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说什么?”江钊睨了一眼站在旁边瞪圆眼睛似要质问的夏浅,他什么时候打过她了?对了,上次当着夏浅的面打过朵儿的屁股,但是他没有家暴倾向。
江钊的声音凉凉的,在夏浅面前,他实在没有办法做出多么亲昵的举动,干咳了一声,“夏浅,麻烦你去看看外面人散了没有。”把自己车钥匙 递给夏浅,“顺便麻烦你把我停在槐树下的车开到后门出口,我先带她回医院。”
夏浅不高兴的“哦”了一声,虽然觉得江钊打人很不对,但是迫于上次害朵儿撞到头的事情有点怕江钊,这时候只能拿着钥匙悻悻离开,走出几步又回过头给朵儿说,“有事打我电话。”
朵儿说,“快去啊,几步路而已 ,浪费电话费作什么?”
夏浅白了朵儿一眼,“好心当作驴肝肺。”她不是担心江钊揍她嘛。
夏浅前脚一走,江钊便提了一下裤管在朵儿面前蹲一下,伸手揉着她的太阳穴,“ 还晕不晕?”
“不晕。”
“那你刚才晕什么晕?”江钊把朵儿扶着站起来。
朵儿觉得精神了些,“刚才是害怕嘛。”
“害怕还来?”江钊轻轻一巴掌打在朵儿屁股上,屁股真有弹性。
朵儿一跺脚,“江钊,你说了不打我的~”
江钊耸耸肩,“我没说。”
“你把夏浅支走原来是想打我!江钊,我恨死你了!”
江钊愣了一下,没好气的说,“你要是爱死我了,我就奇了怪了。”
“我才不会爱死你!”
“我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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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佑到了医院,护工护士都不透露朵儿的去处,他便到了隔壁去找轻絮,轻絮坐在床上玩游戏,一见恩佑就招手,“恩佑,你又来玩吗?正好,我们一起玩游戏。”
恩佑春风抚笑,“柳柳,今天朵儿怎么不在?”
轻絮觉得恩佑挺上道的,听到朵儿叫她柳柳,也跟着一起叫,“她去大学城的传媒学院大礼堂了,开新闻发布会,今天你看到那个报纸了吗?”
“是的,我看到了。”恩佑依旧站在轻絮的床尾,并不走过去看她玩游戏。
轻絮一边刷着鼠标,一边摁着键盘,“嗯,早上她看到后哭死了,就去找了她朋友,开了个新闻发布会。去了好一阵了。我想去,她不让我跟去。”
恩佑皱了下眉,提了提衣领准备离开,点头笑道,“ 朵儿做得对,你需要 好好休息的。”
“你们倒是都都挺关心我。”轻絮觉得自己挺纠结的,想跟恩佑说说朵儿的事,但是游戏里又分身乏术,实在不是她不关心朋友,游戏也非常重要啊。
恩佑说,“当然啦,大家都是朋友,相互关心是应该的,我就是过来看看,既然你没事,我就上班去了,你好好休息。”
“嗯,再见啊。”轻絮想想还是再见吧,现在也没精力应付人家,说完再见,埋头撕杀!
恩佑驱车前往大学城,不再打朵儿手机,关机应该就没那么快开机了,从市区到大学城,要走快速高架桥,桥中间放着红白相间的粗条纹的隔离墩,恩佑的车与隔离墩相隔的对面过来的奥迪错车而过。
风,带起细碎如末的尘埃,然后虚浮于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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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宅子里的电话一直占着线,秦荣方接着电话就没有放下去,吵了一早上,江0老爷子电话打-过来,声音也像是炒铁豆似的,“老不死的,我孙子现在怎么搞成这样?!你这个外公到底是怎么当的?我就说不要在海城,你罩不住他,你偏要!我告诉你,他任期一到,我就要想办法把他弄回江州,你休想阻止!”
秦荣方其实也为江钊的事情急得嘴上长泡,但他也不甘示弱,“你才是个老死的!我外孙好得很!你带着江睿就没出过事?成大事的总是要出点事的,我要你管?钊钊他就是愿意呆在海城,你一厢情愿也没用!我告诉你,没事在家管好江睿就行了!你想来插手钊钊的事,我也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
“好你个老东西!我孙子今年都出了多少事情了!就是你这个长辈当得不合格!”
秦荣方是一向喜欢仙风道骨打扮,若是盛夏,非要把折扇拿在手里摇上一摇,那折扇上的墨宝必定要出自名家才行,他在外面也甚是谦和,可偏偏一遇到席振天和江家老爷子脾气就怎么都刹不住车,因为他一直觉得在席振天和江老爷子面前斯文的话太吃亏,那些家伙动不动就是“ 老子老子”,美其名曰“老子是江湖人士”或者“老子是打个鬼子的”,他要是不充一下老子,就成了他们儿子了! “老子合不合格要你管?!你少管老子家的闲事!不要说传个绯闻了,他就是拍到跟别的女人亲嘴了,老子都摆得平!”说完“pia”的一声挂了电话。
大喘几口气,他才不会给那个老东西机会 骂回来!脸色涨得通红,喝了口茶,慢慢的退下血色,恢复正常的肤色。
坐在电话机旁,思来想去又拨了个电话给江来庆:“ 来庆啊。”
“诶,爸。”江来庆这个“爸”是离婚后一直叫了十几年了,秦荣方也从来不会说什么,应得也高兴,就像女儿和女婿没有离婚似的。
“来庆,我有个事得跟你商量一下。”
“爸,您说。”
“朵儿这丫头出发点是好的,她以前生在云家,商家豪门,跟我们这种家族情况不太一样。”秦荣方顿了顿。
江来庆马上说,“嗯,今天这事情,朵儿这丫头的确是欠考虑了。”
秦荣方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捏着旧式盖碗茶茶盖,轻轻滑拉着水面上的茶叶,“其实钊钊这孩子,你知道的,优秀,且不说他现在所在的位置,还有他那长相和身段儿,哪样都那些外面的女人想沾的。”
秦荣方说的是实话,江钊单位里那些送秋天的波菜的女人都不知道有多少,清清白白这么多年也不容易,“更不要说他这后边的家世,海城这几年,多少家都在说要把女儿嫁给我们钊钊吧?”
江来庆附和着说,“嗯,爸爸说得是。”
“曾家那丫头家世不错吧?我们钊钊死活看不上,其实欧阳家的也挺好,从小就知书达理,让人说不到一句不是,曾经又和钊钊谈过恋爱。哎,我也以为钊钊当时会不要云家那丫头,他不是分不清时务的人,总有自己的想法。但结了婚又和欧阳家那个扯不清,我觉得吧,这不管是真是假,都不能是我们钊钊一个人的错。”秦荣方又说了一句自己想说的实话。
江来庆一愣,果然,江家秦家的两个老爷子都是护犊子的啊,这话里还真是一层层的深挖不得。
“爸,您想说什么?”江来庆有点绕晕了,难道就是想岳父大人打个电话来就是想和他聊聊天,聊聊这件事从始至末的观后感?不能吧?。
“我就是想说,钊钊条件好,想黏他的女人多的是,以后这样的情况说不定还会遇到。今天这个发布会,朵儿做都做了,我们也尽力压,但她这事情做得有点不对,太鲁莽,可你知道的,她现在有伤在身,我这个人和人交流起来也比较困难,钊钊在旁边,更是不晓得怎么表达,但是你是朵儿的公公,讲话好讲,你应该说说她,让她以后注意一些,毕竟有政治背景的人家和做生意的不一样。但是你说话的时候注意口气,免得钊钊又说你欺负那丫头。近来他护那丫头护得很,我也懒得说,新鲜劲嘛。”秦荣方终于把中心思想表达完了。
江来庆差点一口血吐出来,这就是他的岳父!算来算去算到他头上来了,朵儿自打上次被撞了后,江钊的态度大家都看在眼里,秦珍以前都觉得儿子被抢了,动不动吃点醋,现在也收敛了,生怕又惹了儿子不高兴。
这岳父倒是算得准,训人的事不让秦珍去干,倒让他去干了,这岳父说什么?说交流比较困难?不晓得怎么表达?他看这岳父倒是挺会表达的,还懂得叮嘱他注意口气嘛。
“爸,这事情我看就不用了吧?”江来庆再是脾气火爆,再是想训斥朵儿今天这事情做得不对,在听到秦荣方的委托后也豁然开朗了,他也得跟秦荣方学学,不能去做这个坏人,毕竟现在发布会开也开了,就算要骂也要先看儿子的态度,儿子如果当没事,他就忍忍,下次再说。
“怎么能不用?”秦荣方一挺背,辩道,“朵儿懂什么事?你肯定要提点一下她,这种类似的事情以后发生了个个都开发布会?忙得过来吗?到时候市长的功绩没人记住几样,桃色新闻倒是一箩筐, 而且一回应就会把没有的事又炒出来,只要有人想找麻烦,就会就这个新闻一直炒下去。她不该给那些人机会。”
江来庆无法,他还能再反驳吗?“好,晚上我过去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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