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暗下来,静下来,暗的陆文彤只能看清几步之外,展擎挺拔的身影,静的可以听到乱了节奏的粗重呼吸,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几次和他一起,单独关在一个密闭幽暗的空间,接下来都会发生令她面红心跳的事,而这一回,他更是明说了,带她来,是为了“重温旧梦”……
展擎走近了两步,身影完全笼罩了她的头顶,在陆文彤一颤之间,又按上了她的肩头。
“展擎,我,我——”
她原本想说,我绝对不可能跟你做“那种事”,但这话实在难以启齿,而且她真不能肯定,他若是真强要,自己有没有那个意志力拒绝。
“刚才格雷太太说了,我是‘好孩子’?”展擎却突然问了一句很破坏气氛的话。
“哎?”陆文彤在惊讶中抬头。
“那是因为,我从来不带女人回来这里……”
原来他是这个意思,陆文彤视线和他暧昧的目光一碰,又慌张的低下头去。
“只有一次,一人例外,那就是你……”
展擎手掌缓缓滑下陆文彤的肩膀,在她背上抚摸了一会,最终落在她腰臀之间,手掌用力向前带的同时,身体贴了上去,形成一个亲密的拥抱。
“展擎,别……”陆文彤双手撑在他胸前,扭开头,避开他的亲吻。
“就那一次,那个人,已经在我的身体和心里,留下一生都无法磨灭的记忆,我不相信,宝贝,在你的身体和心里,就没什么都没有留下……”
这句话,展擎是用英文说的,仿佛真的重回五年前的夜晚,诱惑着那个自投罗网的女孩,手掌也开始在她饱满的臀部来回摩挲,纵然隔着两层布料,仍可以感觉到越来越灼热的温度。
陆文彤知道,他是刻意营造相似的情境,试图唤起自己的记忆,如果它真存在的话。
但这实在太危险了,无论是他还是自己,都无法保证会否成功,以及这团烈火点燃后,会自然熄灭,还是把两人都焚烧成灰烬!
“别,别说了……”
昏暗的空间里,其他东西都看不清,仿佛到处都是他的体温,他的气息,根本无处遁形,他的每一下抚触,都像在抽她的气力,每一字的耳语,都像在诱惑她的灵魂,陆文彤觉得自己根本无法理智的“勇敢面对”,甚至连站稳都艰难,只想瘫软在他怀里。
“宝贝,我们试试吧?”他根本无视她加在胸口的疲软抗拒,抱的更用力,贴的更紧,“别害怕,这种体验一定很美妙,美妙的会让你想起所有的事……”
“不,展擎,你告诉我就可以,唔……”她最后的分辩,被他用亲吻堵了回去。
他坚持的要重现当晚的情形,没有温柔的试探,一开始就是野火狂焚式的热吻,唇与唇的碰撞,舌与舌的交缠,在湿润的传递中,交换、品尝着彼此的味道。
“嗯……”她只能喘息,只能呻吟,抗拒的直剩下颤抖的手掌。
他的手掌却非常坚定,非常有力,拉开她风衣的腰带,探入敞开的衣襟,挤压、揉搓着高耸的柔峰,配合着似乎永远都不会结束的亲吻,企图唤起她所有诚实的感官体验。
不可以,不可以……
陆文彤残余的理智在悲鸣,手臂却乖乖垂下来,配合他脱下自己的风衣,在他的手掌从衣襟下方潜入,滚烫的贴上肌肤时,甚至情不自禁的挺起胸脯,向他索取的更多,更直接的爱抚。
她终于悲哀的醒悟,为什么一开始,在那间昏暗的休息室,他就敢于用这种方式揭开序幕,因为自己的身体实在是太诚实,太任性了,和他一样。
“宝贝,宝贝,你好棒……”
他不只是单纯重复那晚的话语,也是发自内心的赞美,掀起她的衬衣,把脸庞和话语一起埋进那宛如云端的柔软。
他舌尖灵巧,牙齿却蛮横,在她的胸前铺开阵阵分不清是痛楚,还是舒服的战栗,她想尖叫,却只能压着喉咙,发出哽咽似的,随时会断掉的声音。
她文彤闭上眼睛,在无边的黑暗中,仿佛激情的梦境再一次降临。
那个梦境,真的存在过么?
就在这里,就跟他……
陆文彤的神智模糊了,意识动摇了,直到双脚突然离地,无所依托的空虚感,让她害怕的拽回了几分清醒,才发现已被他拦腰抱起。
“干,干什么?”她抓住他的衣襟,颤声问。
“呵呵,宝贝,那晚你可不这么问。”他口中调侃,脚下已往卧室移动。
“快放我下来,可以了……”知道了即将要发生什么,她又在他怀中挣扎。
“可以了吗?”他依言放开她,却是放在床上,“那你说,想起我是谁,想起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事没有?”
她眼中闪过的一霎沮丧,答案不言而喻。
他一声叹息,不知是遗憾,还是欣慰,坐在她身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房间里的光亮,只够她看见他的动作,听见衣物摩擦和皮带扣弹开的声音。
“展擎,不行……”
“我说过,想逃,已经来不及了……”
她也想坐起来,却被他用身体压了回去,骤然浓郁的肌体的而味道,令她心悸的几乎要晕厥过去。
“不行,不行!”陆文彤用她最后的理智,抓住了展擎解她衣扣的手指。
“为什么?宝贝,你是喜欢我的,也喜欢现在的感觉,不是吗,为什么要违背自己?”
“我怕……”
“我说了,别怕,我们只会比那一晚更快乐!”
“不,我怕万一,万一还是想不起来呢?”
“万一?”像是明白了她在顾虑什么,也觉察到她手上真用了力气,他熔岩激荡的眼睛,仿佛漫过了一层凉水,言语也变得尖锐起来,“你是担心,万一和我做过,还是想不起来,将来跟林逸峰结婚,不是处。女了,对不起他?”
展擎的话露骨刺耳,让陆文彤有一种被羞辱的感觉,但实情的确如他所言,她只有紧紧咬着嘴唇无法辩解。
“哈哈哈哈——”
他目光阴沉的凝视了她片刻,突然笑起来,狂狼而放肆,笑声中,一手毫无预警的贯入她裙下,直抵最脆弱的地方。
“宝贝,我们做过多少次了,那东西怎么还会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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