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宇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看着自己胸口几道森然的血口子,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你能不能请一点啊?若是再深些许,怕是就要流血了。”
邹礼芝翻身趴在唐天宇身侧,点着如玉的手指,顺着那几道伤痕滑动了一下,笑道:“我这人向来是睚眦必报,你刚才弄得我有多疼,我自然要一五一十地返还回去。”
唐天宇感觉胸膛上传来酥麻疼痛的感觉,苦笑道:“分明是你要的,不是说喜欢粗暴的感觉吗?”
邹礼芝娇哼了一声,道:“后来我不是说,不要了吗?那你还继续……”
唐天宇见邹礼芝脸若桃花,忍不住凑过去在她脸上吻了一口,笑道:“那是我骑虎难下了啊?若是我没多坚持一会,你能那么舒服?”
“呸!”邹礼芝抬手拧住了唐天宇的耳朵,嗔骂道,“胡说八道,谁舒服了?”
唐天宇则趁势将邹礼芝又往怀里拉了拉,笑道:“若是不舒服的话,能喊得那么厉害吗?”
邹礼芝撇了撇嘴,低声道:“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唐天宇大手在邹礼芝身上游走,或许是因为刚经历灌溉的缘故,邹礼芝的肌肤滑若凝脂,让他爱不释手。而邹礼芝被抚摸的浑身火热,再次情动起来,她翻到了唐天宇的上面,搂着唐天宇的脖子,娇喘吁吁道:“你不会是又想了吧?”
“分明是你在想……你这个情欲旺盛的女人啊……”唐天宇笑了笑,在邹礼芝的挑逗之下,感觉下身战意又起,熟练地顶在了邹礼芝湿润柔软的地方,沿着唇片儿蠕动片刻,便哧溜全根而入。
邹礼芝娇哼了一声,高高地扬起了头,头发如同瀑布般在天空飞洒,她咬着红唇,双手撑在唐天宇的膝盖附近,主动抛动起极有弹姓的臀部。唐天宇微微抬起了上半身,正好能看见光裸的肉体连接之处的律动着,那处粘稠而泥泞,似乎还散发出一种靡靡的气息。
邹礼芝比普通女人少了矜持,她急促地喘着气,十分享受地闭着眼睛,伴随着下体传来酥麻的感觉,毫无掩饰地放开声音凤鸣尖啸。
邹礼芝是女主播,她的声线充满磁姓与美感,同时还有穿透力。唐天宇不禁暗想,这小高层楼上下的居民,在这充满魅力的声音诱惑下,怕是要与自己一样,得一夜无眠了。
“你能不能小声一点,天花板都要被你掀开了。”唐天宇一边穿着粗气,一边低声提醒道。他尽管口中警告着邹礼芝,但内心还是十分享受着邹礼芝的投入。
女人的呻吟声是天然的壮阳曲,唐天宇感觉自己身体内充满了力量,他抱住邹礼芝的腰部,挺送胯部,肌肤与肌肤拍打,传出“啪啪啪”的清脆声,他依稀能感到腿上传来温热的感觉,那是融合的体液漫溢的流动感。
邹礼芝五指深深地扣入唐天宇的肌肤,疯狂地迎合,口中呻吟之余夹杂着重重的喘息,她断续的说道:“你……知足吧……女主播的……叫床声……可不是一般人……能听到的……”
她断续说着,言辞间不时夹杂着“吟哦”,双手如同灌满了铅,仿若支撑不了自己的身体,垂垂欲坠,想要往后倒去,这时唐天宇伸出了手,撑在了她的腰部,同时加速弹动起下体。
邹礼芝感觉下体传来一阵肿胀的感觉,旋即又被撕裂感给粉碎,她粉拳紧紧地捏起,牙关紧紧地要紧,抵抗着那蚀骨的瘙痒感。
“我快被你撕碎了!”邹礼芝脸部扭曲地说道,“不要……停……让我……碎吧……”
“噗噗噗”“啪啪啪”“吱嘎吱嘎”
还有“咚咚咚……”——天花板上,邻居终于忍无可忍,捶胸顿足,表达不满之意……
一夜疲惫,两人相拥而眠。直到曰上三竿,唐天宇才从酣睡中醒来,他看了一眼躺在怀中的邹礼芝,小心翼翼地从身上挪开她如同嫩藕的玉臂,然后轻手轻脚地下了地。他光着身子来到客厅,从皮包里取了烟盒,来到阳台上抽烟。
抽了半支烟,佳人婷立,一只玉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唐天宇转身一看,却见邹礼芝穿了一件睡裙站在身后,脸上带着笑意,“你的烟瘾还真大,衣不蔽体,就跑来抽烟了。”
唐天宇将邹礼芝用在怀里,在她脸上亲吻了一口,笑道:“你怎么没多睡一会?昨晚可没少折腾。”
邹礼芝从唐天宇的嘴上取了香烟,摇了摇玉指,媚笑道:“身边少了个人,睡得没那么舒服。”
唐天宇哈哈笑道:“你这是在邀请我继续大战三百回合吗?”
邹礼芝看了一下唐天宇身下,故意露出憎恶的表情,道:“才不要,厌了!”
唐天宇耸了耸肩,道:“在床上,可没这么说。”
邹礼芝见在嘴上斗不过唐天宇,便攥起拳头,佯作要打,唐天宇反应极快,将她的粉拳握到了胸口,笑道:“可不能再打了,我身上都没一块好肉了。”
邹礼芝幸福的一笑,把头埋进了唐天宇的怀里,低声道:“你觉得我去铜河电视台工作如何?”
唐天宇张大了嘴巴,吃惊道:“你确定?”
邹礼芝噗嗤笑出声,道:“瞧你这出息,我只是随口一说,却把你吓着了。怎么着,害怕我去铜河工作,然后看着你,管着你?放心吧,我邹礼芝,混得再不济,也不可能去铜河那么个破地方。还有,你要搞清楚咱俩的关系,若是来定义的话,最多是姓伴侣。以后,你若是想了便来找我,我若是有需求,你也必须要满足我……”
姓伴侣?唐天宇将这个词咀嚼了一番,尴尬地笑了笑,道:“你误解我的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尽管现在你的节目被下了,但你的名气还在,犯不着去铜河那么小的平台发展。放心吧,最多三天,方旭会让步的。”
邹礼芝略带遗憾地苦笑,叹了一口气,轻声道:“若他让步了,又能怎样?”
唐天宇捏着她的香肩,安慰道:“做一个优秀的节目出来,然后以成功者的身份离开……”
邹礼芝突然低头,又盯着唐天宇胯下狰狞之物看了一阵,抬起俏脸,笑道:“暖男?没想到你还有这么阳光的一面。”
两人洗漱完毕之后,已经到了午饭时间。唐天宇建议邹礼芝去下面的饭店吃饭,却是被邹礼芝给阻止了。唐天宇猜得出邹礼芝的心思,以前两人尽管关系暧昧,但毕竟没有发生什么,因此彼此有点来往,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但如今两人关系有了进一步发展,便有了畏惧,害怕一起出行,引来风言风语,这便是所谓的做贼心虚的道理。
邹礼芝在渭北的人气很高,尤其是在合城,属于家喻户晓的明星主持人,唐天宇见邹礼芝怕招惹绯闻,也不愿多事,便独自下楼去超市买了食材。
在超市逛了一圈,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在眼前闪了一下。唐天宇以为自己看错了,便跟了过去,只见那人与一个穿着时尚的女人牵着手,站在货架前挑选商品。唐天宇心中暗喜,没想到歪打正着,在合城碰巧遇见了这么一个场景,若是好好利用这条线索,倒不失一个有力的武器。
中午唐天宇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餐,邹礼芝依旧很给面子,吃了许多。两人吃完午饭后,又在上床胡天胡地了一番。
邹礼芝精力充沛,情欲旺盛,让唐天宇竟感到有点吃不消,甚至怀疑她昨晚究竟是不是第一次?
两人在床上一直缠绵到了晚上九点左右,邹礼芝突然有了出门的欲望,她简单地化妆,然后拉着唐天宇去逛小区附近的夜市。合城是大都市,夜晚比起铜河要热闹许多。在邹礼芝的引领之下,唐天宇进了一个环境比较特别的酒吧。
邹礼芝见唐天宇脸带疑惑之色,便凑到了他耳边,道:“这是我男闺蜜开的酒吧,我有股份在内,所以你今天可以随便喝。”
“男闺蜜?你身边还有这样的生物?”唐天宇洒然笑道,心中却是有了点酸意,暗忖自己倒是要会会这个所谓的男闺蜜了。
“生物?你这个比喻还真怪!”邹礼芝笑了笑,指着不远处往这边走来的男人——一个身穿奇特服饰、脸上涂抹得花里胡哨、妖怪一般的男人,道:“那就是我的男闺蜜,欧阳沐。”
欧阳沐捻着兰花指,踏着极为古怪的内八字,咯咯地笑着走了过来,“咦,我最最最最魅力的大荔枝,你这好像有情况的哟,身边的这位大帅哥是谁啊?好帅气啊,看得人家都心神荡漾了哩。”
原本听邹礼芝说,她有男闺蜜,唐天宇心里还有些不爽,但见到欧阳沐本人,他顿时安心下来,自己犯不着跟这么个妖怪争风吃醋。
邹礼芝原以为唐天宇对欧阳沐会有看法,见他脸上没有流露任何异常情绪,带着微微的笑意,暗忖唐天宇气度挺不错,笑着与欧阳沐介绍到:“阿moon,这是我的朋友,唐天宇。”
“呀,大荔枝的朋友,就是我阿moon的朋友,随便坐,当这儿是自己家一样。”欧阳沐一边笑着打招呼,一边在唐天宇的胸口上重重地拍了一下,随后还很及时地抛了一个媚眼。
唐天宇突然有种感觉,这死妖怪是故意吃自己豆腐的!一定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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