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城后,我明显感到城中戒严的气氛。城门处只进不出。
看来是要抓什么人,会是和徐辉祖有关?
“:夫君,我们住哪里呢?”于抚云瞅着我问道。
“:我们现在可是平民小户啊,住个一般客栈就可以,落店后再让他们几个去会合萧飒和蒋冲,先看情况再说,这里必竟是燕王的地头,还好他不在北平,正忙着荡寇建功呢。”
“:依夫君你看,燕王对这事会伸手管吗?徐辉祖不是他小舅了吗?”于抚云有些想不通。
我笑道“:燕王于中山王徐达是否有旧隙,老子就不太清楚了,但只看他现在坐视的态度,美人儿你认为他是什么意思呢?呵呵。”
“:他帅师出征,又怎会知这里发生的一切呢?”
“:我这毛头小子出门还要安顿一些家事呢,他会不做安排吗?我才不信燕王的留守心腹会不知道他主子的用心,呵。”
“:可否告诉人家你准备如何出手呢?”抚云甚有兴趣的望着我。
我一边撩起车帘观赏北平府的盛世景象,一边道“:这可是军机秘密哦,一会住店后先洗浴一番,老子同娘子床上秘谈,哈。”
“:小淫棍,”嘴里笑骂,人却贴在我背上,毫不吝啬的让感受刀胸肉的丰挺和饱满。
其实这美人儿才是‘由欲入道’修行法则中受益最深的一个,一路上我是有求必应,更有数次这美人儿亲启战端。
我们在城南附近的一家‘祥和楼’住下,客栈中等规模,由于数日来一直禁严,客栈人满为患。
本来掌柜的不收客了,可在我大锭银两的诱惑下终是给我搞定了住房。
东跨院本是一位女宾包下的客房,在掌柜游说下硬是同意了让我们住进,本来就空着西厢房嘛,她们一共才两个人,是对母女。
照面之下我和抚去便看出了二人的易容,不光如此,那个女儿还是个武林高手呢。只是面色略显苍白,显然有伤在身。
进的房后,抚去便笑了,“:夫君,人家发现你的运气真是特别好呢,在这期间,这对母女又是易容,又是身上有伤,你想到什么了?”
我打了个哈哈,一边脱衣服一边道“:小生想到那年青的美人儿胸部很是饱满啊,哈。”
抚云白了我一眼,笑道“:用不用人家把床让给她啊?”说着便走过来伸手肆虐我的肉体。
“:好了,好了,娘子,小生知错了,这叫歪打正着嘛,她们纵不是徐辉祖事件中的主要人犯,也是有关糸的从犯,另外就是江湖仇杀,她们也可能是躲避仇家,但我们既遇上了,就看看究竟好了,也放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总不能在这里耗时吧,徐公可是给下在大牢里的,随时可能丢命呢。”抚云道。
“:小生办事,娘子尽管放心,一会娘子你可留下来见机行事,再未弄明情况前,绝不许任何人伤了她们,小生去采采盘子,怎么样?”
“:别让人家知道你是去泡妞儿,否则有你好看的呢。”抚云瞪了我一眼。
我傻楞一下,才苦笑道“:这路上小生为了娘子可谓鞠躬尽瘁,如今哪还有力气去胡搞呢?”
“:信了你这淫棍人家才会上当呢。好哩,咱们先洗浴吧,都好些天没洗了呢。”
“:娘子的说话,小生一向是赞承的,洗,哈。”
洗是洗了,不过洗完后,差点把那张旧床摇的散了架。
这美人儿喜欢狂野的交欢方式,估计是当年赤尊信给她留下的印痕,象赤尊信这狂猛悍男做这种事会轻推缓送吗?
在这抚云的接触中,我更为了解这一点,若不能比赤尊信更猛更狂暴的征服她,又怎么能驱走她心中赤尊信的影子呢?
不过我很快就办到了,在一次极狂欢后,她告诉我,本以为男人中没有能再强过赤尊信的了,没想到我无论是猛悍劲儿还是男人的天赋本钱都全面超越了赤盗霸。
云歇雨住之后,我便起身出门。
哪知正碰上了那对母女回东厢,二人面色红红的,厌恶的瞪了我一眼。
我大感尴尬,若说刚才没吵到她们,我自已也不信,那还用被角塞着美人儿的嘴呢,不然,房梁有可能经不起音波的震荡而折断。至于肉与肉的撞击声和床板床架的响声,老子也没办法控制哦。
二人回房后将门关上。脸上都有一丝惊异的神色。
看不出来,这么一个文斯斯的人居然能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干娘,这人也真是的,大白天也不让人安生。”少女甚是生气。
中年妇人笑了笑,面色很是沉重的道“:可能是新婚燕尔吧,那书生神正眸清,也不似个坏人,唉,我们自已的事都管不了啦,哪还有闲心管人家的事呢,杏小,你的伤怎么样了?”
杏小勉强一笑道“:没事的,干娘,等我师姐一到,我们就走,这两天外面戒备森严,飞出去也难啊。”
中年美妇摇了摇头道“:杏小,你别管为娘了,娘是不会走的,你干爹这次可能九死一生了,可怜钦儿年纪尚幼,遭此横祸,唉,,”美妇实在说不下去了,珠泪横弹。
杏小亦陪着掉泪,面上却有坚定的表情,“:干娘,等杏小师姐一到,我们从长计议也吧,只是师门势微,师尊又早逝,唉,拼了这条命杏小也为干爹尽力。”
“:傻丫头,,你别犯傻,你们碧海门勉强挤身三流门派,如今更是门人散尽,切不可拖累你师姐呀,她一个大姑娘家撑着这么一大滩子事已经够她忙的了。”
“:干娘你放心,只要出了城外我们便去天津卫水师,哥哥已安排好了,可将我们从水路送到江南去,”杏小道。
中年美妇大为感激,但她知道救出夫君的可能性太小了,试问这些年又有哪个人能逃的过厂卫的追杀呢。
想想公公徐达,一生为大明立下赫赫战功,如今他的儿子被奸人所害,朱元璋却不闻不问,反责成厂卫来落井下石,怎么能不叫人心寒呢。
而自已丈夫何尝不是战功彪柄,名震中原,多上来扫寇平乱,出生入死,换来的是什么?
二人沉默中,房门给敲响。
惊的二女面色大变。
“:谁?”
“:妾身替我家夫君过来谢过贤母女,这北平府闹戒严,客栈满的住不进去,好不容易落住,多亏了两位呢。”抚云在门外说话。
杏小打开门,果然是国色天香的于抚云,那书生还真有福气呢,竟娶得如此佳人,难怪他忍不住大明天宣淫呢。这等殊色,连女人看了也动心呀。
此时的于抚云刚刚经历过欲海洗礼,俏面透着红艳艳的春qing,一双眸子中蕴藏着丝丝情焰。
中年妇人抹干泪痕,勉强作欢颜,道“:些许小事,妹妹不用介怀,只是我们母女在等人,故此多占了一间房子,进来坐吧。”
她们的对话于抚云刚才可是听的一清二楚,喜翻了心,看来徐辉祖命不该绝呀,救星刚至,就遇到了他的妻子。
于抚云本来就是接近她们的,当然要入来坐了。
三人一番倾谈,徐夫人和杏小才知这对小夫妻是来游历的,顺便来看看亲戚。
北平有左氏的产业,燕王极看中火yao,大炮全靠火yao当家呢,边境战事又频繁,需求量极大,左慧瑶的大哥左世伦就长住北平,掌左氏在北面的火yao生意,可以说是北平府无人敢得罪的大商巨甲。
另外沈氏的船行北平府也设立有分行。只是主要基地在天津卫,这里只是个谈生意的分行。
拉近了关糸后,于抚云便知趣的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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