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钊摸亮了台灯,摸了摸朵儿的脸,“云朵?”
“阿钊,你有外遇了。”
“啊?”
“我梦到了,你有外遇了。”朵儿说着说着,还真难过了起来,孕妇总是特别的敏感,一个电话没接她的,就想着是不是因为自己怀孕了,他看上别的女人了。
江钊哭笑不得,他现在生物钟都跟着朵儿走,上床很早,这一整觉还没睡醒,居然给他安上一个外遇的罪名,这简直就是欲加之罪啊。
又看到朵儿眼睛都红了,便就着她的额头,亲了她一口,“云朵,我的乖老婆,我爱你,没有外遇,真没有。”
“嗯,那你明天别忘了跟我说。”
“嗯,每天跟你说,别想太多,想太多对宝宝不好。”摸着朵儿的肚子的手,缓缓的移动,她的肚子别的孕妇大,医生说,怀双胎的孕妇比别的孕妇要辛苦。
在女人的嘴上印了一吻,“云朵,辛苦你了。”
“你爱我,我就不辛苦。”
“我爱你,我爱你也不能抹灭你辛苦的事实。”
朵儿一下子笑弯了眼,“嗯,我是挺辛苦的,那你多亲亲我。”180SI。
江钊捏着朵儿的手,吻了吻,看她噘着嘴,笑了笑,就在一瞬间的笑意落下之前,女人立刻翻了脸,“你还说你没外遇?叫你亲一下都不肯亲了!”
江钊笑了笑,温柔的吻上了女人的唇。
女人满意后,伸手把灯关掉,美滋滋的,“嗯,我相信你了。”
翻过身去,拉着江钊的手,抱着自己,过一阵,便是女人满足均匀的呼吸。
江钊亲了朵儿后,真是睡不着,特别是现在他这样贴着她的背,环抱着她。
手滑进她的睡衣,怀孕后,她的胸围又大了些,好象胀起来了一个号子似的,大手掂着她的乳=房,丰满得很,忍不住把鼻子往她的脖子蹭,手里把弄着的东西有一种魔力,他是好久没有碰过她了,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那部分东西已经不听使唤的顶住了她的屁=股。
“嗯……”非声秦些功。
朵儿扭了扭,往前挪 了挪,江钊却想找个地方挨着,追了过去,手滑进她的内-裤里,拈弄着。
朵儿睡得很香,却做着自己还没怀孕时候的梦,梦见江钊的手指伸进了她的身-体里,一根,两根,三根,撑得她快叫了出来,她总是能被他弄得疲软,下面会忍不住的湿得一塌糊涂。
“乖,老婆,三个月已经过了,我们今天试一试,好不好?”江钊一边说着,一边拉掉朵儿的裤子,将自己的一条腿伸进她的腿间,隔开,然后慢慢的推,慢慢的挤……
“嗯……”
“啊……”
“云朵,怀孕真是一件又幸福又折磨人的事……”江钊低哑的说着话,一阵阵呼吸又沉又颤揉…弄着握着的胸脯,不敢深,也不敢快,一下一下的折腾得他全身都湿透了……
“阿钊,想……要,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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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浅的车被秦非言扔到了后备箱,人扔进了车里,威胁道,“夏浅,你别乱动,不然小心点!”
夏浅还真不敢了,她老实的坐在后排,一瞬不瞬的看着秦非言的变化,趁着红绿灯的时候,便想拉开车门跳车,哪晓得中控已经锁了车门。
“我就知道你不老实,所以,我车门锁了。”
“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我们去吃饭,看电影。对了,我要跟你吃烛光晚餐!那种很浪漫很浪漫的,你一定喜欢。”
夏浅心肝儿抽搐,谁来告诉她面对一个同性恋在 整得你体无完肤之后突然向你示好,而且动不动就向你求婚,天天不是送花就是说请吃饭,这样诡异的变化,她该如何应对?
特别是坐在后面就能看见他偶尔回过头来一笑,这一笑美则美矣,就是太碜人,因为他以前可从来不会对他这样笑啊。
夏浅愈发的怀疑秦非言的目的。
(夏浅自白:老天爷啊,每个人都说我是个2货,求您给2货指点一下迷津吧,应该怎么把秦非言这样的男人消灭啊?他不好好的陪他的男朋友吃饭看电影,他叫我去干什么啊?他不会从苗疆弄了个什么蛊,要给我的饭菜里下吧? 我这绝症还没去治呢,要是再弄个蛊,我该怎么办啊?他这是想给我下什么蛊啊?会不会控制着我,让我去杀人放火啊?”
“我不吃东西!”
“那怎么行,必须吃!”秦非言把节目广播里的话深深的体会了一下,不管做什么,不用问女人的意见,强行的做了,大不了挨一耳光或者两耳光。
浪漫的烛光晚餐。
不,确切的说是烛光宵夜。
秦非言包了西餐厅的整个二楼,强行的拉着夏浅的手上楼,然后强行的搂着她的肩。
服务员都认识秦非言,好歹也是海城的美男子,这时候同性恋搂着一个女人上餐厅来,大新闻啊!
没问夏浅的意见,秦非言点了餐。
服务员按秦非言的要求,点了蜡烛,烛台上的烛光摇曳着,火苗跳着舞。
人的皮肤开始泛着橙红, 两个人的瞳仁里的火苗,一跳一跳的,秦非言盯着夏浅的眼珠子看,其实还是不一样了,冰蛋儿的眼珠子和夏浅的不太一样,里面的光芒不一样。
冰蛋儿鬼精精的,夏浅有点傻乎乎的。
小娅说,夏浅醒了之后,反应总是比别人慢半拍或者一拍,所以,成绩一直不太好,其实当年能上传媒学院,还是庄亦辰帮的忙,夏浅根本就没有考上。
因为不够聪明,学习不好,老师不太关注她。朋友也比较少。
所以有朵儿这个朋友的时候,夏浅几乎是掏心掏肺的想跟朵儿成为朋友。
小娅说,大家都不想让她想起以前的事,也希望他不要提。
秦非言很纠结,最后选择了不跟夏浅说那些过去的事,如果让她想起自己父母双亡的事,即使是她想起了他,她还是会很痛苦。
眼睛有点酸,秦非言强迫自己不要这样伤秋悲冬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框 ,替夏浅倒了点红酒。
夏浅怕秦非言那也是一时的,时间一长,犯2的劲又会冲上来!她怎么可能明知道酒菜有毒还去喝?她才不会上他的当。
“秦非言,我告诉你,你别不长记性,你忘了吗?你是被我爆过桔花的!我很凶的,很厉害的!”
秦非言一听夏浅这话,就想起当年最喜欢说,“我们爱很有钱的!星场镇没几家人有我们家这样有钱!”他不禁莞尔,举了杯,浅啜一口, “嗯,我记得啊,不会忘,我的桔花只有你爆过。”
“那你还敢来惹我!”
“我哪里是惹你,我是要你跟我结婚!”
夏浅无力,这个男人就不会说点别的吗?他以为他长得好看,即使是个同性恋,她就会对他起色心吗?她是那样的人吗?她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不就是长得好看点,身材好点,那个地方弄弄,哇!很大!算了,不想了,鼻子在发热,感觉自己离死期又近了,轻蔑道,“你被男朋友甩了吗?”
秦非言认真的切牛排,切成小小的小方块,一整块切好后,站起来,将夏浅面前的那份端 到自己面前,再把自己切好那份放到夏浅面前,坐下后,继续切,“我没有男朋友。”
夏浅摇头不信,“别这样,我虽然也是个媒体人,可我又不是记者,不给你爆料。”
秦非言以前觉得对外说自己是同性恋挺好的,公司的女人,不会往他怀里钻,豪门千金不会在酒会在搂着她的脖子用力的亲。
他答应过冰蛋,绝不亲自己老婆以外的女人,这就是天注定 的,他的嘴只跟夏浅亲过,夏浅就必须是他老婆。
可现在麻烦了,人家都没人相信他是真心想追她,她现在不记得曾经,不记得没关系,他也得把她娶了。
两个人一边吃着,一边聊天,最后秦非言走到夏浅的面前,把她拉着站起来,电台里说,用深情的目光。
秦非言想,他此时的目光一定是深情的,因为他的冰蛋儿长大了,伸手捏着夏浅的下巴,拉到自己面前。
夏浅吓得一愣,特别是秦非言看着自己的眼神,怎么这么奇怪?
他不会是把她当成他的男朋友了吧?
他果真被男朋友甩了吗?
秦非言看着夏浅一点也进入不了状况的眼神,有点懊恼,捏着她的下巴,霸道的说,“夏浅,眼睛闭上,我要吻你了!”
秦非言觉得这个节奏是对的,不要问她愿意不愿意,直接说,要亲,亲着亲着就把她变成自己人。
夏浅的嘴唇被秦非言的封上的时候,傻了……
推开秦非言,鄙视道,“你接吻的技术怎么这么差!”跟狗啃似的!一定没看过言情类的小说吧?
秦非言脸不红心不跳,“你接吻好,那你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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