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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宝宝的眼神和两个属下正面相对时,整个人就像是被一道天雷劈中了一般,汗毛直属,娇躯僵硬而呆若木鸡。要是没之前的自我意识和反应的情况下,她定然会从那人身上翻身下来,大大咧咧的拍拍屁股说:“嗯,你们两个把这胆敢破坏收网行动的嫌疑犯给老娘我拷回去,仔细审讯审讯,盘问盘问。”尽显她平常爽朗豪迈的xìng格。
但是现在,她可做不出来这种事情。极度尴尬羞臊之下,只得眨巴眨巴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低声说:“如果我说,这是一场误会。事实情况,并不像你们眼睛看到的这样。你们信吗?”
男女两下属,俱是一愕,但马上如小鸡啄米般的连连点头说:“信,我们信。事实上绝对肯定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样子。”
迟宝宝羞红的脸一黑,大眼睛凶悍的一瞪着说:“什么叫你们想象中的样子?你们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我是在抓捕嫌疑犯,并搜查清剿他的武器。”看到他们两个的样子, 迟宝宝竟然也是很快回到了自己原有的状态之中。
搜,搜查武器。那对男女jǐng察,面面相觑,心中各自暗忖。开,开什么玩笑?搜查武器需要骑在人身上,把手塞进人裤裆里去吗?迟队啊,您这分明是猥亵~您老再编个靠谱些的理由成么?
不过,嘴上却是都谄笑着说:“队长您说得对,对待犯罪分子,一定要像寒冬腊月般的冷酷无情。绝对不能懈怠和姑息。该搜的搜,该缴的缴。”那个年轻男jǐng察,满脸谄媚堆笑时,投投给王庸递去一个同情的眼神。暗道,兄弟,你竟然被迟队看上了,就自求多福吧,最好是多买几份意外伤害保险,免得一不小心引发了迟队的怒火,磕磕碰碰的断手断脚后,也有钱养老。
年轻女jǐng察却是又小心翼翼地说:“那个,迟队啊。外面来了好多同事,正在维持秩序,救助伤员呢。要不了多久,就会近来。”
“小陈,什么意思?”迟宝宝一时没听明白,秀眉一挑,口气不免凶了些。
小陈被唬得脸sè一白,磕磕巴巴的说:“我,我的意思是。您要是想做些什么的话,节,节奏要快些……”
“对对,时间不多了。”男jǐng察也是一副满心都在为迟队着想着说:“您抓紧些时间,我和小陈到外面去帮您拖延一下其他同事。外面去把风,把风。”
迟宝宝差点一头栽死在了王庸身上,开,开什么玩笑?你们还真当老娘要对这个无耻的家伙做些什么啊?老娘有你们想象中那么急sè吗?退一万步来说,就算老娘有需求,也不会好好挑选个帅一些的,然后心心定定的开个房,洗个澡,然后美美的享受?
喔,非得在这种环境乱糟糟的办案现场,然后随便拉扯了个来路不明,长得也不咋样的男人干那档子事啊?你们当老娘心理扭曲啊?
迟宝宝很想上去,一人一把耳朵拎起来,好好地和他们说道说道,身为一个人民jǐng察。思想要纯洁,不能满脑子转得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不健康念头。现在的年轻人啊,得多学学伟人们的思想政治觉悟。别整天都是看那些脑残剧啊,意yín小说什么的,搞得思想么,又扭曲又邪恶的。
但是很显然,现在并不是做思想教育课的好时机。只好瞪着很好看的眼睛,凶巴巴的说:“谁要你们去把风了?都给我在这里好好呆着,看着。”在迟宝宝看来,这时候真要让他们出去了,那自己就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谁知,现在年轻人的思想“深度和广度”,是远超迟宝宝想象的。这一句话,就把两个年轻的jǐng察雷得是外焦里嫩,浑身一颤,面面相觑。都是在暗自呻吟,早就应该给迟队介绍个合适的男朋友了。这不,出事情了吧?长期在xìng~生活方面的短缺压抑,都让迟队的心理状态开始扭曲了。做这档子事情,竟然还要属下们在这里观战……
相较于迟宝宝的懵懂和迟钝,王庸却是看得一清二楚,也是被迟宝宝雷得不轻。也是小心翼翼的赔笑着说:“迟,迟队。咱的事情,能不能先放放,放放。”
“放放?你想得倒美。”迟宝宝一听他说话,心头的火气,就开始抑制不住的要爆炸了起来。大眼睛恶狠狠的盯着他,一副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的架势。今天的收网行动,要不是这个醉醺醺的混蛋跑出来横插一腿,又怎么会把事情演变到了这种难以收拾的程度?恶向胆边生,一手持枪,一手总算从他裤裆里抽了出来,揪住了他的胸脯,俏丽好看的脸,摆出了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眼神之中喷着熊熊火焰,一字一句地说:“今晚,老娘是不会放过你的。”
王庸看她那模样,活脱脱的就像是个女强盗,女土匪,很嚣张的拿着枪在强抢良家男子一样。只好很是无奈的继续赔笑着说:“迟,迟队。要,要不您老先处理一下工作,工作要紧。您真要有兴趣的话,不如等您忙完了。大不了就去开个房间,我为您献身一次。”
男女jǐng察,闻言一听也是很有道理。也是急忙上前劝说着:“是啊是啊,现在工作要紧。外面有好多各路同事呢,有些事情。不急,不急在这一时啊。”他们也是不得不劝,万一要是给其他同事看到了,咱重案三组的脸面,可都要丢得一干二净了。
献身,献身你个魂啊。迟宝宝几yù晕厥,老娘说不放过你,是指的这种事情咩?不过她也算是反应了过来,这种事情绝对是越描越黑。再折腾下去,恐怕不用等到明天,整个jǐng局里都会疯传那些被歪曲掉事情真相的谣言。
“行了行了,你们先出去。”迟宝宝心头那个苦啊,明明都是这姓王的混蛋的错。怎么事情一下子会演变到如此奇怪的程度?迟宝宝心中一片哀鸣,自打自己买份枣泥糕,遇到了这个混蛋后。怎么突然一下子就开始倒霉了起来?
“迟队,这……”小陈有些不放心,犹豫的说。
“去把风。”迟宝宝俏眸一瞪,怒声说:“你们还真当我会擦空和他来一次啊?我和他说几句话就来。”一股怒火,表面上看已经被她压制了下来,但是在她胸腔之中不断地缭绕。一旦爆炸起来,说不定就是雷霆之怒。
年轻男女jǐng察,互相望了一眼,有些不太放心。但最终却在迟宝宝积威甚盛的眼神威逼之中,离了开去。
失火jǐng报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关上。迟宝宝身手矫健的从王庸身上翻了下来,收了枪,神sè不善,眼神凶厉的就像是只饿了好几天肚子的母豹子,死死的盯住了王庸。
王庸起身,然后好整以暇的拉上了裤链子,整了整衣衫。除了依旧是一身酒气熏熏外,浑似个没事人一样。更是点了支烟,美美的吸了一口,眼神有些舒缓而陶醉。那副模样,活脱脱的就像是个刚办完了事,正在很享受的抽着事后烟的不良大叔。
终于,迟宝宝有些按捺不住了,重重地一哼,很是不满的说:“你就没什么好说的?”那眼神,上上下下,很是不善的打量着他,他这样子,实在很欠揍啊很欠揍。她开始琢磨着是不是要抽冷子给他来一下狠的?
“呃……”王庸眼神略有诧异的看着她:“你要我说什么?”
说什么?迟宝宝看着他那一副无辜的嘴脸,心中的怒火就蹭蹭蹭的往上直窜,强忍着飞起一脚把他踹飞的冲动。声音有些低沉沙哑了起来:“刚才的事情,你就没什么好说的?给我放老实点,被把老娘我惹毛了一脚踹爆你。”
不是吧?这个迟大队的癖好是不是扭曲的过了头?就这么的玩弄了自己还不算,竟然还要威逼着自己说心得体会?王庸很为难的重重吸了口烟,酝酿了一下,老老实实的说:“刚才,嗯,很刺激,就是刺激的稍微过了些头,一时很难适应。我想,如果口味再轻一些,我会更加容易接受。”
口味轻一些?更容易接受?你当老娘真是在跟你玩情趣游戏啊?迟宝宝的嘴角,开始微微抽搐不已。又开始冲动了起来,考虑着是不是索xìng一不做二不休,一枪崩掉这个混蛋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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