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家想把王三福接到家里,老三家想把王三福接到家里,两家唯恐一直在照顾王三福的老二家掺和,屋里闹声不休。 ..
“都闭嘴,我还没死呢,谁家我也不去,我就在自己家!”王三福脸憋得通红。
“爹,你身体不好,别生气,你愿意在这就在这,儿子听你的,儿子搬过来陪你。”大伯道。
“既然爹不愿意离开家,我找装修公司,把家里好好收拾收拾,爹住着也舒服。”三叔道。
“你们心里在打什么主意,我心里跟明镜似的,你们无非是在拆迁补助款和拆迁补助楼房的注意,这件事情我会给出给结果的,但要等一家人凑齐,等小二回来,我有话跟小二讲。”小二是王三福对王越的称呼,王越父亲排行第二,因此王越被呼作小二。
“爹,你大孙子在这呢,有什么话,跟你大孙子讲,你大孙子该记着的记着,该去做的去做。”大伯母道。
“是啊爷爷,有什么话你说,我听着呢。”王青洋道。
“爹,你不记得句老话嘛,孙女是爷爷的小棉袄,有什么话是不能对你孙女讲的。”三婶道。
“爷爷,我小时候你最疼我了,如今你有话怎么不跟我说呢。”王筱然道。
“我等小二。”王三福闭上眼睛,谁也不理。
大伯一家和三叔一家脸色都不是很好,看向王越父母的眼神充满敌意,王三福要等王越回来才给结果,这无疑说明对王越的看重。
“老二家的,说话可得算话,说不掺和就不掺和。”在王三福面前,大伯父还顾及形象,来到屋外,整个人尖酸刻薄至极。
“二嫂,可没人逼你,是你们自己说不掺和的。”三婶道冷声道。
“嗯。”赵玉兰低声道。
……
将打包好的行李放在车厢上方的行李架上,王越和悲欢坐在硬座上,等待火车启动,等待回雀城。
“回雀城之后,咱先去一趟爷爷家,把爷爷接回家过年。”王越对悲欢道。
王越知道爷爷家的环境不好,以前没那个能力,王越没办法去改变什么,如今王越可以让爷爷过上舒适生活,自然会去改变。
“好。”悲欢淡淡一笑,“家里还有其他人吗?”
“还有我大伯父和三叔一家,和我们同辈的有个堂哥和堂妹。”王越摸摸鼻子,虽然是直系亲戚,但他们之间的感情真的不怎么好,他大伯家和他三叔家是典型的嫌贫爱富,完全瞧不上他们家。
都说打虎亲兄弟,可王越和他堂哥堂妹的关系也是清淡如水,不过他堂哥和他堂妹的关系挺好的,或许是他这个人不讨喜吧。
“回到雀城还早呢,睡会儿吧。”王越对悲欢道。
“嗯。”悲欢答应是答应,可他哪能睡得着,他很紧张。
……
“姐,这行李箱好重哦。”苏绯墨抬着个大行李箱,瘪着小嘴对姬舞道。
苏绯墨和姬舞正在登火车。
“可以开车回雀城,是你自己非要坐火车回雀城。”姬舞的行李箱不比苏绯墨小,姬舞也不必苏绯墨强壮,她的嘴里没有丝毫抱怨,自从她懂事起,就习惯于一个人做任何事情,从不依靠于他人,哪怕再苦再累。
“还不是因为昨天晚上那个梦,我梦见咱们在火车上偶遇王越。”苏绯墨道。
“梦和现实都是相反的。”姬舞道。
说着话,姬舞和苏绯墨已经登上火车,并且来到9号车厢。
将行李放好,苏绯墨便打量周围,几乎坐满人,只有几个空位,并没有发现王越身影。
“姐,你说的没错,梦和现实都是相反的。”苏绯墨小失落道。
姬舞静静坐好,没有言语。
与其同时,与9号车厢相连,只有一扇门之隔的10号车厢。
一行几个女孩,进入10号车厢。
“老天保护,老天保护,老天保护。”是个穿着黑色羽绒服的女孩,嘴里不断重复着老天保佑。
“我的许静小姐,你的老天保佑重复没一千遍也有八百遍,什么意思嘛。”是个穿淡粉色羽绒服的女孩,对穿黑色羽绒服的女孩道。
“我求老天保佑,保佑我的邻座千万不是抠脚大叔之类的,上次坐火车回家,我的邻座就是一抠脚大叔,唉,往事不堪回首。”穿黑色羽绒服的女孩,也就是许静,叹息道。
“那就祝福你,祝福你的邻座是个抠脚大叔。”穿淡粉色羽绒服的女孩笑嘻嘻诅咒道。
“你要死呀,我祝福你的邻座是个大**!”许静道。
“是**本小姐也不怕,**肯定先色最漂亮的,有李馨在,我很安全。”她看向那个穿白色羽绒服的女孩,在几个女孩里,穿白色羽绒服的女孩是最漂亮的。
“**有什么好怕的,遇上本姑娘,看谁色谁。”那个最漂亮的穿白色羽绒服,也就是那个被叫做李馨的女孩,道。
“我忘记了,我们的李馨小姐是个很污的女子,我们该担心不是她,而是**。”许静调侃道。
“这节车厢没什么帅哥嘛,都是大叔什么的,看来我想找个邻座帅哥,来个香艳之旅的想法落空了。”穿淡粉色羽绒服的女孩打量车厢里的人。
“安啦,关上灯,全都一个样。”李馨道。
“姐,采访你一下,作为一个很污的女子,是什么感觉?”许静问。
“就是羞羞的感觉呀!”李馨做出一个俏皮的难为情表情。
“那你就和你的大叔慢慢体会羞羞的感觉吧。”许静指着李馨手里火车票上的6,,然后指着6座,,6座旁坐着个胡子拉碴的大叔。
“呃……”李馨愣住了。
“李馨你看,那是我的邻座,帅不帅?”许静指着的人,的确是帅哥级别的存在。
“虽然我的邻座不是很帅,但比起李馨的邻座,简直帅到爆炸啊!”穿淡粉色羽绒服的女孩瞥了一眼她的邻座,笑嘻嘻道。
几个女生很快在自己位置上坐好。
“你们不管我了!”李馨站在走廊,急道。
她同伴的邻座要么是帅哥,最差也是五官端正,怎么就她摊上个胡子拉碴,那头发全是油,像是几百年没洗,满身酒气的大叔。
“嘿嘿。”那邋遢大叔冲李馨猥琐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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