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曰看到几个老读者在书评区冒泡,心中感怀颇多,权色陆续发书一年多了,有不少人一直在默默支持我,这种感觉很幸福也很忐忑。.我知道自己必须坚持下去,但又怕哪一天坚持不下去,因为码字的确是一件非常辛苦,考验意志的事情。幸好有你们一路相伴!)
“啊……”一声惊叫从背后响起,唐天宇这才恢复理智,与邹礼芝分开。邹礼芝恨恨地骂道:“被你害惨了,刚才被人撞见了。”
“这叫做咎由自取!”唐天宇感觉眼睛涩涩的,不太敢睁眼,拉着邹礼芝的柔嫩的小手,不屑道:“若不是你弄糊了我的眼睛,我又怎么会报复你?你还不赶紧帮我洗眼睛,真弄瞎了我,看我不讹你?”
邹礼芝嘴巴嘟囔了一句,不过终究担心真弄伤了唐天宇的眼睛,便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条干净的手绢,帮唐天宇小心翼翼地清洗眼睛。大约过了十分钟之后,唐天宇终于睁开了眼睛,见邹礼芝盯着自己打量,没好气道:“怎么这么入神地看我?是不是觉得我很帅气?”
“呸!”邹礼芝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道,“我是在沉思,如果每天新闻报道我的绯闻,我该用什么方法折磨死你。”
唐天宇无奈地摇头道:“我真怀疑你的智商,刚才的确被人看见了,但她认识你吗?即使认识你,她用工具拍下咱俩接吻的照片了吗?就算她真拍下了证据,她有渠道发布消息吗?”
邹礼芝被唐天宇这种无所谓的态度逼疯了,她跺脚怒道:“你究竟有没有脸皮,被人撞破了这么羞人的事情,竟然还露出这么无所谓的样子?”
唐天宇耸了耸肩道:“放心吧,只是你自己在意而已,别人最多当看了一个现场版的爱情电视剧的激情戏,不会因为这个而念念不忘,导致晚上失眠的。”
邹礼芝没有想到唐天宇的话锋如此犀利,被气得脑袋发昏,她跺脚道:“你才会晚上失眠呢。”
唐天宇哈哈笑道:“我可没说你会失眠,某人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啊。”见邹礼芝如同愤怒的老虎转身离开的样子,唐天宇心中的不快一扫而尽,充满了完胜后的快感。
包厢内,邹青正准备趁机掏烟吸上两口,却见宁英兰神色异常地从门外走了进来。邹青赶忙将烟收起来,奇怪地问道:“你不是去洗手间的吗?怎么这么快?”
宁英兰心神不宁,甚至都没有注意到邹青正准备抽烟,她蹙起了眉头,道:“你确定荔枝跟小唐关系不好?”
邹青点头道:“是啊,这就是一对天生的冤家。”
宁英兰不再说话,沉默不语。又过了一会,邹礼芝与唐天宇相继进了房间。邹青见唐天宇眼睛通红,奇怪地问道:“小唐啊,你这是怎么了?”
唐天宇胡扯道:“方才去洗手间的时候,撞上了端面粉的小厨,面粉洒到我眼睛里,用水洗了一下,没有大碍。”
邹礼芝见唐天宇说谎眼皮都不眨一下,冷哼了一声,在心中对唐天宇暗自鄙视了一番。
吃完饭后,唐天宇便与邹青一家人作别,独自向金水家园的小别墅行去。到了别墅门口的时候,唐天宇伸手进包里摸了一阵,才发现钥匙丢在合城没有带来。
因见别墅内灯光隐约,他估摸着谭林静在别墅,便掏出手机拨通了别墅的座机号码。出乎意料之外的是,电话响了六声没有人接,他正准备换做打谭林静的手机号码,这时别墅的大门突然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漂亮的少妇。
少妇并没有直接过来开门,而是转身又回到屋内,片刻之后,别墅花园内的灯光亮起,黑暗的世界多了四溢的炫彩,少妇穿着白色的睡袍踏着五彩光芒走到了院门边,仿若仙界的仙女,面带笑意地问道:“小哥,这么晚了,你站在院外所为何事?莫非有意欣赏夜景,很不巧哦,今晚阴天,无月可赏。”
唐天宇见少妇双眸含情,吐气如兰,轻声笑答:“天色已晚,想借宿一宿。”
少妇摇头妩媚笑道:“家中只有我一人,孤男寡女同居一室,多有不便,还请先生见谅,到别处去寻落脚地吧。”
唐天宇求饶道:“求你了,大妹子,若是能给我睡一宿,我便送你猪一头。”
少妇想起唐天宇所言的出处,她笑骂道:“没个正经的,真是煞风景。家中有很多床,随便睡,我可不要你这只猪。”
笑话是这样的,一男赶集卖猪,天黑遇雨,二十头猪未卖成,到一农家借宿。少妇说:家里只一人不便。男:求你了大妹子,给猪一头。女:好吧,但家只有一床。男:我也到床上睡,再给猪一头。女:同意。半夜,男与女商量:我到你上面睡,女不肯。男:给猪两头。女允,要求上去不能动。少顷,男忍不住,央求动一下,女不肯。男:动一下给猪两头。女同意。男动了八次停下,女问为何不动?男说猪没了。女小声说:要不我给你猪……天亮后,男吹着口哨赶30头(含少妇家的10头)猪赶集去了……
唐天宇等少妇开了门,将少妇揽在怀中,哈哈大笑道:“现在你在我怀中,不要也得要。”
进屋喝了一杯热茶,等谭林静帮自己放好热水,唐天宇便进浴室好好地泡了一个热水澡。擦干身体,换上睡衣后,唐天宇来到卧室,推了推门,发现门被反锁上了,便高声问道:“老婆,你怎么把门给反锁上了啊?”
谭林静轻声答道:“今晚你得睡隔壁,我不方便。”
唐天宇默然半晌,央求道:“我保证不动你,只想跟你说会话。”
又过了片刻,门锁啪嗒一声打开,谭林静似笑非笑地站在门口,警告道:“你可不能食言,只准说话,不许动手动脚。”
唐天宇一把将谭林静抱在怀中,小心地平放在床上,温柔:“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谭林静躺在唐天宇的怀中,摩挲着唐天宇厚实的胸口,轻声问道:“路司长那天跟我谈话,想让我去商务部,你觉得我去还是不去?”
唐天宇用手指弹了弹谭林静紧绷而有弹姓的脸蛋,轻声笑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我怕你是早已想好了吧,为何还要问我呢?”
谭林静千娇百媚地横了唐天宇一眼,抱怨道:“真是没情调,就不能假装不知道我的心思吗?”
唐天宇抚摸着谭林静如同丝绸般柔滑的秀发,道:“我知道你心中放不下清江,你刚在这里站稳脚跟,如果现在就离开,未免有点太急了一点。不过,机会可不是时时都有,如果你现在不去商务部,再过两年怕是就没有这么好的镀金机会了。”
谭林静将脸庞放在唐天宇的胸口,低声道:“我舍不得清江,不仅仅因为你所说的那些,更重要的原因是这里有咱们的家,有我们许多共同的回忆。”
唐天宇极少见到谭林静如此动情的一面,忍不住在她额头亲吻了一口,低声承诺道:“人要往前看,咱们的感情会越来越好,回忆固然值得珍惜,但未来更值得憧憬。”
谭林静笑道:“分明比我小那多,总是装作人生导师的模样,好为人师是个恶疾,实在讨厌极了。”
……
第二天清早,唐天宇在金水湾公园跑了一圈,回到别墅的时候,谭林静面带诡异的笑容,将手机递给他,道:“刚才你跑步的时候,有美女给你打电话了。”
唐天宇接过一看,发现三个未接来电均是邹礼芝打过来的,他便转身到花园回拨了电话。邹礼芝语气十分不佳,道:“打了那么多电话,你怎么不接啊?”
唐天宇没好气道:“大小姐,你一早给我打电话,就是想来吵架的吗?我有自己的生活,难不成每天就等着你的电话吗?”
邹礼芝被唐天宇顶了一句,肺都气炸了,硬是压着火气,道:“我准备等会回合城,想看看你要不要一起走。”
唐天宇道:“我现在人在金水家园,行李还在迎宾馆,你怕是要等我一会儿。”
邹礼芝思考了一番,道:“一个小时之后,我在迎宾馆楼下等你。”
挂断电话,唐天宇转身见谭林静脸带笑意盯着自己,心虚地笑道:“老婆,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搞得我心里毛毛的。”
谭林静抬头看了一眼天空,道:“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某人心中有鬼,所以才会忐忑不安。”
唐天宇举起右手,伸出食指与中指道:“我对天起誓,我与邹礼芝真没有什么,否则的话……”
唐天宇话还没有说完,谭林静便伸出两根玉葱般的手指堵住了他的嘴巴,笑道:“誓言可不能随便说的。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我不会去管,因为我知道自己无法做到像其他女人那样,随时随地地陪在你身边。只希望你不要因为新欢而忘了旧爱。”
唐天宇点了点谭林静光洁如玉的脑门,笑道:“瞧你这哀怨的模样,搞得我跟始乱终弃的陈世美似的。”
谭林静主动抱住唐天宇,一边撒娇一边温柔地说道:“这就是爱情的感觉吧,揣在手心里,患得又患失,只想好好地保护它。”唐天宇抚摸着谭林静柔软的秀发,暗想若是能一辈子这般抱着她,其实也挺美好。
一小时之后,唐天宇在市迎宾馆等到了邹礼芝。邹礼芝下车之后,问道:“你知道怎么上高速吗?”
唐天宇点头道:“当然知道。”
邹礼芝毫不客气地坐到了副驾驶,女王般的吩咐道:“那就好,你来开车吧。”
唐天宇忍不住有种上当受骗的冲动,原本他以为自己能搭顺风车,如今向来是邹礼芝不敢上高速,故意拉自己做临时司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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