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停下来,痒到我肚子里去了……”
晏紫感觉自己陷入了泥沼之中,身下传来那种窸窣麻痒的感觉,如同罂粟的汁液,让她不可自拔地迷恋着——那是毛刷的搔痒。.这是麻到骨子里的感觉,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如同一个巨大的水库,积蓄了无数的力量,在这一刻轰然爆发。
终于忍不住,她大声的媚叫一声,伸手将蒙在脸上的棉枕抛去,让自己的呼吸得以更加顺利一点,这时一个物体横空出现,塞入了她的口中。
果酱,熟悉的味道。
晏紫用柔嫩的玉手,紧紧地握住救命稻草,贪婪地吮吸着,积极地配合着口中翻江倒海的搅动感,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而下面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一种温柔的感觉,顺着峡谷的绝壁滑落,带着阳光与雨雾,挑动着她身上最敏感的神经。
果酱,出乎意料的美味,
唐天宇品味着细腻与香甜,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蠕动感,用尽全身力气吸嘬着,唇齿间发出“哧溜”的声音。又过了十多秒,峡谷花心深处,火山爆发似地喷涌出热浪,混合着果酱的甜腻感,反击着自己的侵入。
“*我吧,快点……我快死了,求你了……”晏紫含糊不清地求饶道。晏紫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么说,这种幸福与痛苦混合的味道,让她坚强的意志崩溃,瞬间恢复到最理姓的那一刻。
她此刻需要一种充实感,让她感到自己存在,她想要确定自己身处何地,她想要吞噬一切的黑暗,让身上的男人用力量,拯救自己迷失的意识。
声音充满诱惑,听得唐天宇气血喷张,他熟练地调整了姿势,正面迎向了晏紫,见她的双眼迷离而妩媚,便轻轻地拍了拍她精致的脸庞,然后势如破竹地进入。
有阻碍的感觉,有吞吐的感觉,有围绕的感觉,有蠕动的感觉,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均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仿佛要将心底的愉悦都呼出来……
晏紫望着虚空之处,嘴巴张大,无言的开合,仿佛真的喊了一声,旋即双腿环绕在唐天宇的腰间,激烈地逢迎着他的每次撞击。她感觉每次的相撞,灵魂都仿佛被刺刀穿透了心脏,她想要喊出声音,但吐不出一个音符,只能将所有的力气,注入血液之中,因此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血管在变粗、隆起……
两腿之间,海啸山崩。灵魂深处,惊悸颤抖。
灵与肉的交锋,让晏紫沉醉无比,她突然有了一种可怕的想法,这一辈子都如此下去,其实也很好,躺在这个强壮而年轻的男人身下,被撞击,被抚摸,被舔舐,被揉捏……只愿,不要被抛弃,被玩弄,被欺骗……
晏紫突然想起一句话,“爱,都是做出来的。”自己与身上这个男人,看似没有感情的维系,之所以抱在一起,只是为了寻求肉欲的满足,但一次与一次的结合,一次与一次体液的互换,会不会真的引起某种化学因素的变异,产生某种类似爱情的情感?
生理的快感,一阵阵来袭,很快将晏紫脑海里翻腾的奇怪想法洗刷而尽。她将自己的身体尽最大能力弯曲,将臀部高高地送出,以待迎来更为直接而剧烈的快感。
原来快乐可以来得如此迅猛强烈,脚趾弯曲,头部上扬,雪白的脖颈裸露,惹人怜爱。
唐天宇将头埋在晏紫雪白的脖颈下方,轻吻她那漂亮而敏感的位置,然后捉住了晏紫的一条玉腿,单膝跪在了床上,另一只脚抵在她臀部的下方,他一手搂着晏紫的那条腿,一手攀在晏紫高耸丰满的胸部狠狠揉捏,同时挺送着胯部,气喘吁吁地吩咐道:“发誓,不会背叛我!”
晏紫牙关咬得紧紧的,理智盘旋在九霄云外,无意识地断续承诺道:“我……发誓……不会背叛……”
唐天宇见一向高傲的晏紫竟然如此容易低头,心中狂喜,征服感充满内心,体内的力量仿佛源源不断,他此刻仿佛牵着晏紫的手,一步步踏上更高的峰峦。
他气喘吁吁地追问道:“发毒誓,如果你背叛我,那怎么处理你?”
晏紫长吟了一声,面部突然绷劲,丰满地臀部迅速地抛动起来,夹杂着“咿呀”之声,道:“如果……背叛……就让我……这么死在床上……”
唐天宇意识到晏紫即将步入高潮,他加快了动作,将晏紫送入极乐的巅峰,哼哧哼哧地笑道:“这个毒誓……也很有创意呢……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搔娘们。”
“是啊……我就是个搔娘们……哈哈……”
未过多久,晏紫终于打开了声线,从沉默中爆发出来的声音,异常有力,她歇斯底里地叫唤着,口中用英文、普通话、四川话,不停地骂着粗俗的脏话,歇斯底里地发泄着体内旺盛的情绪。
大床的质量很好,但似乎也经不起这剧烈的撞击,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甚至带动着床头柜上的那个瓷杯,有节奏、有规律的晃动;纠缠在一起的粗腿与细腿挣扎之间,将被推在一边的被子踢落……直到,男人急促的喘息声与女人满足的低吟声逐步平息,房间内重新恢复了平静。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男人喉咙里传来粗重的呼吸声,伴随着峡谷深处剧烈的颤抖,紧缩感与温暖感,女人弓起了腰肢,紧紧地抱住逐步平息的男人。
男人带着情感,亲吻女人饱满的胸部,轻声问:“床上床下,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咯咯……”女人妖娆地笑了起来,道:“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我都想支持你成为君临天下的王者。”
……
车队驶出县道,通往银蓝县政斧。
卢云按照唐天宇的要求,将车速减缓下来,停靠在路边的角落。一个脸上布满皱纹的老者跪在路边,身边站着一个年约五六岁的小女孩。唐天宇走到了老人的身边,叹了一口气,将老人扶起,道:“老人家,天气这么冷,你怎么穿如此少,有什么事情站起来说话吧。”
老人不停地磕头,道:“青天大老爷,你要给我做主啊,有强盗霸占了我的生计,请你帮我伸冤啊。”
唐天宇叹了一口气,蹲了下来,伸手用力将老人给扶起,另一只手掺起小女孩的手,柔和地说道:“有什么话,你跟我说便是了,如果在我的能力范围内,我一定竭尽所能。”
“我是通天湖的老渔民,县里要强行拍卖鱼湖水面使用权,这可是要把我们这些老渔民逼往死路啊。”老人颤巍巍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递到了唐天宇的手中,激动得泪花漫过眼眶,断续地说道:“具体的情况,我一时半会说不清楚,这份信里写了来龙去脉,希望青天大老爷,为我做主。”
唐天宇心中暗忖这里面怕是有些门道,将信封小心翼翼地塞到口袋里,道:“老人家,请你放心,这件事交给我来办,一定会给你说法。你赶紧带着孙女回家吧,天气不是很好,等会怕是要下雨……”
老人点了点头,拉着女孩退到了一边,唐天宇看了一眼女孩因为秋风被刮得通红的脸蛋,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知为何想起了雯雯,他暗叹了一口气,上了车。
因为主车停下,所以整个车队都停在路边,拉成了一条长龙。银蓝县县委书记古名来站在唐天宇身后不言语,见年轻的常务副市长不动声色,心中颇为忐忑不安。
唐天宇转身冷冷地看了一眼古名来,伸手对着房娟招了招手,道:“房娟同志等会上我的车,有话与你说。”
赵苏梅被调任至湾宝经济技术开发区之后,房娟顺理成章地被升为了市政斧秘书长。房娟平常跟在市长王正祺的身边,今天也是难得有机会跟唐天宇下来参加调研工作。
今天这次调研工作,主要是考察银蓝县的水产养殖项目。唐天宇最近很是关注全市的农业发展,“工业立省”的方针在徐守国推进两年之后,已经进入缓慢的增长期,而“农业强省”的战略厚积薄发,逐步成为全省gdp增长的重心。肖军以此为契机,在全省农业会议上发布后续战略,质疑徐守国前期的立省政策,这算是为自己接任省委书记一职,打下坚实的伏笔。
银蓝县有一条通天湖,面积很大,水质不错,是全省少有适合水产养殖的天然大湖。不过,银蓝政斧此前在这方面并没有太多关注,导致通天湖水产养殖基地的经营情况十分艰难。于是银蓝政斧便想将这块宝湖给拍卖出去,这原本是一个不错的想法,经过注入新鲜血液,说不定能让这个水产养殖基地纸质死,但唐天宇接到了不少投诉信,举报银蓝政斧有人利用此次拍卖,巧取豪夺公有资产,所以他才来到此处调研,没想到一入境内,便遇到了拦路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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