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淞沉冷的声音自有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
在司徒清胤没继承家主之位前,司徒家的家主,一直是老爷子司徒淞。
司徒淞膝下四子,他一个都看不上眼。
或许说,自从司徒清胤出生之后,司徒淞就没有过把家主之位传给任何一个儿子的想法。
一直都着重培养司徒清胤。
因此,司徒清胤继承了家主之位和集团总裁之位后,司徒淞依然有着‘说话权。’
司徒清胤眸底色泽暗了暗。
老爷子话里的暗示,他岂会不懂。
薄唇抿出一条冷毅的直线,司徒清胤坚持地说,“有没有名份不是别人说的,爷爷什么时候如此在乎别人怎么说了?”
老爷子脸色顿怒的看着他。
客厅里,气氛忽然僵了起来。
玄离忧做为被他们讨论的主角,一直没有发言权。
眼看老爷子和司徒清胤之间的对话越来越充满了火药味,她无法再沉默下去,抿抿唇,平静的开口,“爷爷,妈,我能说一句吗?”
“你说。”
靳玥不加犹豫的点头。
要是再让老爷子和清胤僵下去,不知道结果会怎样。
但靳玥觉得,那一定没有好结果。
她做为司徒清胤的母亲,考虑得最多的,担心得最多的,就是清胤手中的权势某一天会被二房的司徒清锐夺走。
司徒清胤继承了家主一位,老爷子却掌权太久,手中的权利一直舍不得放开。
即便这几年,司徒清胤一点点吞噬,他手中依然还握着一些。
清辰一听玄离忧开口,立即睁大了眼睛,期待的看着她。
一直被无视的风芷灵毫无存在感的听着,看着这一切。
得到允许,玄离忧不急不徐地开口,“爷爷,妈,按我们那里的习俗,我妈妈刚离开,是不能办婚礼的。”
“你们那里有这种习俗?”
靳玥面上浮起一丝诧异。
每个地方风俗习惯不一样,帝都虽然也有那种说法,但还有一种,就是失去亲人的三个月内办喜事。
是可以借孝的。
“是的。”
玄离忧的声音轻柔平静,不卑不亢。
“请爷爷和妈原谅我不能现在和清辰举行婚礼。”
“那你不也和清辰结了婚?”
老父子话出口,想到什么又尴尬地脸色难看。
玄离忧看着老爷子难看的脸色,回答道,“爷爷,我嫁给清辰时,我妈妈还没离世。”
“这么说来,即便清辰说的春暖花开,你也不会和他举行婚礼?”老爷子咄咄逼人的问。
玄离忧眼睑轻垂,一旁,一直看着她的清辰立即接话道,“爷爷,我愿意等离忧,实际上,我想等自己病好了之后,再和离忧举行婚礼。”
“清辰……”
靳玥轻轻地喊了一声,语气充满了心疼。
司徒清胤适时地解释,“我已经找到了让清辰好起来的办法,再过不久,清辰就能恢复健康了。”
“真的?”
司徒淞眼里闪过一丝动容,不敢相信地问。
司徒清胤点头,对他们道,“如果不出意外,一个月内,清辰就能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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