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债?”听到男人的话,在场的人不由瞠目结舌。
原来,不是来抢新娘,而是来讨债的。还以为会有一场好戏看的众人,有些失望。
“你在说什么还债?我根本不认识你。”唐琪在杨佑宁身后道。
“亲爱的,你这样说,我真的很伤心。那天在床上,你亲口跟我说,你最爱的人是我,谁知道现在你却说不认识我。”男人一脸伤心地指责着她。
此言一出,登场哗然一片,众人睁着八卦的双眼,一瞬也不瞬地注视着剧情的发展。
注意到大家的视线都投射在自己身上,唐琪不禁又羞又怒又急,从杨佑宁身后走了出来,恼羞成怒地瞪视着男人。
“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是谁指使你来这里捣乱的?你最好说清楚,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好呀,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你说不认识我?那么相片里的人是谁?”
男人掏出手机,然后,将手机伸到站在他附近的人眼前,让他们看清楚,“你们看看,相片里的人是不是她。”
“真是新娘。”
“让我看看,啊呀,真的是呀。”
听到那些人口口声声说相片中的人是自己,唐琪脸色发青,踏前一步,抢过他手中的手机一看。
只见手机的桌布背景,赫然是他跟自己的合照。
“这是假的,是P过的,我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拿这种东西来破坏我的清誉!”
她火冒三丈地将手机摔在地上,用高根鞋狠狠地踩碎手机屏幕,再伸手一把扯着男人的领带质问道。
“别激动,你冷静一点。”男人双手用力要扯回领带,向后退开几步,拉开与她之间的距离。
“你别这么激动,小心动了胎气,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觉得我没资格当孩子的爹,而他有财有势,孩子跟着他,会更有前途,所以,你要我的孩子认他是爹,我无话可说。
不过,我今天来就是要跟你说清楚,如果,你非要嫁给这男人的话,那我们以后就不要再来往了。做人不能这么不厚道,叫他帮我养孩子了,还要背着他偷情,这样太对不起他了......”
“住嘴!”唐琪怒极,喝斥男人,眼神凶狠的像是要杀人一般,注意到杨佑宁转身走开,急忙伸手扯住他,一脸焦急地道。
“你不要相信他的话,我真的不认识他,孩子真的是你的。”
他冷冷地望着她,没说话,优美的唇线紧紧抿成一条,露出冷厉的线条。
“你不相信我?我可以发誓,除了你之外,我根本没有别人,这男人一定是有人指使他来这里捣乱的!”
迎上他没有温度的黑眸,她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掏出来让他看,以表明自己的清白。
他凝视着她,眸中晶光闪动,半晌后,嘴唇微动,“我相信你。”
转过身,走到男人面前,眸子微眯,锐不可当的眸光直射向他。
“今天是我们结婚的大日子,如果你来是想祝福我们的,我无任欢迎,但如果你是受人指使,来这里想要破坏我们的婚礼的话,那我我只好请你离开。”
“哗!好帅!”杨佑宁三言两语就赶走那男人,蒋心如用手肘撞了下冯颖芝,“你之前的眼光不错嘛,换作是别的男人,在这种场合,哪还能像他这么冷静,HOLD住全场,事情处理得这么漂亮。”
对于她的称赞,冯颖芝没有回话,只顾着把玩着粉红色的手机,眸底泛着冷然。
“话说,你觉得,他是不是真的相信唐琪?”蒋心如又问。
“你说呢?”冯颖芝轻勾了下嘴角,“换作任何一个男人,在自己的婚礼上,突然有一个男人走上来说,你老婆其实跟我有一腿,而且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我的,你会一点也不介意?”
“会,起码表面上会。”
见杨佑宁跟唐琪已经按原来的计划,坐上花车,离开礼堂,蒋心如放下望远镜道。
“在婚礼上,发生这种状况,一般男人会有两种反应,一是当场拂袖而去,再跟新娘离婚;一是,像杨佑宁刚才那样,表面上站在新娘一边,指责来者是来捣乱的。
不过,通常有第二种反应的男人,或者,他真的很相信那女人,也对自己有百分之百的自信,认为那女人不会背叛自己。或者,他们是政冶婚姻,那么那女人是否跟别的男人有一腿,他也没关系,你认为杨佑宁是属于哪种?”
抬眸迎上蒋心如戏谑的眼眸,冯颖芝犹如宝石般晶亮的黑眸闪过嘲弄的笑意。
“他跟唐琪是否政冶婚姻,我不清楚,不过,如果刚才他不那样做的话,只怕这场闹剧会无法收拾,以后他就会成为大家的笑柄,我想这才是他最无法忍受的事情。”
因为,如果他不当机立断,站出来力证唐琪的请白的话,不但她以后会被人指指点点,他更会被人取笑他戴绿帽子,这可是男人都无法忍受的事情。
“好戏下幕了,我有点饿,不如去喝下午茶?”冯颖芝伸了下懒腰道。
“我好想看下半场呢,真想看看,当没有别人在场时,他们又会怎样,你说,杨佑宁会不会立即押着她到医院,抽羊水去验DNA?”蒋心如心痒痒地道。
冯颖芝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真这么想知道的话,刚才干嘛不跟着他们车后瞧清楚?”
“对哟,我怎么没想到这点。”蒋心如拍了拍额头,一副后悔莫及的样子。
“你的好奇心这么重,我真怀疑,以前你在医院上班时,是不是常常躲在一边偷听别人的家事。”冯颖芝道。
“让你发现了。”蒋心如眨了眨眼,摆出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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