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在荒岛上,没有可口的甜品米饭,没有高床软枕,生病受伤了没有医生看,天气恶劣了,还没有舒服的棉袄穿,大姨妈来了没有柔软舒适的卫生棉,甚至连底底都没得穿,你不知道那麻随便编织成的衣服真的穿得人家很不舒服的吗?还有那草鞋,兽皮鞋,穿着都有心理阴影的说,还有……”
不等她吱吱歪歪地数落完荒岛上,那种种落后和让人不舒服的事儿,纳兰澈蓦地低首,用炙热的唇,封住她不断扬起的唇,缠绵地吻着。
童小蛮伸出纤细的膀子环住他的颈项,慢慢闭上眼睛,唇角含笑,眉目噙情。
西斜的余辉,透过窗户,投射进来,映照在他们缠绵交缠的身上,泛起淡淡的光芒,温馨唯美得让人不忍破坏。
一一一一
半年了,这半年对纳兰家的每一个人来说,都是如此的漫长和沉痛,灰霾的气息从来没在这大宅子里消散。
秋景荷坐在纳兰澈的房间里,捧着那本已经几乎被她翻烂的写真集,眼眶又忍不住泛起泪意。
半年了,他们从来没有放弃寻找,但是依然没有半点他们的消息。
纳兰澈是她唯一的儿子,是她的心头肉,她始终不相信,他就这样离开他们,他一定会再回来的。
“儿子,不要让我失望,快点回来,纳兰家没有你撑着,会散的。”秋景荷伸手轻轻抚摸着照片上的人,泪水已经渗出。
“伯母,你又在这里怀念澈大哥。”木子优雅地踩着高跟鞋走进来,唇边泛起一丝冷意。
秋景荷脸色一沉,很不高兴地说:“你来这里做什么?出去。”
“伯母,你以前对我很好的,现在怎么对我那么冷漠,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让你讨厌了吗?”木子放柔了声音说。
“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明白,我不想看见你,滚。”秋景荷的语气变得凌厉。
纳兰澈失踪没有多久,木子就已经搬出了纳兰家大宅,公然和纳兰皓出双入对,她本来会想着,是纳兰澈先不要她,她投奔纳兰皓,她也没有立场怪她,但是谁知道,一次意外,让她发现了,原来她早已经和纳兰皓有了勾搭了,两人狼狈为奸,想谋害她儿子的首席位置。
儿子失踪,生死未卜,又被一直信任的人背叛,这双重打击,让她病了很久才痊愈,也让她看清楚了这是一只什么样的白眼狼。
“伯母,何必那么暴躁,我是来传话的,再过两天,公司就会重新选举首席,皓大哥说,如果你愿意把印鉴交出来,这纳兰家的主事大权依然是你掌管,否则,等他坐上了首席的位置,你就得迁出纳兰家的大宅。”木子脸上扬着嘲弄的笑,“怎么做对你有利,你应该心里有数。”
“你回去告诉他,他想做公司的首席,做梦,永远都不可能轮到他。”秋景荷轻蔑地呸了一声。
“这么说,你是不肯交出印鉴了。”木子的脸色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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