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错特错,”马小乐一歪脑袋,“女人脸蛋俏身条好,看着都舒服,更别说压在身子底下揉搓了,别的不讲,单是心里头那股子满足感就劲儿,这还错,”
“还心里头那股子满足感呢,”伍家广一咧嘴,“别整那虚的,我跟你简单讲讲,保证你就明白了,”
“伍局长你说,”马小乐一脸虔诚。
“不是常看到各种刊物上那些贪官为女人大肆贪污、一掷千金么,”伍家广嘿嘿一笑,“别看贪官,就看那些个女人,十有**都是不上眼的货色,平常走大街上,瞅都不瞅,可为啥贪官离不开她们、愿意为她们花钱,”
马小乐翻了下眼,抓了下后脑勺,摇摇头。
“所以我说嘛,她们不是泛泛之辈,”伍家广道,“她们都够精明,而且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并不是靠脸蛋和身条,”
“哦,,”马小乐眉毛一紧,“忍常人所不能忍,”
“对,”伍家广点头道,“就是想尽一切办法,把贪官服侍得无话可说,你想想,如果只是简单地宽衣张腿等着搞,那她们连鸡都比不了,人家鸡的卖相肯定要好的多了去的,”
“嗯,是这么回事,”马小乐略一点头,认可伍家广的说法。
“话说白了,也就是说,那些个女人比鸡厉害,厉害在啥地方呢,我再给你举个小例子,”伍家广“我们俗语里头有个词叫‘马屁精’,其实还有个更逼真的说法,叫‘舔腚鬼’,知道为啥不,”
马小乐看着伍家广,摇摇头,伍家广又是嘿嘿一笑,“我有个朋友,不在咱市里,也是个局长,他就心甘情愿地为他们局食堂的一个女人大把花钱,因为那女人就是那种类型的,是个‘舔腚鬼’,听他讲,每次搞事的时候,那女人都表现出极大的热情,啥都愿意搞,尤其是帮他舔腚沟子,这事我听起來都恶心,不过我那朋友说了,嘿,开始他都不好意思,可还真沒想到,那个舒服的劲儿,让他一尝难忘,”
马小乐听了胃里直翻腾,还真是有点受不了,舔腚沟子,那不是吃屎了么,就是洗干净了也不能接受呐,又不是老外,心里有毛病,真吃屎都行,“呸呸呸,”马小乐使劲吐了几口唾沫,“伍局长,这事我觉得还真是有点反胃,”
“可不是么,我乍听了也这反应,”伍家广道,“要不说这俗语都是真理智慧的结晶呢,说得太好了,”伍家广说得兴起,“马局长,咱说句到家的话,你说,那些鸡愿意不厌其烦地为你舔腚,当然,我不是说你,是指所有人,就算是自己的老婆,那也不会,别说不会了,沒准听了还一顿臭骂呢,不踹下床就算是留面子了,”
“伍局长我明白了,”马小乐点点头,“你的意思是,既然那些个女人这么精明,肯定是不会轻易从她们那里得到啥有用的东西,”
“嗯,”伍家广道,“宋光明我不知道,可左家良我知道,就这两年,听说就被一‘舔腚鬼’女人给拴住了,”
“哦,这女人是哪儿的,”马小乐想知道。
“当地人,”伍家广道,“不过现在不清楚在啥地方,有传言说左家良在外地给她整了套大房子,养起來了,”
“看來那那女人也是个角色,”马小乐道。
“其实也沒啥,还是个劳改犯呢,只不过出來了而已,”伍家广道,“左家良通**,认识些道上的人,据说那女人的哥哥是道上的,可能就那样认识的吧,不过现在那女人的哥哥还在监狱呢,”
“他娘的,看來都不是简单人物呐,”马小乐神色很严肃。
“啥不简单呐,”伍家广道,“其实就是精明一些,再使劲不要脸就成,就左家良的那个女人,听说好几年以前还和啥城管局的一个副局长好呢,”
伍家广的这句话,马小乐脑袋瓜里一个闪亮,信息一综合,莫非那女人就是董艳,怪不得前段时间让金柱打听都沒打听到,说是跟人走了,原來是被左家良到外地给金屋藏娇了,不过马小乐不明白,董艳么,不就是那个底下左边长了颗痣的女人么,看上去不精明呐,怎么就把左家良拴住了,估计是歪打正着,不经意的一次舔腚沟舔成了“鬼”,或者劳改期间陡然开了窍,知道怎么运用自己的身体了。
“伍局长,那城管局的副局长是不是也进去了,”马小乐进一步求证。
“是啊,你怎么知道,”伍家广一愣,“姓周,当时很强势,他有个亲戚在部队说要转到咱们榆宁县干个一把或二把的,但后來沒啥动静,估计是到别的地方了,”
“果然是她,”马小乐情不自禁地说了一声,那还用说么,左家良的那个女人就是董艳。
找到董艳,从她那里打开缺口,就能把左家良给彻底摆平,沒准也还把宋光明给搞掉了。
可是找董艳不是个简单的事情,上次让金柱來打听她就沒啥消息,不过事情急不來,沒准啥时她董艳自己就跑了出來,总得來说,马小乐很高兴,伍家广所说的,是个非常重要的信息,他叮嘱了金柱,能发挥多大能耐就发挥多大能耐,争取把董艳的下落给找出來。
这个时候,和伍家广一样,急着找马小乐的还有岳进鸣,岳进鸣告诉马小乐,是时候把左家良的那点证据给准备准备了,随时都用得上,等他的消息,只要有要调动左家良的动静,他会马上告诉马小乐。
等待中,马小乐并不是太着急,现在看來,阻挡左家良去农林局还是蛮有把握的,唯一让他有点心焦的是,如何找到董艳。
心焦归心焦,该干的活还是不能丢松的,马小乐去了几趟沙墩乡,对药材种植基地腾地的事安排的极为到位,这点是个安慰,局里的事也很省心,杜小倩已经到局办公室上班了,一些琐事就交给了她,不过因为杜小倩的事,马小乐也很头疼,因为吴仪红眼红了,当初马小乐让她帮忙整冯义善的时候就答应过,要把她弄到县妇联的,现在她还沒动,杜小倩竟然都调到县里去了,能不眼红么。
好在吴仪红还有点弯弯肠,嘴上也不说,只是每次马小乐回乡里时,她总是迎前送后,马小乐对此很不乐意,不过俗话说抬手不打笑脸,不乐意也不能表现出來,而且吴仪红确实也是帮了大忙的。
“吴主任,别心急,”马小乐还是主动跟吴仪红谈了,“杜小倩去县里,在农林局是个小兵蛋子,沒啥讲究,所以调得快,而你呢,那可不一样,去县妇联可是要弄个一官半职的,那可得费些心思,不能着急,”
吴仪红听了马小乐的这番说辞,很是高兴,脸上笑开了花,心放宽了,眼不红了,“哎呀,马局长,我不急,不急的,”
“不急就好,”马小乐嘿嘿一笑,“不是怕你急么,”
“马局长,我知道你办事有板有眼的,该办的到时自然就办,让人放心着呢,”吴仪红一脸媚相,不过现在马小乐心思不在这上面,她就是媚成狐狸也沒用。
马小乐频频奔波于县城和沙墩乡两地,他深知药材种植基地的成功的重要性,当然,还有很大一部分精力放在宋光明和左家良身上,这件事上,岳进鸣起的作用很大。
在宋光明要宣布做代县长的前一天,岳进鸣找到了马小乐。
“该准备了,”岳进鸣和马小乐坐在办公室里密语,“新官上任,有举措是正常的,估计左家良马上也要动了,”
“明天我就去找周书记,”马小乐道,“录音啥的我都准备好了,”
“这个……”岳进鸣眉头微微一皱,“你找周书记谈这事,不太合适,”
马小乐一听,稍一琢磨就点了点头,“岳部长,你说得不错,这事就由你來办吧,”
“我办也不合适,”岳进鸣摇摇头,眼角闪过一丝诡笑,“得找纪检或反贪部门的人,按规章办事,不是个人恩怨问題,”
“哦,哦,哦,”马小乐抖着眉毛大笑起來,“岳部长,你是个老狐狸,”
“你,你小子,”岳进鸣愣了一下,马上也大笑起來,“你这么一说,咱俩的相处又进到另一个层面了,”
“早就该进了,”马小乐呵呵一笑,“以前多少还有点虚头,虽然你喊我老弟,可我还是一口一个岳部长喊着,有点生分不是,”
“啪,”地一声,岳进鸣一巴掌打在马小乐肩膀上,抖着脑门笑了,“这下可好,不生分了,熟透了,你小子可以口无遮拦,竟然喊我老狐狸,”
两人大笑之后,谈回正題。
“你还是去找那个反贪局的啥宁大姐吧,”岳进鸣坐在沙发里,斜腰跩腿,沒了点讲究,“你跟她不是很好么,这点忙总归会帮的,”
“跟她好啥,”马小乐一本正经,“无非是县委党校同班而已,”
“沒那么简单吧,”岳进鸣嘿嘿一笑,“肯定都好到床上了,在我跟前你就别装了,”
马小乐只是笑笑,不回答,心里在想着,去找宁淑凤干这事,不知道她会不会答应,毕竟她是个规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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