个竹园,原生态的,那里水渠多,好布置,”邹筠霞道,“把竹林搞大,里面建吊脚小楼,供游人歇脚或过夜,”
“那投入就大得大了,”马小乐呵呵一笑,“不过形势好了可以搞,但现在我觉得主要是把基地给搞搞好,”
“那当然,得一步一步來,”邹筠霞笑道,“我对基地充满信心,”
“嘿,邹董的信心就是一切的保证,”马小乐点着头,笑问邹筠霞,“中午的酒宴,我跟庄重信商量好了,到县里去吃,乡里的条件差,”
“不去,”邹筠霞看着马小乐,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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