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得到她,他一定要得到她!她太美好了,他一定要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任浩杰这样想着,手上的力道不由加重,随着布料破碎的生意,阮清恬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开大半,任浩杰双目赤红地望着她半露在外的胸,她的皮肤很好,洁白无暇,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微微泛着光泽。
“不要!”
阮清恬绝望地大叫起来,她用力推着他的肩膀,但是他整个人一动不动,仍在压在她的身上,发了疯般地攻池掠地。
正在上楼的任浩铭听到楼下传来的声音,不由停住脚步,凝神细听。
任浩杰听到阮清恬的叫声,抬起头,再次封缄其口,让她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声。
任浩铭听了一会儿,再没听到声音,才继续抬脚,往楼上走去。
阮清恬像是置身于平生最恐怖的一场噩梦中,甚至比那还要让恐惧。她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一个弱者,那种有心无力的无助感让她绝望。
任浩杰仍在吻着,撕扯着,她感觉自己的肌肤都被他揉搓得生疼,像是火烧一样。她是真的害怕了,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浩杰,你不要这样,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了,我会恨你,一定会恨你,我会恨你一辈子!”
“恨吧!至少你会记得我。”任浩杰粗重地喘息着,嘴里含糊不清地在她的耳边呢喃着。
有那么一瞬间,她也想过,不如就这样吧,放弃挣扎,任由他去吧。反正贞洁这种东西,迟早都要失去的。再说了,难道她还真的打算像其他女孩儿一样,梦想着找一个真命天子,从此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吗?
别傻了,这根本就不是她。她没有过这种生活的权利和资格。
但这样的念头也只是从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就消失无踪。倒不是她反悔了,只是她的自尊不允许她就这样屈服在男人的蛮力和霸道之下。她不想带着被强暴的阴影过一辈子!
所以她还是拼命反抗,她用脚踢他,有手挠他,甚至用她的牙去咬他**的肩。她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他的肌肤上很快留下她的牙印,甚至有几处已经沁出些微血迹。
但是任浩杰仿佛根本感受不到这些一般,连眉头没有皱一下。
任浩铭其实听到任浩杰房间里传来的动静,而且对于一个他这样的成年男人来说,这样的声音他其实并不陌生,在加上任浩杰又很大方地开着门,他想不理会都不行。
此时躺在任浩杰身,正被绝望吞噬的阮清恬余光瞥见门口的身影,心中再次燃起希望。她一边推着任浩杰,一边努力望向门口的方向,希望他能阻止这一切。
但是任浩铭只是淡淡地扫了里面一眼,微微皱眉,眼中似有厌恶,然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阮清恬不敢相信发生在眼前的一切!他怎么就能那样事不关己地走开!难道他误会自己是自愿的了吗?她不是啊!
阮清恬的嘴被任浩杰咬着,只能拼命地发出呜咽声,企图引起那人的主意。但是任浩铭的身影没有再出现在门口。阮清恬再次被绝望笼罩,眼泪瞬间涌了上来。
不!她不能就这样放弃!
此时,她已经被任浩杰顶到了床头,头几乎快要顶上了床板,也正是因为如此,她的手才能摸到除了床单以外的其他东西。
阮清恬此时已是衣衫半解,大片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她知道事情如果继续发展下去,她可能就真的被任浩杰强暴了。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而现在她只能靠自己了。阮清恬的手胡乱地在床头柜上摸索着的,但是大部分都是没有用的东西,不是打火机就是还剩一半的烟盒,还有闹钟!
闹钟?
阮清恬灵机一动,她一只手抓到闹钟就往任浩杰头上砸去,任浩杰一个激灵,捂着发痛的额头坐起身。而那个可怜的闹钟也顺势滚落到地上。
门外的任浩铭正准备进房间,听到声响,不觉停下脚步。正好听到任浩杰怒不可遏的声音从房间里面传来。
“好啊!你尽管打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任浩铭微微皱眉,不悦地踱步到任浩杰的房间外。而与此同时,阮清恬正好摸到床头柜上的一个水晶烟灰缸,用力往扑过来的任浩杰头上砸过去。
而这一幕正好落在任浩铭的眼睛里。他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会是她!
“该死的!”
任浩杰吃痛地捂着额头尖叫起来。他感觉摸到一片黏糊糊的东西,定睛一看,居然是血!
他怒目圆睁,胸口愤怒地起伏着。而阮清恬这次学聪明了,她砸完之后没有扔下烟灰缸,而是让烟灰缸紧紧地握在手中,举在半空中,威胁道:“你别过来啊,再过来我不客气了!”
她的声音是心有余悸的,就连举在空中的烟灰缸因哆嗦着的双手而微微颤抖着。她的恐惧那么明显,但是眼睛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那无所畏惧的目光反复在告诫着面前的敌人,即使是同归于尽,我也不会让你伤害我!
就是这样的一种目光,让任浩铭一惊,汹涌的潮水在心里翻涌着。
他的脑海中出现这样一幅画面:在一个废旧破败,到处充斥着腐烂的恶臭和劣质酒精气味的小黑屋里,阳光从横七竖八地钉着几块破木板的窗户里射进来,犹如一道道刺眼的白色激光,穿插在里面的空气中。
在屋子的一角,一个满脸泥污,衣衫褴褛的小男孩儿站在那里,他的个子不高,却站的格外笔直。
他的手里握着一个碎啤酒瓶,上面沾着鲜艳的血迹,顺着瓶子的尖端缓缓往下流淌,染红了他的小手。
他稚嫩的虎口正对着瓶子的一个缺口,锋利地蓝色玻璃割破他的肌肤,鲜红的鲜血从那里流出来,滴在沾满泥污的鞋上,化作一个深褐色的污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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