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你不一耳光抽在他脸上告诉他是一个白痴,他永远不知道他是个白痴。
王越眯起狭长的眼角,手掌如闪电般迅猛探出,当王越手掌攥拳时,先前空空如也的掌心此刻紧握着一漆黑鼠标。
王越眼神一瞥,邪寐的眸子中射出一道锋芒,投向秦耀阳,如利刃一般的目光刮得秦耀阳脸肉生疼。
当秦耀阳准备先下手为强继扔出鼠标又准备朝王越仍键盘时,王越手掌猛地一挥,鼠标直接砸了秦耀阳脸上,碎成多半有余,强猛的力度让得秦耀阳当时跌倒在地,手掌捂着被砸处阵阵发疼的额心。
秦耀阳丝毫不问王越意见便立下谁输掉谁便磕头叫大爷的赌约,对此王越没有反对也没有赞同,只是陪他玩玩。
当秦耀阳输掉比赛后,王越丝毫没有提及此事,为得就是给秦耀阳一个台阶,结果秦耀阳竟不抓住这个机会快速离开现场,反而还朝他扔鼠标,还瞄准他的眼睛,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王越移步走向秦耀阳,待到了其跟前半步时停住脚步,俯瞰着坐在地上捂着额头痛呼的秦耀阳,旋即微微摇了摇头,当王越再次移步准备离去的刹那,秦耀阳突然如发狠的猛虎,双手抱向王越左腿,准备将王越抽倒在地。
所有人都被秦耀阳这举动给气得不行,先是用鼠标偷袭王越,王越看其痛呼的模样不忍下手,想这么算了,结果秦耀阳竟然恬不知耻的反过来趁王越离开时再次偷袭,这样的人简直死不足惜。
冲向王越的途中,秦耀阳嘴角咧出得意的笑容,他已经想象到将王越抽倒在地然后一拳挥在王越脸上的画面了,兵不厌诈,他的痛呼伪装也是攻击的一种。
王越牙齿一咬,瞳孔中升腾着些许怒火,直接抬起脚掌,猛地一脚踢在秦耀阳的脸上,先前猎豹扑食般的秦耀阳此刻呈后仰姿态,飞了一米多方才重重地摔在地上。
这一次,王越不再给秦耀阳机会,你的退却对于这种人而言是软弱可欺,只有打痛他,他才知道谁是他惹不起的人物。
王越飞起一脚,重重地踢在秦耀阳小腹,其整个身子顺着光滑的地板滑行了三四十米方才停止。
王越走到捂着发疼的小腹弯曲似虾仁的秦耀阳跟前,从裤兜儿中掏出一个纸团,正是谭杰先是做的纸阄,王越那个已经拆开,这个未曾拆开的纸阄是秦耀阳的。
谭杰瞧着王越手中的纸阄,当时脸色大变,瞥了瞥周围人的目光皆是集中在纸阄之上,更是面如土黄。
谭杰先是摔了一跤,摔倒后他没有立刻爬起来,而是慌乱的在地上寻找着什么,正是寻找着属于秦耀阳的纸阄,他万万不曾想到,他苦找未果的纸阄竟落在了王越手中。
谭杰瞳孔唰的一下放大,他之所以遗失纸阄是因为不小心摔了一脚,如今纸阄在王越手中,是不是王越将他绊倒的,如果是,岂不意味着王越一开始便知道他们的小手段?
王越将纸阄打开,空空如也的纸条惊得众人眼球阵阵收缩,旋即鄙夷十足的瞪着秦耀阳,他们没想到秦耀阳竟然这么无耻,在纸条上动手脚。
抓阄的规则是谁抓到带有圆圈的纸条谁便有资格挑选比赛模式以及地图,王越抓到没有带有圆圈标记的纸阄,剩下那纸阄属于秦耀阳,不用多说,自然带有圆圈标记。
真实的情况是却是两个纸片没有圆圈标记,不如王越怎么抓,都永远是失去挑选资格一方,纸阄是谭杰做的,这显示是秦耀阳的诡计,这秦耀阳倒也真是卑鄙透顶了。
王越一开始便看透了秦耀阳的手段,为了留一后手,所以便扳倒谭杰,让其掌心的纸阄掉落,王越弯身系鞋带只是一个掩护,真是目的是取得掉在地上的纸阄。
王越本来不想拆穿秦耀阳,但这家伙实在太过可恨,必须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所以王越不介意将他做过的丑事揭露,让其自食恶果。
秦耀阳瞧见王越手掌的纸条,知道他做的手脚已经被拆穿了,顾不得遭王越猛踹一脚而阵阵发疼的小腹,急忙看向周围的神色。
看着那一张张向他投来憎恶之色的脸庞,他知道,他在青春大学彻底臭了,甚至还会影响他在海蓝大学的地位,这一切的一切皆是因为王越,他不会放过王越,不会。
秦耀阳狼狈至极的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的瞪着王越,然后打了一个电话,丝毫不掩饰通话声音,道:“舅舅,你们学校中有个叫王越的和我过不去,不仅辱骂我还动手伤我,你把给开除了,省得让我时不时走在青春大学中看到他厌烦。”
秦耀阳潇洒的挂断了电话,然后对着王越扬了扬得意的下巴,意思是瞧好吧,我舅舅在青春大学中是高级领导,你就等着被开除吧。
众人皆是狠狠地蹙了蹙眉毛,他们没想到秦耀阳竟然无耻到这种地步,明明是他撒泼耍赖在先,竟还反咬王越一口,找其舅舅开除王越。
一时间,众人皆根据秦耀阳口中的那个舅舅展开猜测,普通老师是没有开除权利的,拥有开除权利的老师起码担任一系主任。
王越属于美术系一员,青春大学的人都知道王越和美术系美女主任韩瑾荷关系极好,王越有责倒也倒了,王越无责,韩瑾荷定然不会将其开除。
瞧秦耀阳自曝出舅舅后那得意嚣张的姿态,不难猜测,他口中的那个舅舅职位之高,估计还在韩瑾荷之上,如此一来,其舅舅必定在青春大学中担任数一数二的高级职位,王越不妙啊!
秦耀阳整理了一下刘海,再度恢复到先前那英俊的姿态,双手抱胸,冷笑道:“王越,你现在向我求饶还来得及,比如,跪下,磕头,叫大爷。”
王越撇了撇嘴,说道:“好残忍的惩罚方式啊,我还是等着被开除好了,或者是我自己退学,省得碍您的眼。”
秦耀阳鼻尖发出一声冷哼,目光不经意一瞥,竟然在走廊中瞥见了他舅舅,他没想到他舅舅竟然在百忙之中亲自前来给他撑腰,欢喜的叫道:“舅舅,这里。”
秦耀阳侧首侧向王越,嚣张跋扈的说道:“等着吧,我舅舅来了,到时我会让让你向死狗一样向我求饶,你是狗,你军刀全是狗,就连那个死去的杨科也是狗!”
王越一楞,秦耀阳刚才骂杨科是狗对吗?
王越点了点下巴,嗯,对的!
王越笑了,笑得格外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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