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大伯坚持,那就试一试吧,但是也不要着急,你大伯还在休息是不是,那咱们就等他醒了问问再说吧。”
说着想到顾夕竟然刚才直接就在卧房试着行了针,罗敬军又不满道:
“这次你们可得都注意着看好了,就算是你大伯同意,也不能随随便便就诊治了,依我在这里不行,真要是让那个小大夫行针的话,咱们先回帝都,到时候在军总院来试。”
罗家另外几个人一听也觉得可行。
罗老爷子虽说旧疾发作,但他这不是急症,不存在不能搭飞机的情况,只是老爷子赌气,说就算是回了帝都也没人能医治,所以才留在这里求医。
但这里显然医疗条件是不如帝都的,再说这小大夫行针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如果是在军总的话,到时候做好防护措施,他们也能放心些不是。
依着老爷子那么犟的脾气,目前看来这是最合适的方式了。
唯有罗诚然动了动唇。
罗敬军注意到了,转头看向他:
“诚然要说什么?”
今天家里的事儿罗诚然最清楚,所以这会儿就全都看向他。
罗诚然略一犹豫,还是开口道:
“只怕顾大夫未必会同意。”
他这话一出口,罗家人都没明白。
显然在他们看来,他们在做决定的时候,需要考虑的只有罗老爷子的身子,别的根本就不需要去多想。
就好比
罗诚然想到他当时说让顾夕等罗家人回来再做决定她都不愿意等,摇头笑道:
“”
罗敬军有些不满:
“简直是胡闹,这个小大夫是想干什么,仗着一点儿本事”
等等
纪怀风转头看顾夕,她这是想留下?
却听顾夕转头看向罗诚然:
“不知陆校长和他女儿在何处,我们是一起来的,他们还在等我”
顾夕一看纪怀风不说话,连忙顺毛道:
“但是我觉得你刚才说得很对,虽然我不跟他们计较谁求谁的,可是看那个罗敬军的态度,如果我现在什么都依着他们一退再退,那很有可能他们也不会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纪怀风嘴角翘起。
显然顾夕的夸奖让他心里很高兴。
但却又极其傲娇地轻哼了一声:
“他敢?”
顾夕跟纪怀风走了。
直到人都离开一会儿了,罗敬军还有些不敢相信。
伸手指着门口的方向,气得喊了一声:
“她怎么敢?”
“既然你大伯坚持,那就试一试吧,但是也不要着急,你大伯还在休息是不是,那咱们就等他醒了问问再说吧。”
说着想到顾夕竟然刚才直接就在卧房试着行了针,罗敬军又不满道:
“这次你们可得都注意着看好了,就算是你大伯同意,也不能随随便便就诊治了,依我在这里不行,真要是让那个小大夫行针的话,咱们先回帝都,到时候在军总院来试。”
罗家另外几个人一听也觉得可行。
罗老爷子虽说旧疾发作,但他这不是急症,不存在不能搭飞机的情况,只是老爷子赌气,说就算是回了帝都也没人能医治,所以才留在这里求医。
但这里显然医疗条件是不如帝都的,再说这小大夫行针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如果是在军总的话,到时候做好防护措施,他们也能放心些不是。
依着老爷子那么犟的脾气,目前看来这是最合适的方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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