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辛甜夸过那么大一车的马屁话,云烨一直处于飘飘然的状态。
当佣人都自在。
辛甜吃鸡翅,他就拿着可乐插好吸管,支到她的嘴边。
辛甜捏着鸡翅咬一口,酥脆的面皮咬得哧响,满嘴钻香,满足的吞下去,一抬嘴就含着吸管喝可乐。
隔壁桌的女人噘嘴瞪了一眼自己对面的男人,“你看看别人老公!多体贴!”
“一看就没结婚的。”男人瘪嘴回答。
辛甜瞄了一眼过去,那男人不屑得很,自顾自的吃东西。
心想这男人真是不会做人,要是她,喂一口就喂一口,哄女人其实最简单了。
说得好听点就行。
云烨拿了张叠得方方正正的纸巾,伸到辛甜嘴角,擦了擦,炸鸡翅上面的面皮粘了些在上面。
“慢点吃,刚炸出来的烫。”
“饿。”
“饿也慢点吃,等会我一个人上飞机就是了,你不用送我进登机口。”
“我当然要送你,我吃饱了就有力气送你了。”
“太烫了,口腔溃疡。”
“不不不,我一定要送你!”
辛甜有点急了,她当然要看着他过安检。
云烨看她咬得愈发快,干脆把可乐放在她面前,又将纸袋里的鸡翅拿出来,吹了吹。
辛甜吃着手里的鸡翅,喝口可乐。看着云烨手里的鸡翅。
云烨把鸡翅掰成两块,从中间吹,吹得差不多了,递给辛甜
“他们说不定是地下*,老夫老妻,谁这样。”
辛甜听着隔壁桌这样议论他们,倒也不计较。
是真不计较。
*就*呗,地下就地下呗。
反正也没差。
填饱肚子,腻在云烨怀里,让他给她擦嘴,两个人才上了机场二楼,去换登机牌。
差两分钟就不能换登机牌了,辛甜取笑,“如果不能换,你今天就可以不走了,明天坐早班机走。”
云烨也想啊,他也想在这里过*。
可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他不回g城。
不是说辛甜不重要,是父亲的身体更需要照料和安抚。
“改天我一定抽个时间过来住*。”
他手里捏着登机牌,揽着她一路往安检口走,低头在她耳边便是一句,“今天没做够,有点难受。”
辛甜腿一抖,他居然还说没做够!
虽然一次,他把战线拉得那么长,大晚上的机场高速畅通无阻,吃东西才十几分钟,登机牌都差点换不上!
他还嫌没够!
赶紧把这人送进安检口吧,今天他的尾巴简直翘上天了!
“你快走你快走!烦得看你!”她从他怀里钻出来就去推他走。
他仰着背,任她弯腰低头抵在他的背上推着他前行,乐得直笑,“口是心非!”
她的确是口是心非。
看着他走进安检口,她咧着嘴都发了酸,还是朝他挥手。
她站在机场候机厅里。
不停的收到他的短信。
“早点睡,今天别跟豌豆说我来过,怕她吃你醋。”一个大笑的表情。
“睡觉关机,早上起来记得开机,我会打电话给你。”
“这两天我把时间安排得紧凑些,就不总给你打电话了,早晚一个,等事情处理完了,我就过来看你和豌豆。”
“不要太想我,想我也别在电话里跟我说,我会受不了马上飞过来。”又是一个大笑的表情。
她把这些短信反复的看。
边看边笑,一路走回停车场。
夜空多璀璨。
车子开在机场高速路上,像缓动的微风。
轻快却不显急躁
新西兰有一班飞机在凌晨抵达g城。
云烨起*后,试着给辛甜打了一个电话,还在关机状态。
大概是还没有醒了。
他也不急,洗漱完毕后赶紧去了医院。
温佳妮昨天晚上守夜,所以云烨下飞机到医院看了一眼就回家去了。
莫锡山即便是半夜也容易醒,看到云烨过来,既放心又心疼。
“怎么这么晚还过来?”
“公司最近有点忙,现在才忙完,所以过来得晚,怕这边youshi。”
云烨真没为自己撒谎感到内疚,骗起莫锡山来,跟唱剧本似的,有模有样。
莫锡山看着儿子都凌晨两点过还到医院来,直皱眉摇头。
“明天晚上不要过来了,你最近忙就忙你的事。”
温佳妮睡在陪chuang,没有起身,对云烨说道,“我这段时间夜班,我来帮你们守莫伯伯,你别过来了。”
温佳妮是故意跟医院调的夜班,其实像她这样的,上夜班就等于玩。
她又不属于急诊科,值班的还有护士。
她跟医院的同事关系处得都bucuo,真youshi了,人家会来叫她。
给莫锡山守夜的事,她自然承担了下来。
其实不是非要做这个好人,只是觉得父亲年纪大了,自己长这么大,从未以女儿的名义给父亲端茶送水过。
如今病了,儿女是该照料的。
而且感觉父亲如今这么老了,都在拄杖了,她怕是想尽孝,也尽不了几年。
莫锡山被温佳妮照顾的这段时间,心情虽好,可也越来越内疚。
不明白这么haode姑娘,儿子偏偏看不上。
他不能想这个wenti,一想就会想到儿子和外孙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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